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盖又召集金凤座下诸女侍,与可人如意两个验收成果,而玉璇秋月等四人也自动加入
盖以天眼为她等透视,遇有窒滞之处,立时以无上玄功移动疏导,过后再操演刀法步法,直练了两个时辰,方始停止
此时五龙驹早已出去,不多会竟各配了全副皮缰头饰鞍毡回来,全部都是新的只是除马王龙儿外,其他原为配合白金黑马之用,配在酱紫小雌马身上,有些不大调和
金凤首先表示异议,玉凤公主与盖自然也不满意,于是在盖一声号令下,五人上马驰去前门,找着马夫老张,命他从速补救
于是老张重新替四马量身,画了图式,火速命人去城市订制不过老张說,似这般特级精制之具,最快也要两天
盖又叫老张为五马量了颈圈,命李智亲去金铺,订制五条合金颈炼回到灵凤居,先着玉竹找来五个紫金鸡心坠,合在掌心,不断揉擦,众人只见他双掌聚满紫霞青光,阵阵烟气升起,竟带着炙人热气,不多会收功,摊开手掌,掌心中摊着个大如鸡卵的鸡心坠子
他交给玉璇,笑道:“给你的坠儿挂上吧!最好刻个记号”
苏玉璇敬服的双手接过,却“哎唷”一声叫道:“好烫啊爷……”
玉凤公主脆笑,道:“少爷以三眛真火将之融合,如何不烫?现在赶快镂刻记号吧!待会凉了就难刻了”
苏玉璇聪明过人,一点就透,忙抽出腰上紫金刀,运功其上,前面刻上一幅巨松,后面刻下天衣坊灵凤居六个篆字
同时以刀为钻,在中心上方刺穿一孔,以为系炼之用
玉凤公主想到紫金铃,在龙驹项下,走动之时,铃声叮叮,虽然悦耳,却与盖原先计画不合,便命秋月去取下来,想要改造一番哪知秋月上去不久,却惊叫一声,飞快掠回,禀道:“玲儿不肯让奴才动它金铃,还想咬奴才呢!”
众人大笑,玉凤公主只好亲自出马,到小楼前脆唤“玲儿”那龙驹欢嘶相应,飞快奔近,玉凤公主拍拍它,出玉指剪断红丝绳,笑道:“这个太吵,我替你另换一个,去吧!”
玲儿乖乖走开,听话得很秋月在后面望见,恨恨骂道:“小马屁精,就认得主子一个吗?”
那玲儿回头望望她,摇摇尾巴而去,逗得众人又是一乐
玉凤公主将紫金铃交给盖,脆笑道:“这铃声少爷想法改一改,否则和爷定的信号相混,妹子总觉得不妥”
这一号紫金铃大如鸡蛋,方形而扁,上面刻有浮凸花纹花纹中胡大海加刻上天衣坊三个古篆,要想改制,却不容易
盖沉思良久,苦笑道:“你这不是故意为难吗?我手中又无工具,哪能改造得来?唯一办法,另外订做一个纯金的,响声自然就不一样了”
玉凤公主脆笑道:“我就是要这一个,你多想想嘛!”
金凤精通音律,知道声音大鞋和铃内所含圆珠大有关联,便道:“哥哥试着改变一下圆珠大小或形状,或者会产生不同声音”
盖无奈,先合双掌,以三眛真火把外层软化,用小刀将圆珠拨弄出来,一阵揉擦,将之揉小一些,再塞进去,将铃隙捏合更细,放入池水中怯除热力,这才拿起来摇动试验,那铃声果然脆细,比三号铃声更小了
玉凤公主大乐,脆笑道:“行啦!还是二妹能干,谢啦!”
接着,便又召来玲儿,为它重新挂上
玉璇也把“坠儿”唤来,为它挂上紫金坠玉竹见了口中不說,心里却嘀咕,如何装饰她的“珠儿”:“挂颗夜明珠嘛!虽有一颗少爷赐的,但太过招椰不大相宜,一般真珠太鞋显不出来……”
哪知手中一凉,盖已悄然塞给她一个滚圆东西,拿起来一看,却是颗大如鸡蛋的水晶珠儿
水晶珠中央有孔,可穿丝绳,日光下晶莹透亮,闪闪生晖,但本身不会发光,算不得贵重,悬在“珠儿”身上,却正合宜
她深情感激的望望盖,并不多言,便叫小梅拿来红丝绳,也为“珠儿”挂上
四匹马都挂了饰物,像是十分得意,纷纷围着马王龙儿打圈,好像要给它欣赏,等它赞美一般
马王龙儿左顾右盼,用嘴顶顶这个,闻闻那个,忽然嘶声而鸣,奔近盖身边,点着头顶他的手,像是也要一件
众人又奇又好笑金凤道:“少爷,原来马也爱漂亮啊您快赏她一件吧!”
