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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天赐恩宠 > 第13章

第13章

只有我所站的地方有两盏探照灯照亮了方圆十米左右的范围,屠夫走进我面前,递给我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按钮上用不­干­胶贴着一个Hello Kitty的头像,左耳上扎着的大红蝴蝶结很让人怀恋,多么可爱的小东西!

“这是什么?”我问道。

“喜欢吗?你试试就知道了。”屠夫微笑着对我说道,他的笑意让我觉得很危险,我犹豫着,并不敢贸然按下按钮,悬在按钮上的大拇指微微颤抖着。

忽然屠夫粗糙的大掌握住我的犹豫不决的手,将我的拇指按下,触动了按钮。

‘砰’的一声巨响后又是一道重物坠倒在沙地上的闷响,我正惊慌时,探照灯的光亮打在声源处,我惊愕的瞠圆双目,喉间的尖叫声被我用双手捂在口中。

那是一具尸体,肩膀以上的部分都没有了,残缺的尸体四肢还在抽动,说明在我按下启爆器之前他还是活着的,可以说是我杀了他,可是我没有时间来哀痛怜悯他的悲惨,当我看见尸体旁边残留下的变了形的黑­色­项圈时,我的腿顿时就软了。

屠夫带着厚茧的手摸到我脸颊上,擦拭掉连我都不清楚什么时候落下的眼泪,­阴­沉低肃的嗓音响在耳侧:“正南方二十公里外有一处绿洲洼地,天亮前抵达那里。”

这时,­色­鬼、潜行者和亡灵也从地下基地里走了出来,对着我们问候一声早安便跑走了。

猎人笑嘻嘻的对仍然处在懵傻状态下的我说:“动作快点,我们在绿洲那等你。”说完也跑了。

野兽本来跟在猎人后面,不过也许是看我很可怜就倒了回来,给了我一个指南针,才踏上他的训练之路。

这时就只剩下我和屠夫,和他站在一起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还有什么问题吗?”屠夫像上帝一般给我一个提问的恩赐。

“我要是没在规定的时间赶到,你会引爆我脖子上的炸弹吗?”我此时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不会,恶劣的环境自然会要你的命,我还省一颗炸弹。”也许现在我听话的模样让屠夫很满意,他带着倨傲的气势对我说:“我还以为是只母豹,结果却是一只小猫,你煞白的脸­色­我很喜欢。”

看着屠夫的身影消失在前方,我又转身看了眼身后已经不再抽动的尸体,此刻我倒没有再害怕,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我要活着,然后软掉的双腿不知从那里又得到力气,我迈开了第一步。

就算前面迎接我的是地狱的恶鬼,我也要活下去……我知道我的母亲,我唯一的亲人,她在等我,至于我那个所谓的父亲,母亲会离开他就证明他不是什么好男人,所以,滚他娘的蛋吧,父亲这种东西,我不需要,我有母亲就足够了……要不是那个男人,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先开始我还能循着猎人他们留下的脚印前行,等过了一段时间后沙面上再也找不到他们留下的痕迹,全被风沙无情的掩盖。

谁说沙漠里热来着,清晨的大风吹在身上还是很冷的,至少现在我是一身冰凉,抱着身子一边哆嗦一边前行,时不时还在腹中诅咒那帮小气的混蛋,居然连一双鞋都不肯施舍给我,赤脚走路会耗费我更多的体力。

然而随着太阳渐渐升起,气温也逐渐升高,此时我又开始感觉到热了,我从昨日睡觉时就再没有喝过一口水,口­干­舌燥的感觉好难受。

当我的脚踩在沙地上都觉得烫时,我才明白屠夫的话是什么意思,这该死的烈日快把我烤熟了,浑身热辣辣的痛。

我体力不支的倒在热沙之中,眼睁睁的看着黄沙将我掩埋,最后不甘心的抬头看了一眼前方,一片绿影映入眼帘。

我双手双脚并用着朝绿地爬了过去,心想那千万不要是海市蜃楼,要不我绝对要劈了那个耍我的上帝。

绿洲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有一片清潭,周围是橄榄树和青草地,应该是美丽闲适的地方。然而眼前的绿洲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到处是灌木丛和洼地,将我的连衣裙刮的只剩一缕缕的布条,不过好在有可以庇荫的柏树,我才能缓一口气。

忽然‘哧溜‘一声,我知道连衣裙又被该死的灌木给刮破了,不过这次它连我的ρi股都不放过,在我的小ρi股上划拉一道长长的口子,见了不少血。

我忍不住低骂着,那帮该死的混蛋不是说在这里等我吗,他们到底在哪里?

我在绿洲里四下乱窜,一滩清水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迫不及待的走到清水前,蹲下身准备舀水来喝,手刚伸出去便僵在半空中,眼光和水里一双幽森的冷眼对视着。

啊啊啊啊啊!谁来告诉我,沙漠里怎么会有鳄鱼啊啊啊啊啊……

没有思考的时间,在凶猛的鳄鱼从水里跃起张开血盆大口来咬我的脖子时,我只是顺应本能侧身躲闪,鳄鱼扑了个空,还带要来咬我时我已经整个人扑在鳄鱼背上,紧紧搂着鳄鱼的身子。

鳄鱼使劲的挣扎,拼命的扭动,带着我撞入灌木丛,我不知道身上有多少伤口,我只知道我不能松手,我不想成为它的食物,所幸的是,这只鳄鱼不大,我还能坚持的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它才渐渐停止了动作,我仍是不敢松手,还死死的抱住它。

而这时,一群‘天使’才降临在我的眼前。

我听见了­色­鬼吹口哨的声音,还有此起彼伏的“该死!”声。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开放,不穿­内­裤也挺好。”屠夫­阴­测测的说完还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ρi股,我这时才知道什么叫痛,浑身都快散架了。

猎人想将我和鳄鱼分开,我死都不松手,他才对我说:“它已经没有力气了,半个小时内都不会再动弹,你做的很好,消耗它的体力是正确的。”

我疑惑的看着猎人,等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才缓缓的松开那只丑陋的鳄鱼。然后缩进猎人的怀里,并没有哭泣,只是觉得我安全了。

这时我才看见了赤炎,他拿着一套迷彩服塞到我怀里,稍带赞许的对我说:“穿上吧,你合格了。”

我现在才看清楚自己狼狈的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早就成了拖布上的烂布条,ρi股都露在外面,噢!不!

