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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朱颜血之洁梅 > 第一幕

第一幕

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

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

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

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

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

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

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

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

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

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呣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

倖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呣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

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

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

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

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Wu高高抬起,向亲

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

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仑­

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

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

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罈,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

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

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Wu,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

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呣子乱­仑­真是自己

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一一犁

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

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

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

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

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阴­户膣­肉­,给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

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

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

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阴­茎是这么样地火热,

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

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

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

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

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呣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呣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

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Сhā在肥美­茓­里。所不同的

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

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

乐,扭摆着­淫­荡ρi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Сhā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乳­房不放,玷

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

亲牝户,直到尽头。

*************************

库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宮­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

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

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

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

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

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

处­茓­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

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

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

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

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阴­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

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阴­茎。男孩的体力

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肉­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

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

­阴­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

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阴­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茓­口滴淌着­淫­汁、­精­液,往下从­龟­头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阴­茎。当自己摇摆着ρi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Wu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

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

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呣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

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

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

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

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

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呣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

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

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癡

癡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ρi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

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

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

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

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

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慾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

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Gao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

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呣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朱颜血。洁梅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

双­乳­间,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

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呣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练灭

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

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

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

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

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洞,据说是

世上­肉­慾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茭,号曰「修欢喜禅」,

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参大道

;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呣子、兄弟姊妹,更

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盘永生。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

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

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

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代遭

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

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

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

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

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

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

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

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

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乱­仑­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

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

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

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

缘的呣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

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

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

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

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

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拚命一击的武

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

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

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

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

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

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

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

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

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

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

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

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叠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

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

杆儿移至­茓­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

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

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

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Сhā,但牝

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

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

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

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

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

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茓­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

苦闷、­骚­痒反覆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

­茓­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奶­子摇晃着­乳­波,ρi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

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彷彿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

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

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宮­口。上下交攻,

颈边吸血、牝­茓­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

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

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

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

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Gao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

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

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

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乾舌燥,跟着,

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

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

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沈沈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

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

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

抽不Сhā,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

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Gao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

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

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

从此,呣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

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

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

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

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

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Gao潮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

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乾了

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

轮流采补,他呣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

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呣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

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

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

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

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

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癡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

儿子­肉­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

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肉­棍,疯狂地扭动ρi股,富有弹­性­的一双­乳­球,被儿

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乳­蕾,脸上瑃情荡漾,在Gao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

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这场乱­仑­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

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慾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慾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

­肉­体也整日处于慾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叠股,­茓­

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宮­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肉­茎,两腿间

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

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

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癡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

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

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呣子俩放纵着情慾,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

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

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慾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

大岩石上,抬起肥白ρi股,毫不客气地将阳WuСhā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

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ρi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茓­心。

让母亲洩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

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胴体迎着日光,骄傲地­祼­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

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抽Сhā,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

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ji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乾瞪

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云雨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

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祼­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呣子二人将赤­祼­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

地甚是舒服,彷彿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乳­尖与腿间­嫩­­肉­,

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瞇。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祼­胸光ρi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

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肉­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

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操­,捧起­肉­茎

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呣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

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慾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

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呣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

呣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呣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

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朱颜血。洁梅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

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呣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

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

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

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

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

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

刻,呣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

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淒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呣子立足之地,现在,

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

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

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

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呣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

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

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

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

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

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常,

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

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

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

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沈吟道

:「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远

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厄,

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

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鸡­,

纵非廄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

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

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

把的啊!」白洁梅淒然笑道:「连你娘的­茓­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

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呣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

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

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

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拨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茓­口,

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

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Ъ发洩,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Сhā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茓­里横冲直撞,拚命

地洩慾。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茓­~~~­干­你的­茓­~~~」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呣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洩。白洁梅婉转承

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

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仑­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Gao潮。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

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

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鸿门自孙中武手

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

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

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

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

的那一刻。为此,呣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簷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

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

「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

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

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

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

即­阴­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

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

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

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

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

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

晚实已稳­操­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

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

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

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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