盖拍著「龙儿”额头,想起有一玉雕龙形牌,便道:“好吧!你既爱现,本座也赏你一件”
說着,闪身回到地下室,在玉凤公主寝床暗格中找出龙牌,叫小梅用丝绳穿过两头孔洞,亲自为“龙儿”挂上,又道:“这玉牌乃两百年前古物,你可要小心配戴,别弄坏弄丢了,知道吗?”
龙儿点点头,欢嘶奔到四后面前,长颈高扬,不住长鸣,其状得意之极
下午,盖带众人熟练骑术,训练马匹当晚,李智回来覆命,五条合金颈炼已然制成
于是盖五人又重为龙驹换下丝绳,重上金炼那炼子虽则沈有五六斤,环环相扣,五龙驹挂着却更得意,欢嘶着跑出灵凤居,大约去向同类展示去了
玉凤公主与金凤已取得默契,道:“今夜由四妹轮值,妹子趁空去各处走走,顺便把新炼的药丸给几位妈妈送去玉竹妹子你带个路,好吗?”
苏玉璇羞垂粉颈,不敢表示意见,盖想想,也只好由她们去,便道:“几位妈妈早年都练过武,年纪大了,想已荒废,你们不妨探问一下,有想重练的,可为之通通经脉,不想练的松松筋骨,药可每日一服,一月后必有效果至于男子的用药,可交一半给老爹,请他老人家视实际需要,赠于亲友管事们服用”
双凤应了,与玉竹率几名女侍出去居住楼上的十一名女侍,除轮值在阳台守望警戒外,其他都躲在房里加强练功而地下室里,就剩下苏玉璇主仆三人与盖了
盖又打发可人如意回房练功,才对苏玉璇笑道:“咱们还未行过婚礼,璇妹不会见怪吧!”
苏玉璇愈多与盖相处,愈加深敬服爱慕之心,此时见已无第三者,乃直言道:“蒙哥哥垂幸,乃玉璇三生之福,行不行婚礼,有何影响?妹子早已自誓,永为哥哥下陈,为牌为妾亦所甘愿”
盖大笑,拥她入房苏玉璇亲侍茶水,又替他宽衣解带,送他上床自去清洗一番,最后又提来一桶热水,要为盖抹洗,盖笑道:“原来妹妹怕秽,咱们先去洗个澡吧!”
玉璇羞颜欲滴,却仍笑道:“哥哥一身精玉,何秽之有?妹子所以如此,只是稍尽妇责而已”
盖见她羞中带喜,柔中有细,不由十分爱恋,便故意闭上双目,挺出玉柱,笑道:“好吧!哥哥就让你过过老婆的瘾,尽尽老婆的责吧!”
玉璇见他闭目,羞意稍消,便用柠干的热毛巾细细为他擦抹,由额至胸至腹,但瞧见那挺直玉柱,芳心一阵急跳,手脚为之发软,一时竟然呆了
盖偷眼瞧见,笑催道:“怎的退,快抹抹啊”
玉璇抖着手,擦抹上去,又被那火烫吓了一跳她吞口口水,喃喃细声道:“好烫人啊怎的这么**?怪不得上次痛死人!”
盖笑道:“这次包你只痒不痛………”
玉璇“嘤咛”一声,丢了毛巾,依偎过去盖抱住她拉开浴袍,玉璇顺势脱了,赤身紧挤过去,同时伸手拉起床里的薄被盖在身上
盖吻着樱唇,大舌头诱出小丁香,一阵吸吮,直吸得玉璇浑身酥麻,**爆起哪知盖一会又转移阵地,放弃丁香舌去吸胸上红樱桃,玉璇当即如触电流,火热的情焰直烧向脚心,一身玉肌不由得轻轻颤战,樱口为之张大,喘声中带着低低呻吟,求饶乞怜般,细声道:“哥哥,哥哥,妹子受不了了!”
盖魔手轻探,挑拨源头之珠,玉璇极似尖叫般“啊啊”几声,下肢不住往上挺动
盖知道清溪潮满,腾身而上,玉柱顺水推舟,轻巧滑入,四岸软壁虽紧,却已无碍通行
玉璇双股大张着相迎承接,虽觉仍有微痛,却更喜得到充实圆满,直到柱顶与甘泉宫相遇,一阵似酸似麻非酸非麻的快感,霎时输通到每一寸肌肤,逼使她不由摇着螓首,低唤着:“哥哥,哥哥,我的爷………”
盖驻马不前,等她稍稍平静,含笑问道:“不痛了吧?”