“你们能不能转个身。”我试着提出要求,在他们狼一般的注视下换衣服我不习惯。

“不能,三十秒,你若穿不好,我们可以帮你。”赤炎回道。

我一听立马快速的开始穿衣,一边穿还听到赤炎说:“衣服是百分之百的防刮布,穿上后不会再被刮伤。”

当我穿好衣裤鞋子时,屠夫才一把扛起我出了丛林,我还以为他会把我扛回基地,没想到刚出丛林他又把我扔在沙地上,留给我一壶水,然后说道:“现在,自己再走回去,中午前没到的话,你就只能吃晚饭了。”

说完还从我的背上踩了过去,和其它人又快速的跑没影了。

我恨的牙痒痒,爬起身来对着那帮混蛋消失的方向大声吼道:“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

020话

我虽然不算强壮,但体力和耐力却很好,在我感觉脚上的军鞋底都快被烤化的时候,我才像只快死的狗一般回到基地,好不容易爬上饭桌,看见热腾腾的米饭放在面前,我噙着泪用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手拿着勺子舀一口送入嘴中。

味道很好,我的食欲瞬间被引诱起来,正准备大吃一顿,潜行者迅速的收起了我的餐盘,让我的第二勺落了空。

“记住,你只有三十秒的时间吃饭。”潜行者说完就在我错愕的表情下把一盘子佳肴全都倒进垃圾桶内。

“太浪费了!”我忍不住低呼,我吃之前他们怎么不说?上火!

“就是倒掉也不给废物吃。”屠夫露出他死恶心的笑都不正眼瞧我就出口伤人。

他不正眼瞧我,我还不想见他呢,鼻子里刚刚溢出一声浅哼,我就被野兽捉着衣领给拎走了。

“OK,先完成今天的体能训练,这个本来是该上午就完成的。”说完野兽就把我扔进了训练室。

里面各种器械让人大开眼界,那个特大号的杠铃,我估计我这辈子是举不起来的了。

别看野兽彪悍强壮,但却意外的是个温柔的人,和我说话时总是很和气,憨厚的模样让我觉得他很……很可爱,他不会硬逼着我做训练,我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还会帮我按摩,好让我的肌­肉­放松下来。

他自己训练时很刻苦,我偷懒的时候笑着问他:“没人监督你,何必这样认真。”

野兽会露出憨憨的笑容对我说:“生存就是我的动力,就像你们中国军人常说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一个道理。”

我闻言不禁沉默,是呀,在战场上弱者是活不下来的,于是我才认真的做着仰卧起坐,只是野兽的一句话,我便被无形的荆条鞭笞着,我要活着就必须变强。

“对了,你们都会说中国话哦?”我在做俯卧撑时随口问他,他们经常在我面前说中文,而且都很流利。

“基本上每个人都会说五、六国的语言,英文、法文和中文那是必须掌握的。”

“好厉害!”外语我就只有英语流利,日语是选修课上学的,还只是半吊子。

“大家来自不同的国家,跟着说很快就能学会,你先学法语吧,这个比较重要,你以后有很长时间会待在那里,如果你能活着的话。”

100个仰卧起坐,100个伏地挺身,100个引体向上,100个深蹲,100个单臂俯卧撑,100个……虽然训练的任务很繁重,但和野兽一起做体能训练却很快乐,­肉­体上是痛苦的,但心灵上是快乐的,虽然今天的体能训练我只完成了30%,但还是收获了不少,我­精­疲力竭的被野兽从训练室拎出来时,学会了用三十九个国家的语言问候对方的老妈。

猎人主要教我在野外和战场上的生存方法,他告诉我在野外如果随身携带的食物吃完了,找野味时先吃带­肉­的,然后才是昆虫,不得已才吃植物,这样能使我活的更长一些,不过已经饿的晕头转向的我现在连人都吞的下,我都饿成这样了,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讲吃的,真是太过分了,难受死我了。

潜行者对我进行的是隐蔽和陷阱方面的训练,他教我如何隐藏、布陷阱和拆除陷阱,连排雷、拆弹我也要学,我记得我拿着拔了拉环的手雷时手都在抖,而潜行者的一只大掌包裹着我的手,让我紧紧握住保险把手,不让我松开,让我体会直面死亡的恐惧感,因为一松开手雷就会立即爆炸,等他接过手雷扔向远处手雷爆炸后,我感觉我的五根手指都伸不直了,因为我握的很紧。

­色­鬼给我上的是战术训练课,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相信一个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胸部和大腿的家伙能有如此丰富的战术知识。

亡灵给我讲解的是枪械知识,对于各种型号的武器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正要见到周公时就会被枪声惊醒,然后强撑开眼皮继续熬。他要求我必须记住每一件武器的­性­能,他说,我什么时候凭枪声就能判断出武器的型号,我什么时候才算合格。

他看我对枪械都没什么兴趣,于是只好这样比喻:“这些枪支对我而言就好像女人,我必须用心去了解她,爱她;你就把你的枪当作是男人,他会保护你的。”

“有这样小巧的男人?”我晃了晃手里的护卫者7.65mm口径小型手枪,就比烟盒大不了多少的枪身我不敢相信会有多大的威力,火力小很吃亏的。

亡灵见我不满意又给我选了P90、MP5K、SIG552、G36C等小型自动武器,我看了都不满意,于是指了指一旁看起来就很彪悍很酷的武器说道:“我要用那个。”

亡灵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答应了,我用他才教会我的姿势架好长枪对着远处的靶位。

轻轻扣动扳机,然后枪托在一股巨大的后坐力下如同大锤一般重重的撞向我的肩膀,将我砸倒在地,我只觉得一阵剧痛,就晕了过去,接着又是在剧烈的疼痛中醒了过来。

亡灵替我接上脱臼的右胳膊,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这个武器现在还不适合你,等你把身子练结实了再用吧。”

我看着远处被打成飞灰的靶子咋舌的问:“这是什么怪物?”这么大的威力。

“巴雷特12.7mm M82Al反器材枪。”

反器材枪,这个名词我听霜狼提到过,是个很了不起的凶器。

“这是远距离杀伤武器,专门用来对付雷达、飞机、指挥车及其它高价值的目标,这种反器材阻击步枪还可以穿透装甲型悍马和轻型装甲车,当然若是用这玩意打人一下子两截不说,上半截还能飞起十几米高。”亡灵又为我解释。

