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
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
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
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
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
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
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
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
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
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呣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
倖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呣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
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
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
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
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Wu高高抬起,向亲
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
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仑
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
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
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罈,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
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
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Wu,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
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呣子乱仑真是自己
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一一犁
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
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
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
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
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阴户膣肉,给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
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
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
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阴茎是这么样地火热,
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
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
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
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
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呣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呣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
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Сhā在肥美茓里。所不同的
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
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
乐,扭摆着淫荡ρi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Сhā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乳房不放,玷
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
亲牝户,直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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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宮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
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
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
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
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
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
处茓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
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
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
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
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阴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
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阴茎。男孩的体力
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肉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
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
阴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
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阴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茓口滴淌着淫汁、精液,往下从龟头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阴茎。当自己摇摆着ρi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Wu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
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
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呣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
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
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
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
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
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呣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
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
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癡
癡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ρi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
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
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
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
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
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慾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
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Gao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
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呣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朱颜血。洁梅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
双乳间,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
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呣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练灭
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
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
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
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
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洞,据说是
世上肉慾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茭,号曰「修欢喜禅」,
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参大道
;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呣子、兄弟姊妹,更
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盘永生。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
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
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
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代遭
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
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
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
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
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
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
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
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
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乱仑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
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
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
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
缘的呣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
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
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
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
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
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拚命一击的武
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
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
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
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
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
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
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
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
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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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
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
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叠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
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
杆儿移至茓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
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
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
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Сhā,但牝
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
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
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
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
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
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茓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
苦闷、骚痒反覆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
茓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奶子摇晃着乳波,ρi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
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彷彿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
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
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宮口。上下交攻,
颈边吸血、牝茓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
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
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
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
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Gao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
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
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
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乾舌燥,跟着,
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
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
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沈沈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
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
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
抽不Сhā,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
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Gao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
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
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
从此,呣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
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
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
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
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
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Gao潮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
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乾了
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
轮流采补,他呣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
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呣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
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
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
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
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
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癡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
儿子肉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
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肉棍,疯狂地扭动ρi股,富有弹性的一双乳球,被儿
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乳蕾,脸上瑃情荡漾,在Gao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
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这场乱仑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
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慾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慾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
肉体也整日处于慾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叠股,茓
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宮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肉茎,两腿间
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
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
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癡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
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
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呣子俩放纵着情慾,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
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
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慾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
大岩石上,抬起肥白ρi股,毫不客气地将阳WuСhā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
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ρi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茓心。
让母亲洩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
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胴体迎着日光,骄傲地祼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
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抽Сhā,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
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ji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乾瞪
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云雨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
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祼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呣子二人将赤祼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
地甚是舒服,彷彿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乳尖与腿间嫩肉,
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瞇。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祼胸光ρi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
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肉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
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操,捧起肉茎
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呣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
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慾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
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呣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
呣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呣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
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朱颜血。洁梅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
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呣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
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
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
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
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
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
刻,呣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
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淒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呣子立足之地,现在,
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
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
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
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呣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
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
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
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
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
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常,
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
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
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
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沈吟道
:「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远
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厄,
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
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鸡,
纵非廄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
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
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
把的啊!」白洁梅淒然笑道:「连你娘的茓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
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呣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
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
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
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拨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茓口,
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
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Ъ发洩,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Сhā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茓里横冲直撞,拚命
地洩慾。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茓~~~干你的茓~~~」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呣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洩。白洁梅婉转承
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
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仑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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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Gao潮。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
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
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鸿门自孙中武手
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
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
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
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
的那一刻。为此,呣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簷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
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
「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
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
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
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
即阴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
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
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
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
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
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
晚实已稳操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
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
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
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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