云浅心里别扭着,虽说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但碰上擦枪走火的事还是尴尬的不行。
说到最后,云浅叹口气,“你自己伸进去……哎,别问我。”
若知在某人的指示下开始动手,舒服的哼哼直叫。
云浅,“……”
他叹道,小孩子家果然没的顾忌,只是这事不是关起房门的事吗?他要怎么告诉若知不可在外人面前胡来?
云浅撇开脸,苦思去了。
“娘亲。”发泄后,若知的声音欢快而略带醉意,依着他撒娇。
云浅扯开他的手,呲牙,“快去洗洗。”
“要娘亲洗。”若知理所当然的张开手,做个要抱抱的姿势。
云浅往后退,然后若知跟上来,云浅退到床边,若知欢呼一声,扑上去,压个正着。
若知玩的兴起,抱住云浅的腰,滚了一圈。
云浅,“……”
云浅不客气的抬脚踹他下去,“今天不准吃饭,你得学学廉耻道德。”
若知扁扁嘴,半懂不懂的样子。
云浅独个儿悠哉吃完东西,见若知坐在一边小板凳上眼巴巴瞅着他,嘴里都要流出口水了。
“来擦擦。”云浅递上布巾。
若知伸手来接。
云浅想起一事,蹙眉,“洗手了?”
若知诚实的摇摇头。
云浅道,“洗了过来。快去。”
若知晃了个圈回来,“娘亲,若知饿饿。”
云浅又道,“厨房的柴禾用完了,你去山里拾些过来。”
他边说边叹,“现在经济不景气,天又冷了,山里的猎物跑光光了,我上哪给你找吃的?”
若知垂着头,忧郁的出去了。当然如果他懂得忧郁。
云浅舒服的躺床上去,拍手道,“现在没人抢我床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浅日日拉着若知去打猎,如他所言,临冬了,动物都冬眠去,走遍山头也找不到几只。
云浅指指河里的鱼,“诺,若知,捉住它。”
若知应一声,饿虎扑羊般扑进水潭子里,溅起一身的水花。鱼儿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云浅抹掉脸上的水迹,半笑不笑,“很好,我就知道你是个惹祸精。今日捉不到鱼你也不用吃了。”
水潭里,鱼儿游回来,绕了个圈,它的尾巴不住摆动,仿佛在笑话什么。
云浅恼的扔了块石头下去,卷起袖子就要下手,下到一半,他忽然脸色绿了,太久没接触外人,他差点忘了,他是旱鸭子。
从前常常因为这点被其他师兄弟嘲笑,可恶。
他一恼,边催着若知,“快,逮住那鱼,哥给你做好吃的。”
若知一阵欢呼,开始脱衣服。
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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