我揉着自己可怜的肩膀痛苦的呻吟,最后还是拿了小巧的护卫者傍身,这个‘男人’虽然小了些,但至少不会让我吃不消。

赤炎负责教我­射­击,一上来就扔给我两个海绵耳塞让我塞在耳道里,这样能降低枪声,保护耳朵听力。

我连五十米外的靶位打中都有些困难,他居然叫我用狙击枪打1000米外的目标。

以前的狙击手通常以两人一组出勤,狙击手带狙击枪,观测手带防身用的自动武器和观测镜。到了目标区,两人轮流使用观测镜侦察目标,以减少长时间使用高倍率望远镜的眼睛疲劳。当发现目标后,狙击手进行­射­击,而观测手则负责观测弹着点,以协助狙击手进行修正。

但由于这支改装后的狙击枪上拥有热像仪、白光瞄准镜、激光测距仪、数字罗盘和红外瞄准镜来­精­确测量目标距离,还有风向风速测定器,所以一个人也能­操­纵。

他教会我如何调整和锁定目标,然后就让我­射­击,并告诉我,什么时候上靶,什么时候结束今天的­射­击训练。

我不是笨蛋,试了十几次后很快的掌握了其中的技巧,我很有把握,这一枪能够击中目标,就在我趴在地上要扣动扳机时,赤炎突然跨坐在我腰上,伴着我一声惊呼,他的手掌已经窜到我胸前。

“你做什么啊?”我大叫,发情也不看个时候吗,我已经训练了一天,累的不想动弹了,没心情和他调情,而且我也不想再错过晚饭。

“做狙击手,任何时候都是以狙杀目标为第一任务,所以绝对不能分心,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走神,还有十分钟开晚饭,你却还没有打中过靶子,努力了宝贝。”

话虽这么说,可是他用力的揉捏我的双|­乳­,这种刺激感谁受得了,我本能的弓起背身,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满脑子都是他火热粗糙的大掌带给我的快感,心思怎么都抽不出来,接着胡乱开了一枪,根本没打中靶子。

赤炎的手忽的又探到我的下面,我要并拢双腿时他趴在我身上,用他的腿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手肆无忌惮的抚弄我的私|处。

“不……不要。”我气息不稳的喘息着,眼睛都变得迷蒙,更是看不清楚目标,浑身都因为他激烈的碰触而在颤抖。

“不想吃晚饭了?还是想我用别的方式喂饱你?”赤炎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种调子很­性­感,很具诱惑力,我的理智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他说话时已经解开我裤子上的腰带,就势一扒拉我就觉得ρi股又风凉了,他一手压着我的后背一手托高我的臀。

“啊……”我受不住刺激呻吟出口,他居然拿他那该死的玩意儿在我身下摩挲,那种滚烫的触感仿佛能将我烧成灰烬。

“你在邀请我吗?那我就进去喽。”说完他的火热已经顶进去了微许,撑裂感和他厚重的喘息声将我逼上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不要。”我大叫一声,趁脑中空白的一瞬间扣下了扳机,1000米外的靶子转眼就倒下了。

静了半会儿,我的头上才传来一道笑声:“很不错,其实我很不想你­射­中的。”赤炎语带可惜的说着,并从我身上离开。

我翻过身扬手就给赤炎一耳光,他也没躲闪,‘啪’的一掌挨的厚实。

“你这个混蛋,请尊重一下女人。”我吼道,眼泪又差点涌了出来。他们这帮人把我当什么了,怎么能这样随意狎玩。

“战场上没有女人,只有死人和活人,女人当兵就要有被轮暴的觉悟,敌人是不会怜悯你的,你最好早日放下这些没用的矜持。”

我闻言抓了一把地上的沙子扔在赤炎身上,提起裤子狼狈的逃开。

晚饭时的三十秒,我发气的猛吃着,我把他们都当作嘴里的米饭,咬死他们……咬死他们……咬死他们……

我今天收获最大的也许就是吃饭的速度吧,三十秒我居然填下两餐盘的食物。

在我以为今天的训练就此结束时,屠夫却把我叫住:“小甜心,你的格斗训练现在才刚开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屠夫两手互压指节,发出的咔咔声让我毛骨悚然。

接着我被他带到训练室,然后被他揍的鼻青脸肿,连先前的晚饭都吐的差不多时,他才用恶魔的语气说出天籁般的声音:“今天的训练结束!”

021话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一天非人的折磨我可以忍受,但我绝对无法接受的是那帮男人居然不准我洗澡,说什么洗澡会让我才紧绷的肌­肉­变的松弛,那么今天的训练就全白费了。

我将自己投在柔软的大床上准备休息,这时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来人在得到我的允许后才推门而入。

医生仍旧穿着笔挺的灰­色­西服,还是那样的温和亲切,手中托着一个装着各种医疗器具的托盘。

“嘿,现在我来为你做医护训练。”

我听了医生的话哀嚎一声,脸埋在床上就不愿动弹。

“宝贝,放轻松些,这个训练很简单,也会让你很舒服。”说完医生放下托盘,坐在床边,将我翻了个身,他碰到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我都觉得疼,我知道我身上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因为屠夫那个混蛋出手一点不留余地,要不是我灵巧躲得快,此时说不定已经废了。

医生先处理了我脸上的伤,上了药我顿时觉得面上没那么火辣辣的疼了,于是轻缓的舒了一口气。

“你身上的伤也要我帮你处理吗?”医生询问我。

“嗯,不,不需要,我自己来吧。”我稍作反应后连忙表态,因为那群混蛋一向不问我的意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医生的尊重让我突然变得的不习惯。

“那好吧。”医生说完就退出了房间,临出门时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对我说:“他们都是好孩子,你们应该可以好好相处的。”

呵呵,好孩子?他们都是好孩子,那我又算什么?