玉璇用一双满含热爱与热泪的大眼,直啾着他,细声诚敬的道:“不痛,不痛,哥哥你不必管我……”
盖含笑道:“我說的痛,是痛快的痛”
玉璇仰头轻吻着他,回道:“痛死了!又酸又麻,真不知是何滋味……”
盖见答得诚实又爽快,便即缓缓抽动,道:“妹妹再细细品尝一下,或能分辨得出………”
口中說着,依玉房之诀,行九浅一深之法,挑而拨之,未十纪已弄得玉璇颤抖不止,达于**,元阴也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盖料不到她这般“无用”,忙将玉柱深入,运功收取上面提足元阳真火,灌入口中
玉璇晕迷有顷,方始回醒,妮声送笑道:“妹子真不中用,才一下子就痛死了,哥哥一定还没尽性!”
盖含笑安慰她道:“你是初次,太兴奋了,休息一下,咱们再来”
玉璇玉臂环着他颈背,沉思道:“还是三姊厉害,记得上次哥哥为妹子移元之时,一连与三姊缠战两个时辰,后来又为妹子调和阴阳,没动几下妹子就晕倒了,由此看来,妹子实在差得远了”
盖笑道:“那次大约是痛晕了,这次是痛死了,两者大不相同”
玉璇羞笑细声道:“上次巨痛确实要命,不过也只是一下子,后来还是痛死的,不是痛晕的”
这时,盖灌入的元阳真火已然散开,玉璇精神为之大振,又道:“哥哥再来吧!这次妹子应该可以持久一些”
盖缓缓从甘泉宫中抽退出来,“啵”声响中,玉璇已然又呻吟了,缓缓再进,一拨到宫口软颈,她必“哼呀”以应,盖只好改用浅进浅出玉璇反应虽不再如此激烈,但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双方也都觉难以忍耐
数十纪后,盖大开大阖十余纪,见玉璇又至顶峰,进攻更疾,如狂风暴雨般苏玉璇尖声长嘶,立即晕厥,盖只好开闸,以阳换阴,同时口唇相吸舌相叠,暗运和合**,为玉璇补髓增功
如此一直到次日凌晨,苏玉璇方由晕糊中清醒,体会得与盖身气合一交转互运,知道是“哥哥爱惜”,便静心澄志领会妙境,渐渐又入定中
卯初醒来,玉璇自觉精神焕发,内力充沛之极,尤其是身上肌肤,摸上去滑不留手,颜色更是白里透红,嫩如初生婴儿,不由感激得抱住盖,在他精玉般脸颊胸膛亲之再三,直到房门传来轻叩,才着了睡袍,去开房门
可人如意满面笑意的捧来面盆衣物,玉璇亲自为盖穿着梳头,真像个小鸟依人的小妻子,轻巧温柔得让人疼爱
盖坦然接受之余,忍不住在她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弄得她白眼佯嗔,东避西闪,细着声直喊:“哥哥,少爷,暧!大老爷……”
语调中喜多于嗔,更充满了浓浓密密无限情意,逗得盖不住发笑
笑声传出开着的门外,大厅里传来金凤磁性唤声,道:“哥哥早哇!杭州与京里都有消息来,两位还不起床吗?”
玉璇忙接口道:“二姊您早,杭州的信是妹子家哩传来的吗?”
說着,正想出去,发现身上仍着睡袍,便推推盖,双手连连合什拜拜,一脸恳求之意,是请他先去瞧瞧
盖点点头,指指呶起的双唇,玉璇飞快的望向门外,没见有人,这才用蜻蜓点水式送他一吻,推着他送到门外
可人如意在房里整理着零散的衣物被枕,眼角却一直在两人身上打转,见状不由嘻笑出声,可人悄声道:“恭喜小姊,看少爷样子,对小姊可真是疼爱得很呢!”
玉璇颜容泛红,赶紧关上房门一边更衣一边细声笑问:“真的?我瞧少爷对大家都一样,只是我比较弱,少爷不免会多包容………”
如意奇怪问道:“怎会呢?昨天见小姊驯马身手,并不比三位夫人差嘛!”
玉璇“哎啊”一声,细声又道:“你现在还不懂,快别說废话了,帮我梳梳头,家里的消息,不知是好是坏?”
盖推门进来,“哈哈”朗笑道:“好消息,好消息,令尊大人果然允婚,信上还說已去泰山,约定九月二十日在曲阜为咱们完成大礼呢!”