我脱掉衣裤收拾自己一身的伤痕,身上的淤青很好处理,上药就行,但是早间被灌木划破的伤口就很麻烦,因为进了沙子,我不得不慢慢的清洁、消毒再上药,才做了一小部分我便睡着了,身体就像掉入无底的深渊,没在永无止尽的黑暗之中。

身上传来阵阵生疼,伤口处一番灼热后又渐渐冰凉下来,让我感到舒畅,轻轻的吟哦一声。

是谁这么无聊,我的嘴上没有受伤,他­干­嘛舔我的­唇­,并伸进来搅弄,还要抢走我的氧气,我快要窒息的时候用力的抬起眼皮,眼前的影像很模糊,我只看见一团火红在我面前肆虐,更像是烈焰,把无从抵抗的我生生吞噬掉……

当枪声又响起来的时候,我迅速的弹起身子。

眼睛刚睁开一团黑影就迎面而来,我条件反­射­的接住,仔细看原来是一个包裹,还挺大的,却不重,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摇一摇也没什么声音。

“这个包裹是布丁叫人从法国给你捎来的,她说都是最流行的新款,你应该会喜欢,还有就是请你原谅她的迷糊,竟然忘了那么重要的东西。”

听猎人这么一说我便清楚包裹里是什么东西了,想想布丁也算胡涂的了,不过最终她还是想起来了并让人大老远的给我送来,我该感谢她才是:“帮我向那小不点儿说声谢谢。”

猎人做了个‘OK,没问题’的手势,然后又对我说:“你有两分钟的时间穿衣洗漱,两分钟后没到饭厅,你的早餐就没了。”说完猎人头也不回的走掉。

我立马掀开被单下床,打开包裹随手拿了一套内衣穿上,快速穿衣时我才看见我身上的伤口都处理过了,懊恼的同时又觉得窝心,来不及细想昨晚我晕睡时发生了些什么,我洗漱完毕就快速的冲到饭厅。

赶到时正看见屠夫拿着一条黑亮的辫子在那里挥着玩,我愣了几秒,然后像疯狗一样扑到屠夫身上,用我所有会的招式一一打在屠夫硬如石块的身上。

“你这个混蛋!混蛋!”我留了那么久的长发,睡一觉起来就没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我长的和母亲不像,唯一继承的就是母亲黑亮如缎的秀发,我想成为像母亲那样美丽温婉的女人,他却无情的将之摧毁。

屠夫才不是会吃亏的人,挨了几下后抓住我的衣领就把我扔了出去,还好野兽把我接住,要不就屠夫的力量肯定能摔断我几根骨头。

然后屠夫冲到我面前,食指戳着我脑门止高气昂的说:“你该庆幸我割掉的只是你的头发而不是你的小脑袋,做我们这行随时都要保持警惕,就算睡觉也要是清醒的,今晚我还会去你的房间,到时候割什么好呢,是鼻子还是耳朵,还是你诱人的红­唇­?”屠夫说到最后一句时侧头看了眼一旁的赤炎,嘴角扬起轻笑,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笑的又贱又­阴­险。

我无话可说,只能看着一旁落地玻璃上我一头一尺来长的碎乱短发,心酸的同时我也下了决心,我不要再让这帮混蛋为所欲为。

所以每日的训练我都很认真,我不喜欢被别人抓在手心里,任人捏扁搓圆,我要变强,强到谁都不能再欺负我。

两个星期的时间过的很快,我一刻都不敢放松,连睡觉都握着打开保险后的护卫者,门背后布了警戒,半夜时只要有轻微的声响,我便会毫不犹豫的向门口开枪。

当我完美的完成一天的训练后,赤炎才对我说:“从今天起你可以用澡堂,但是只能洗冷水,而且只有五分钟。”

“不能再多给点时间吗?”这应该是我现在唯一觉得享受的事了。

“我在门口以一敌六,五分钟已经是极限了,如果你想和我们一起洗,那就无所谓……”

“哦,知道了,我不介意,你们随便。”不等赤炎说完我便回道,然后不慌不忙的走进澡堂。

我在门缝上贴了个‘可爱’的炸弹,然后脱掉一身衣物,我的手伸向热水阀时停了下来,热水会使我的神经和肌­肉­得到放松,使我变的迟钝,我不需要,所以手转向冷水阀,毅然的拧开,冰冷的水会让我清醒的多,享受沐浴的快乐时我忍不住睨向门口,猜测哪个倒霉鬼会来推门,我有些期待呢。

——————☆HOHO~我是视觉转移分割线~啦啦啦~☆

澡堂门外,潜行者阻止了屠夫想要闯进澡堂的举动,晃了晃手里的炸弹侦测仪,上面红­色­的警报灯和危险的提示语都在告诉屠夫,谁推开澡堂的门就等于打开通往地狱的门。

屠夫恶心的笑又溢在­唇­边:“小甜心学聪明了,看来我们应该交给她更多的东西才行。”

022话

半个月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也足够改变很多事情,比如,现在的我就不需要猎人每天正点用突击步枪叫我起床。

我收拾好自己的仪表,对着镜子里的假小子百般打量,要不是我胸前鼓起来的那两块象征女人的包包,我都觉得我现在这样像个小子。

说起我的胸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好像长大了一点点,B罩杯的胸衣穿在身上有点挤,呵呵,是件好事,值得高兴。

我又臭美的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抬手对着镜中的自己做了个开枪的手势,嘿嘿,酷毙了,短发的我很­精­神,和我的大眼睛很衬,没了长头发反倒少了束缚,我渐渐喜欢上这样简单的美。

我到大厅时那里还没有人,所以自己热了杯牛­奶­来喝,谁能想到沙漠的下面有这样一个温暖的地方,什么都不缺,很有家的味道。我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惊讶,我怎么会把这里当家呢?家人才不会一天到晚对对方动刀动枪,让你提心吊胆。

没有等到猎人他们,倒是等来了天使,我看见她只穿着大号的迷彩背心从一间房内走出来,耀眼的金发,白皙的肌肤,饱满的胸,丰翘的臀,修长的腿,别说男人看了会掉口水,就连我的这个女人都看的目瞪口呆,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这个才是女人啊!

然而心莫名的有些失落,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天使出来的那个房间是赤炎的。

天使斜睨了我一眼,然后踩着高傲的步子去了澡堂,等她再回到大厅时,已经穿戴的整整齐齐,像个女王般驾临在我们一群人的面前。

“OK!桌子上是这次任务的详细数据,我就简单的给大家说一遍,乍得的反政府武装占领了总统府,受乍得政府军的委托,这次的任务就是帮乍得政府军夺回总统府。”天使说的很轻松,就好像两个孩子抢糖吃一般简单。

“要怎么夺回来?”我随口问着。

“当然是用武力逼他们撤退。”猎人界面。

“那他们要是不退兵怎么办?”毕竟好不容易占来的,不过这个国家真算是乱的了,连总统府都被占了,真是疯狂。

“那就­干­掉他们。”屠夫兴奋的说,一副跃跃欲试心痒难耐的表情。

“就我们几个人吗?”我不敢置信,一个国家的反政府武装再不济也有不少人吧,对方一人一枪子弹都能埋了我们。

“我们渗透到内部,控制局势后政府军会来支持。”赤炎回道。

“那没有控制住局势呢?”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任务我有些害怕,在不安的驱使下我变的很多话。

“两个选择,看你是决定自己吞枪子还是让别人喂你。”潜行者用开玩笑的语气告诉我残酷的选择,吓的我不自觉的往后一缩,野兽走近我身边揽住我微颤的肩头,似在告诉我别怕。

“嘿,有任务的话我们今天是不是该按照惯例开个派对?”­色­鬼突然高声提议,惹得一群男人震耳欲聋的狼吼,看这情形就知道没人反对的了。

“OK!你们尽兴,我先回法国,有任务再联络。”天使揉着她的耳朵无奈的说,走之前还缠上赤炎的身,攀住那厮的脖子要了一个吻,笑着说:“你可要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在赤炎保证似的一吻后才像偷了腥的猫一般笑眯眯的离开。

我觉得空气有些闷,于是问野兽:“今天不用训练了吗?”

野兽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点头说:“是的,今天不用训练,这是我们的习惯,每次出任务前都会举行派对大家一起闹一番,因为不知道任务结束后还会不会有机会再聚在一起。”

我听了野兽的话突然觉得他们好可怜,但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因为我也是一个不擅长言辞的人,于是只能说我想回房间休息,刚起身,亡灵就递了一杯红酒到我的面前。

“不好意思,我母亲不让我喝酒的。”我拒绝道。

“那你要喝什么?你母亲的­奶­?别幼稚了好不好,什么事都是‘我母亲说’,拜托你别这么没出息行不?”赤炎抱着红酒瓶就猛灌了一口,我真怀疑他到底懂不懂品尝美酒,红酒应该是一点点的浅酌,那样才有味道,真是粗俗的人。

受不了他的挑衅,我接过亡灵手里的酒杯,坐回沙发细细的品尝起来,并欣赏着满大厅乱飞的战斗刀和弹匣。

“心情不好的话喝酒很容易醉的。”亡灵擦一把汗坐到我身边,看来他是打算中场休息,“你要不也一起来。”亡灵好意的邀请我参加他们的斗殴。

“我不想还没上战场就挂掉。”我笑着婉拒,突然话锋一转我又问亡灵:“布丁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我没有女朋友。”亡灵冷淡的回道,语气很坚决,好像不希望我继续这个问题,我也不在乎,我只是想借这个问题问下一句而已。

“那天使呢?她是赤炎的女朋友?”我故作好奇的继续问。

“是不是女朋友我不清楚,但至少是­性­伴侣。”见我不纠缠他的问题,亡灵很直观的给了我答案。

“有区别吗?”以我保守的思想,男人和女人发生了关系,男人就该对女人负责才对吧。

“当然有,我们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人,不希望有累赘和负担,但我们也是人,也需要发泄,所以大家都有各自的­性­伴侣,不过­色­鬼多了些而已,你若是要找­性­伴侣的话我建议你选潜行者,那家伙温柔些,野兽你扛不住,屠夫在床上很变态,想上猎人的床得先过他家那群藏獒的关,曾经有女人差点被那些家伙咬断脖子,我你也可以考虑。”

亡灵的一席话顿时让我面红耳赤,还好我在喝酒,所以不用找什么借口,先前小口小口的品酒现在已经变成了豪饮,试过才知道,原来斯文的喝红酒只是故作高雅而已,真正要嗨起来,就得是灌!

我没喝多少就觉得头有些晕,在吵闹声和郁闷中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时就看见他们一群人围着我,高大的身影挡住不少光线。

“我喝醉了?”

“没有,我们只是在你的酒杯里放了一点点东西。”

我想揉眼睛,才发现自己被铐在一张刑椅上,手脚都被禁锢着。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我扭身惊恐的大吼。

“上战场前的最后一课,拷问训练,这是在教你若是被敌人抓去了要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如果你对敌方有价值的话。”屠夫双手撑在刑椅的扶手两侧,凑近我的脸缓缓的说。

“熬得住就挺,挺不住就招,招完就是死。”赤炎的声音依旧好好听,说出来的话依旧好吓人。

我吞了口唾沫,颤着声嗓问:“我……我要怎么做?”

“忍!”七个人的异口同声的说。

我看着他们手里乱七八糟的刑具,我想我是玩完了,没在战场上被人打死,却先被自己人折磨死,我不要啊……

023话

在我的主观意识里,对人实施拷问就离不开暴力和虐待,虽然全世界都提倡对待战俘要人道,但是,为了得到想要的情报就不得不用残忍的手段,这我可以理解,但却不能接受。

“被脱光衣服,被剥夺睡眠,被放血,模拟溺死的恐惧,这些你都尝试过了,很难受是不是?”赤炎的提问又让我想起来之前被人凌虐时的情景,恐惧感一瞬间就溢满心头,我老实的点点头。

没想到所有人都忍不住嗤笑出声,野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亡灵在一边摇头,潜行者无奈的叹了口气,猎人则摸摸我的头说:“好姑娘,你太容易进入状态了。”

我正不解时屠夫拿着一把手术刀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拷问前要先让对方陷入恐惧才能更容易击垮他的意志,我什么都还没有做你就在颤抖了,不知道待会儿你能坚持多久。”

屠夫说完将手术刀扔到一边,理由是它太小了不够看,拔出他的战斗刀用刀身拍着我的脸颊,彪悍的刀形,冰冷的触感瞬间让我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在脸上割道口子怎么样?”屠夫说着就要动手,潜行者迅速拽住屠夫握刀的手阻止了他,摇摇头说:“这个不行。”

我轻吁了口气,感激的看了一眼潜行者,好人啊!

屠夫颇惋惜的摇着头,手上的刀贴着我的脖子移到领口,我一边在想他会对我做些什么,一边还要听他恶心的声音:“赤炎说的那些拷问手法根本没有效率,战场上瞬息万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俘虏耗,所以要用残暴的手段,一般来说,接受过我拷问的人事后都不是完整的……”

“嘿,她还要出任务。”猎人提醒道。

“我会尽量温柔点。”屠夫保证,可是他一双­阴­狠的眼睛让我无法相信他懂温柔。

屠夫将刑椅放躺,沿着我身体的中线用刀将我的迷彩服划拉开,连裤子都不放过,在他粗暴的对待下,很快我身上就只剩贴身的内衣裤。

­色­鬼又吹了吹口哨,笑眯眯的说:“内衣很­性­感。”我听了就觉得脸上燥的慌,不敢和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眼光对视。

屠夫本来还想扯掉我身上最后的衣料,被赤炎出手阻止了,并淡淡的说:“这样就可以了。”

呜呜呜!赤炎,你真好!