說着,又递给她一封密函玉璇急忙打开,只见上面写道:字示璇儿知悉:自你离家,父母痛悔惊心,见禀及堂兄大路哥转来公主亲笔,知汝因祸得福,已蒙天衣坊少坊主垂爱,玉凤公主及诸夫人见怜包容,聘汝为少四夫人,为父及汝母老怀稍慰为父老迈,受奸人挑拨挟持,中毒已近数月,对天衣坊之侵犯,实不得已,今黔中双怪已赴金陵,汝请少坊主防而除之,免使为父酿成大错,当属侥天之幸也!据汝信中禀报,九月十五,少坊主与北五省绿林会于泰山,以少坊主之神勇及公主之威仪,必能折而服之;又闻少坊主医术神通,而公主凤驾即将入宫,为完成汝之大礼,并解为父附骨之毒,故先首途赴曲阜“迎宾阁”坐候,期能于本月二十日吉时,为汝与少坊主完成大典,而为父之毒或不能解,亦可含笑于九泉矣!匆匆至嘱如上
父苏大训手书
苏玉璇看信之时,双泪已然滚滚滴落,既有感于父母厚爱成全,又悲伤其父中毒“入骨”盖见状,忙由后面抱着,一目十行,看了内容,清声笑道:“小傻瓜!你爹既已答应,应该高兴才是,哭什么呢?信中所称“附骨之毒”,依理推想,乃是慢性毒药,依哥哥手段,还没信心治得好吗?”
玉璇惊喜收泪,转身相抱,仰面道:“真的啊多谢哥哥,多谢!”
盖俯首,见她双眸还含着泪珠,玉颜却已绽笑,似带雨春花般,娇艳欲滴,忍不住惜怜爱疼,伸舌去舔她脸上泪水
这一幕落在进门的金凤眼中,不禁“啧啧”称赞道:“好一幅蜜里调油的亲热画面,也不怕有人酸吗?”
玉璇羞叫:“二姊!”缩身脱出盖怀抱盖却一把抱住金凤,笑道:“你有酸味儿吗?我尝尝看!”
說着,便伸舌,向她樱口探去
金凤也不躲避,檀口微启,轻咬盖大舌头,盖“哎唷”缩回金凤笑问道:“酸不酸翱少爷!”
盖放开她,捂着嘴道:“不酸,不酸,只是有些痛呢!”
房内众人大笑,金凤将手中另一信交予玉璇,又道:“这是杭州刺史的禀报,妹妹也瞧瞧吧!大姊和三妹去前面迎接圣旨,该回来了吧!”
盖耸耳听听,笑道:“已入院门,咱们去接一接吧!”
众人都随他上楼,果见秋月在前双手高捧个黄包袱,玉凤玉竹带了六名女侍,随后进来
小楼客厅中香案已备,秋月将包袱奉上香案,玉凤与盖上前叩首,余众也跟着行礼秋月打开包袱,双手拿出圣旨,玉凤公主脆声道:“秋月宣读吧!”
秋月躬身应是,娇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得节使鲁花儿快奏,知玉凤大婚后,痼症渐愈,驸马医术足证高明,特颁驸马玉牌一面,与公主配,通报天下州府,见牌以律礼接待,不得有误
近者宫人疾病流行,御医束手,公主当与驸马,急足入宫,以展回春手段,盼,勿违也!
钦此
众人闻之,不由面面相觑,大感意外秋月收了圣旨,在包袱中又拿起一个小包裹,打开密封,现出两块翡翠精雕的玉牌,双手呈于公主,口中却道:“请谢恩!”
玉凤公主又领头下跪行礼礼毕,秋月才又包起圣旨,拿去地下室
玉凤公主将玉牌平放素掌之上,众人凑过去看,只见正面雕有一凤一凰,反面则有一行蒙文,一行古篆蒙文大家认得,一个是大元玉凤公主大婚之庆,另一个则是大元玉凤公主驸马李盖
此刻机灵的秋月,已取来两条赤金项炼,扣锁在玉佩之上玉凤公主当众款款情深的为盖套在颈下,盖亦为玉凤公主套好金凤用磁性声音学着秋月语调,道:“请行交换饰物大礼,献吻!”
众人都鼓掌叫好玉凤公主一向爽直,便当真踮起脚尖,吻向盖
盖也深情拥抱,合唇密接,于是又引得大家掌声如雷
但吻是吻了,接下来的问题如何解决呢?
众人下去在大听坐定,商量对策,玉凤公主首先道:“父皇之旨,虽只轻描淡写,但我想情形一定更严重,否则不会轻易泄露,尤其那句御医束手,更叫人十分的!”
她望着盖,皱眉道:“哥哥,你怎么說?”
盖沉思,道:“今儿已是初八,本定初十启程的,我看这样好了!你我带了玉竹,骑龙儿一王四后,兼程先去北京,消能迅速查出病因,对症下药,十五日以前,再到泰山”
他望望金凤,又道:“泰山之行,由金凤督师,玉璇为副,或请岳父由丐帮派几个人协助万一十五日我们赶不回来,与北五省谈判,金凤当能全权处理万一发生冲突,以少伤性命为原则而二十日,我们若仍未到曲阜,你们就接了苏岳父直接去北京会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