屠夫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赤炎,眼眯成一条缝,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然后屠夫­唇­角微挑,转头大声问我:“准备好了吗?”

“等……等一下,只有一个问题。”

“说!”铿锵有力的一个字,吓的我差点忘了该说什么。

“你们不会轮­奸­我呵?”我就只关心这一个问题。

“哈哈哈哈……”我听到一群男人的哄笑声,赤炎抚着额头,无力的骂了我一句:“傻鸟!”

屠夫没有笑,只是脸有些抽,不轻不重的拍了我一巴掌后对我说:“强Jian虽然是一种极其恶劣的侵犯行为,但是受害者到最后不也是很享受吗,我们­干­嘛要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只有那种不入流的Se情电影才会这么演,我宁愿把­精­力放在多杀几个人上也不会碰拷问的俘虏。”

虽然被他们耻笑,但我觉得安心多了,他们果然都是好人!

屠夫给我打了一针,他说这种注­射­剂会让我的神经更为敏感,普通的疼痛会被扩大2到3倍,果然,他刚抽掉针头,我便开始觉得被针扎过的地方好痛,我不是没打过针,却从不知道一个小小的针孔会让我痛的嘶声尖叫,眼泪都跟着流了下来,钻心的疼,全身都像是在被蚂蚁啃噬一般,不一会儿身上就是一层细密的汗。

“她太敏感了,疼痛超过了极限会引起心肌痉挛,别做的太过分。”赤炎对屠夫嘱咐道。

屠夫对正在忍受痛苦的我说:“痛这种刺激型的拷问其实最容易抵挡,咬紧了牙不开口就行,而且像你这样敏感的人,痛到一定程度就会感觉到快乐,试过这样的快感,以后普通的疼痛你就不会再放在眼里。”

我胡乱的点着头,牙一咬叫道:“还有什么就快点使出来!”早死早超生。

“很好。”屠夫赞赏我的勇气,他却不知道,我已经想向他求饶了,我真的很害怕。

“喉、心窝、小腹、荫部这一人体中线部位最易因外力而受伤,虽然格斗时都会侧重于中线的防卫,但还是有受伤的可能,瞬间疼痛能导致人休克甚至死亡,所以你必须有更大的承受力。”

说完屠夫对我身上的这些部位进行了打击,我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我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双眼发涨,我猛地弹起身子,却因为四肢被束缚着而无法大幅度动弹,我使劲的挣扎,疯狂的想要摆脱束缚,却只能使得四肢和铁箍间因摩擦而更加疼痛。

男人们按住我的四肢压住我的肩膀让我不能乱动再伤害自己,我就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样,什么感觉都没了,然后身体软了下来,我解脱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我并没有失去意识,反而对周围的感觉更加清晰。

“除了这些脆弱的部位,还有些特别的地方要注意,臀部是最不容易觉得痛的地方,所以踢别人的ρi股一般是没用的,而腋下和大腿内侧这些平时不易锻炼到的地方最容易觉得痛。”

他用针扎我的腋下,新的疼痛又让我开始飙泪,我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解过来,屠夫的手又摸向我的大腿内侧,我尖叫着叫他住手,我知道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动那个地方我绝对受不了,他只是摸在哪里我就已经在剧烈的颤抖了,而且也有想上厕所的冲动。

“宝贝,你在兴奋。”屠夫兀自断言。

“没……我没有。”我撒谎否认,双腿尽力并拢。

屠夫却不顾我的哀嚎用力分开我的双腿,我本以为会传来更为剧烈的疼痛,哪知屠夫掰开我的双腿后就没了接下来的动作,我只听见一群男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然后就是低咒声。

“Dammit!你这个表子!”屠夫一声低咒,放手松开了我的双腿。

我浑身因药物的作用延长的了疼痛的效果,到现在还疼的难受,费力的掀起眼皮,却看见男人们懊恼的神­色­,特别是赤炎,脸好黑!

“你是不是想让人­干­你,穿成这样!”赤炎怒气冲冲的对我吼道。

我努力拉回自己因疼痛而快要涣散的意识思考我为什么会被骂,我穿的怎么了?不就是内衣­性­感了些吗,­性­感!啊啊啊啊啊……我突然想起了今天穿的这条底裤裆部是开了衩的,刚刚屠夫那样粗野的动作,什么都被看见了啊啊啊啊啊……不活了,我好委屈,又不是我愿意穿成这样的,这条底裤已经是最正常的了,布丁,我恨你!

因这个意外,疼痛训练提前结束,赤炎给我打了一针,他说这一次打的吐实剂,我会感到浑身放松,先前的疼痛会缓解下来,这是最轻松的拷问训练,人会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人诱导问出情报。

不管这是什么,我都感谢这一针,它使我不再觉得疼痛,其实不是不痛而是疼痛被另一种难耐的感觉所替代,嗓子觉得好­干­燥,身体也热的难受,更有一种空虚感从小腹窜起,我迷蒙的睁开眼看了一眼四周……哦,好多­祼­男,我想我有些神志不清了……

“你叫什么名字?”屠夫问。

“李晴。”

“你的年龄?”

“19岁。”

……

一些常规问题后屠夫恶劣的又问:“想Zuo爱吗?”

“想。”

“想和谁做?”

“谁都可以。”

屠夫‘嗯’一声表示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赤炎这时忽然说:“喂,她的情况不对劲,打了吐实剂不该是这样子。”

“嗯,这急促的气息和已经呈粉红­色­的身子很像是打了催|情药的效果。”­色­鬼摸着下巴说。

“不会吧!”猎人拿起刚刚用掉的药剂瓶仔细研究起来。

这时,医生推门而入,一进来就问:“你们谁看见我的药箱了?”

“我们没有看见。”潜行者镇静的回答,身子却不着痕迹的挡住背后桌子上装着小药瓶的盒子。

“这就奇怪了,我还以为是你偷走拿去玩了,这就糟了,我帮一个­性­保健公司研发的新药样本不见了。”医生有些急。

“那药很重要吗?”赤炎随口问着。

“不是什么重要的药,就是激发人Xing爱欲望而已,只不过我找的这支药剂是加重了剂量的,药­性­比普通的要强的多,所以我打算销毁。”

“那药有什么标记吗?我们帮你找。”亡灵问。

“哦,和你们平时用的吐实剂是一样的瓶子,上面有个T字母。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你们继续。”医生说完又关上门走了。

七个大男人望着越渐兴奋的我,傻了!

最后还是­色­鬼提议:“这样吧,我们很久没做定力训练了,就让小甜心试一试自己的魅力,熬到最后的人,小甜心归他。”

其它人也点头表示同意,于是­色­鬼解开禁锢了我四肢的铁箍。

我软软的缠上­色­鬼的身,手刚摸索到他下面就听­色­鬼急切又难耐的说:“李晴,你别找我,唔……”

我才不管­色­鬼说什么,一把将他推倒,然后就骑在­色­鬼腰上,正要开始啃就被野兽给拎到了一旁,屠夫用恶心又磁­性­的嗓音说:“这么快就硬了,真没用,迟早死在女人床上。”然后就揍了­色­鬼一拳头,­色­鬼整个人被打飞撞在野兽身上,又被野兽一巴掌拍了出去,压倒了体型瘦小的潜行者和看热闹的亡灵,屠夫刚露出贱笑就被野兽一拳头揍飞,连累了无辜的猎人,他们几个爬起来后一起扑向野兽,结果六个人打成一团,我看着觉得好玩,也蹭了过去,好不容易爬了过去,就被赤炎从地上捞了起来扛着要走,也不知一堆人里面谁捉住赤炎的脚踝用力一拽,赤炎重心不稳带着我扎进了­肉­堆里。

呵呵,这种感觉好舒服哦,我蹭,我蹭,我继续蹭……

过了很久,一群人才躺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谁能让那个该死的女人闭嘴。”­色­鬼叫道。

讨厌,我叫的不好听吗,我觉得这个欢吟声很好听耶。我慢慢欺上离我最近的人的身上,那个人却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我一瞅是屠夫,平常他都很令我感到恶心,不过今天却意外的顺眼呐,我扒开屠夫的衣服,咬上他胸前的凸起,屠夫闷哼了一声:“你可别后悔”,说完就搂紧我滚在一起。

我刚刚觉得有些舒服便脱离了屠夫的怀抱,再看时赤炎已经和屠夫扭打在一起。我觉得身上很热,于是动手去解胸衣,手刚摸到后背就被身后的人把我的手按住,然后把我托抱了起来。

抱着我的男人说话声很酷,他对一旁的医生吩咐说:“给这帮家伙一人打一针兴奋剂,然后罚他们禁闭。”

呵呵,好有气魄的男人,赤炎他们都不敢反抗耶,我捧起男人的脸,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024话

我好像做了一场大梦,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梦太过刺激,我清醒后仍然觉得很亢奋,全身都充满了活力,就算来个二十公里的越野跑都不成问题。

“感觉怎么样?”医生见我醒来就向我嘴里塞了个体温计。

“舒服极了。”我含着体温计咕哝着。

“你昨天的情况很危险,两种刺激神经的药物同时作用在你体内,我若是再晚一点点注­射­解药,你肯定会疯掉。”

医生的话才让我觉得有些后怕,想想昨天我的确很疯狂,我居然可以在一群男人面前做那样令人觉得羞耻的动作,不觉脸上又有些燥热起来。

过了两三分钟,医生抽回体温计看了一眼后对我说:“没问题了,你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也许还会觉得有些兴奋,再过两天就好了。”

我点头时无意间看见医生脖子上的淤青,医生也注意到我正看着他那里,用手稍稍摸了一下,温和却有些尴尬的笑着对我说:“嗯,那个……昨晚给你打针时你很激动……嗯,不过你不用在意,这个吻痕过两天就会消失的。”

天啊,我居然强吻了一个男人,我还是人吗?我想找个洞自己钻去,没有脸见人了。

“我倒还没有什么,不过你对另一个人做的有些过分,你应该对那个人负责。”医生又说。

负责?我把那人怎么了?难……难道我强……强上那个人?虽然中国的法律规定强Jian只能是男­性­侵犯女­性­,女­性­侵犯男­性­不能构成强Jian,但国外不一样啊,有些国家女侵男一样要判刑的,我真他妈的就是流氓!不活了哦!

我已经拉起被单将自己的脸盖住,我不要背这样丢人的罪名。

“我的晴天娃娃这是怎么了?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隔着被单,一声宠溺的酷声传入耳里,好熟悉,而且他叫我晴天娃娃,只有那个人才会这么叫的。

我忙掀开白­色­的被单,看见立在门口那个高大的人,他的身影和记忆深处那个把我从绑匪手里救回来的勇士的身影重合,我急忙跳下床,飞扑到他身上。

“罗伯特叔叔!”我高兴的喊道,并将自己的小脑袋埋进他宽厚的胸膛。

罗伯特叔叔抱着我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停下,笑意盎然的说:“别叫我叔叔,我没那么老。”

我嘿嘿笑着,真的好高兴能看见罗伯特叔叔,他便是我六岁时把我从一群凶悍的绑匪手里救出来的勇士,他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教会我很多防身的功夫,我本以为他会和我妈妈好上,结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让我好生失望。

我正在罗伯特叔叔身上乱蹭,罗伯特叔叔有些窘迫的把我放在地上,对我说:“我的晴天娃娃长大了,变成大女孩了。”说完罗伯特叔叔摸摸我一头乱发。

我抬眼时才看清楚他英俊的脸上有两排整齐的牙齿印,不觉问道:“罗伯特叔叔,你的脸?”

罗伯特叔叔对我微微一笑说:“晴天娃娃很热情呐,你的这个吻,我记住了。”话音稍顿又对我说:“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换件衣服后来大厅拿。”说完就退出了我的房间。

呜呜!我太流氓了,我居然连罗伯特叔叔也不放过,撞死算了,难道潜意识里我就是这么暴力的人?那么潇洒英俊的罗伯特叔叔要是因我而破了相,我的罪过就大了。再低头看自己只穿着­性­感的内衣,脸又红到脖子根,我是越来越不检点了,怄气!

我换上新的迷彩服来到大厅,罗伯特叔叔见了我后夸奖我这身打扮很­精­神。

“让我猜猜是什么礼物,维尼熊还是米奇?芭比娃娃?……”每年的圣诞节,罗伯特叔叔都会给我寄礼物来,家里所有的布娃娃都是他送给我的,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公主一样生活在童话世界里。

搬家的时候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罗伯特叔叔送我的礼物我一定会带到新家去,因为拥着这些布偶入睡我会觉得安心,因为有个人他能保护我,像……像父亲那般。

我兴高采烈的打开桌子上的大箱子,这一次的礼物可真让我吃惊,满箱子都是武器,这是不是在提醒我,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我不该再单纯。

“EvE里每个人都会有专属于自己的武器,我找人按照你目前的适应情况改造了一些武器,相信一定会对你有所帮助。”

我拿起箱子里最吸引我的一把长火,虽然被改装过,但经过枪械知识训练后我能分辨出它的原型,惊讶道:“这是用中国88式5.8毫米狙击步枪改装的?”

我端着枪在手里仔细摆弄,质量轻,但上手很舒服,因为88式狙击步枪采用的是无托结构,所以枪的长度对我来说刚合适,不像亡灵和赤炎的狙击枪,我拿着特费力气。

虽然88式采用的是5.8毫米的普通机枪弹药,但由于5.8毫米机枪弹初速高、弹头存能大,在1000米距离上能够100%穿透3毫米厚的A3钢板,它的­射­击侵彻力优于7.62毫米北约制式枪弹,在­精­度、­射­击威力和使用可靠­性­上都堪称世界小口径狙击步枪的佼佼者。

“的确长了不少本事,能够一眼就认出这把枪的原型,我想你应该会喜欢自己国家的武器,所以给你挑了这个。”罗伯特叔叔对我夸道,继而又说:“这些枪械都是改装过的,­性­能比起以前更为优越,你可以多熟练一下。”

我又看了眼别的武器,还有德国HK公司开发研制的微型武器MP5,这是二战之后开发的枪类中最广泛使用的机关枪,它的­射­速高,后坐力小,­射­击­精­度高弥补了稍低的威力,即使是我这样的新手也能很快掌握。还有比利时FN公司的M249 的改装型Para,虽然把枪管缩短,减少了­射­程和破坏力,但是更容易移动,用于近战以及掩护狙击手、火力压制时很好用。还有方便携带的GLOCK23手枪,它小巧、轻便、­射­速快,是近身作战最有效的手枪之一。

女人有几个是喜欢枪的,虽然都是好东西,但毕竟是杀人的凶器,我怎么也无法高兴的接受。

见我没什么兴趣,罗伯特叔叔又给了我一套刀具,我一看立即高兴的尖叫出声,那是一套很漂亮的手术刀,光用看的我就知道刀刃很锋利,而且每把刀还有狂野美丽的虎斑纹,真是好看极了。

“这是祝贺你顺利从医学院毕业的礼物,是专门从Strider刀具公司定制的,全世界就这么一套。”

“谢谢你,罗伯特叔叔。”我一激动又跳起来,抱着罗伯特叔叔的额头就要亲,他却有些迟疑,“我不会咬你的。”我笑着说,印上一吻后就很宝贝的收起了我的‘宝刀’。

“对了,罗伯特叔叔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邪眼的成员?”我后知后觉的问着。

“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邪眼的团长,你们所有的任务我都会亲自指挥,你可以叫我团长,也可以叫我的绰号——‘教皇’。”

“你是邪眼的老大吗?”

教皇大人点点头说:“我虽然领导他们,但邪眼并不是我一个人的。”

“那可不可以不让我出任务,换别的事给我做。”我真的很怕上战场,我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因为三个星期前我还在没有硝烟的世界里快乐的生活着,突然的转变我无法那么快适应。

“不行。”教皇大人没给我任何理由,直截了当的拒绝。

“为什么不行,做别的事我一样可以还钱啊。为什么就非要我去打仗,我不会杀人的,我下不了手。”我叫道,若是为国捐躯也就算了,那至少还是个荣耀,可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就因为是雇佣军,收了别人的钱,就要去给人卖命,杀那些和我无冤无仇的人,我算什么,杀人的机器吗?对此我表现出强烈的排斥感。

“没有人天生就会拿枪,也没有人天生就是杀手,环境造就一切,当有人拿枪指着你的时候,用不着你去思考,本能就会告诉你该怎么做。”团长扣住我微颤的双肩,对我说着我一直都不敢面对的现实:“我的晴天娃娃,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世界上最大毒枭‘龙帝’的女儿,这个世界有多少人想要得到你,你的生活不可能回到以前那般安宁,你若是实在不想待在邪眼,那么唯一还能保护你的就只有你父亲,你可以回到他身边,至于一亿美金我相信你父亲也乐意替你还。”

“我没有父亲。”我咬牙道,那个男人毁了我母亲一生的幸福,现在又连累的我这么狼狈,连家都回不了,这样有钱有势的父亲,我高攀不起。

“好了,不讨论这个问题,既然你只能留在邪眼就必须照我们的规矩来。”我闻言点点头表示妥协。

团长又对我露出慈父般的笑容说:“那几个该死的臭小子冒犯了你,我允许你随便处置他们。”说完,让医生去把赤炎他们放了出来。

等那七个人走到大厅时,我惊的嘴巴张开了就忘了合上,天啊,谁能告诉我这一个个猪头都是谁呀?不会也是我发疯时留下的杰作吧?

“这是……”

“哦,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打了兴奋剂又关禁闭,自个儿折腾的。”团长给我解释道。

呃,这招太狠毒了,把处在极度亢奋状态下的‘狼群’关在一个小屋里,他们能活着出来就真不容易。

“给他们每人一个拳头。”团长用命令的口吻说。

“真要打吗?”我有点下不了手。

“这是命令,你可以想想这半个月来你受的折磨,也许这样你就能下得了手。”

团长一句话提醒了我,我走到他们面前,从最高的野兽开始,然后是猎人、潜行者、亡灵、­色­鬼,一人给了我尽全力的一拳,走到赤炎面前时,他冷冷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就有气,那一拳头我用了200%的力气,赤炎只是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丝,一声不吭的睨了我一眼后,眼光又直视前方,不再看我。

最后一个是屠夫,当我站在他面前抬头仰望着他时,他正用不屑的眼神挑衅一般的回望着我,嘴角如往常一般微微上扬,好像根本不把我即将砸到他脸上的拳头当作一回事。我也对屠夫笑了笑,拳头高高举起却轻轻落在他脸上,触到他脸颊时拳头变成了抚摸,在屠夫错愕的目光下我对他抛了个诱惑的媚眼,然后退到了团长面前,团长叫一声解散后,带着我去吃午餐。

“你这招太狠了,屠夫会被揍的很惨。”团长边吃边笑。

“不会的,他们的感情很好。”我强忍着笑意扒饭,想到刚刚屠夫对我憎恨的眼神以及其它男人对他欲‘特别关照’的眼神,我就有种报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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