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好好说说是怎么回事?”阮星竹到底是想要知道的。
“娘,他叫薛绍,是个将军,女儿喜欢上了他。”
“那他呢?是不是也一样喜欢你?”阮星竹其实看阿朱的表情就知道了,当初她问阿紫的时候,那丫头也是这副娇羞的模样。
“恩。”阿朱红着脸点点头。又说道:“他说等我回家一个月后,就会到我们家来提亲。”
“啊?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我和你爹都还没有见过他面呢。也不知道人真么样?就这么就想来娶走我的女儿了。”
“娘,他人很好,虽然人老实,但是很努力。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出身,幸得他的师父收养,学得一身不俗的本领后就下山参军,那时候他才十六岁。从一个小小的士兵,到现在的大将军,十年的时间,他打过多少场仗,杀过多少敌人,保卫国家。娘,我觉得这样的人才是真英雄,真好汉。”
阮星竹看着阿朱说起那个薛绍的时候,眼睛亮亮的,两颊绯红,说到他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时候神情激动,她也只能感慨,她的这个女儿就要成为这个宋朝版得军嫂了,从此以后就要为了丈夫日日操心,担惊受怕,偏她自己还那么兴奋。
阮星竹把这些担忧给阿朱细细说了,可是阿朱神情坚定的说道:“娘,我不怕,我有一身本事,自己不怕吃亏,我也不会只是躲在背后要他照顾时时保护,如果我真的嫁给了他,自然是要跟在他左右的。”
“你是决定非他不可了吗?”
“是的,从见到那个一身军装铠甲,骑着马向我奔来的那一刻起,我就非他不可了。”阿朱这话把阮星竹震住了,脑子里瞬间闪过什么一见钟情的传说,还有那个月牙儿泛着泪眼梦幻地说‘怒大海像天神一样骑着马来救我’;一时又换成了大鼻孔福尔康窜着粗气对紫薇花说‘我要定了你,这辈子非你不可’。
一下子阮星竹晕眩了,难道自己养了十几年的乖女儿一时脑子不清楚、琼瑶附身。阮星竹赶紧甩了甩头把这个骇人的想法甩出脑袋。
“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到阮星竹脸色不好,又是摇头的,阿朱担心的说道。
“你对他是一见钟情?”阮星竹努力忽视声音中的那点子小颤抖问道。
“是,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他穿着铠甲那副英挺的样子确实让我产生了好感,但是你的女儿是那种只看外貌就会认定一个人的吗?我可是给过他考验才认定他的。”阿朱得意洋洋的说道。
“哦,什么考验?”阮星竹听见不是冲动的一见钟情就好,对于阿朱口中的那个考验一下子来了兴趣。
“呵呵,我扮成男装,和他结识,跟着他一起称兄道弟的。他真是个老实人,对我很是照顾,我看了他的人品,真是个好人!后来还是我自己换回女装,他才认出我的。”
阮星竹一听是女扮男装认识的,脑子里又开始自动演化那个画面,一会儿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书院相识,恩,虽然爱情真切深刻,但这是个大大的悲剧,阮星竹晃晃脑子把它赶出去;画面一会儿又是郭靖与黄蓉的初相识,恩,这个倒是好的,夫妻恩爱,虽然同样是最后共同赴死,但是感觉完全不同了,再说,有他们夫妻还有几个儿子在,哪里能让阿朱受苦,最后落得悲惨的赴死的下场。
于是,阮星竹决定对那个走了拐大女儿芳心的薛绍持保留意见,等见到人了之后看看再说。
虽说是个将军,可是这里是文风盛行的宋朝,武将的地位并不是很高,朝廷**积弱,关键的权利都掌握在文人的手里。薛绍一个武将自然是不算什么。
再加上这个薛绍出身武林,既没有父母管束,也没有什么麻烦事拖累,据阿朱所说人品很好,与她的感情也很好。除了当着将军一职,可能会随时上战场打仗以外,阮星竹对他也无可挑剔的了。
告别了阿朱,回到卧房,阮星竹就看到阿庆身上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衣服,坐在桌边就着烛火,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桌上的一杯茶水早就没了热气,他也不在意。 看得并不入迷的阿庆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望见是阮星竹,眼里满是温柔,一声低低问候的出口:“回来了啊。”
一瞬间,阮星竹的心里充满了柔情,就是对于阿朱的未来担忧什么的都放下来,人生在世,冷暖自知。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的主角,一点一滴总要那个主角自己去体会了才知道。就像是每天回到房间,有一盏灯、有一个人还在等你,心里有期盼,有满足。
阮星竹露出一个真心满足的笑容,答道:“恩,回来了。”
“快去洗个澡吧,今天才从外面回来,洗个澡舒服一些。”阿庆对着只有阮星竹在的时候,总是会表现出柔情的一面。
“恩。”拿了衣服,阮星竹到准备好的热水里美美的洗了一个澡,最后躺到床上才发觉还是家里好啊。虽然有空间这个旅行作弊器在,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不便和吃苦受累的地方,但也不能总是每晚都在里面歇息的,还是家里好啊。
两个小宝贝早就回了他们的房间睡觉,阮星竹将今天在阿朱那里打听到的事情细细的说给阿庆听,还把自己的担忧也一并说了出来。阿庆皱着眉头听完,说道: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十分开明的母亲了,对女儿也很是疼爱。我们家也算得上是武林中人,不拘小节,对女儿也没有那些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从四德的陈腐的规矩,我虽不是她们的亲生父亲,但怎么说她们也叫了我十来年的爹了,对于她们的婚事我不便Сhā手,不过那个薛绍,我自然要好好的相看一二的。”
作者有话要说:薛绍这人乃是我杜撰的,不是什么原著人物,呵呵。
密谋
阮星竹自然知道,阿庆对阿朱阿紫两个女儿的疼爱之情并不比对其他几个亲生的儿子少,甚至因为她们是女儿家更为宽容照顾些。这一下子女儿长大了,有了意中人要谈婚论嫁了,那里有不操心的道理。
“那个薛绍的大概情况是知道了,但是具体人怎么样,还是要我们亲自看看才稳当。”阮星竹停了停又说道:“但是既然阿朱已经看中了他,只要那人不是有什么极大地难以忍受的缺点,我也不会阻止。”
阿庆慢慢的点了点头,认同了阮星竹的说法,心里想着既然段铭瑄一路上是和他大姐一起回来的,那么对那个薛绍应该也是了解的,明天找个时间找他私下谈谈。
这一晚上阮星竹睡得很是香甜。只是她不知道她的二女儿阿紫正在干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这事儿还要从萧峰和阿紫从少室山离开不久后就从萧远山那里得知了一件事情的真想,原来丐帮的副帮主马大元是死于马夫人和白世镜之手。
萧峰知道后是好一整叹息,他可怜无辜的马副帮主居然死于毒妇之手,又对白世镜是凶手又惊又怒,咬牙切齿,说他表面重义气,一排道貌岸然,居然暗地里杀害帮众兄弟。
阿紫当初在杏子林里面见到康敏后,就一直很讨厌她,现在知道了康敏的把柄后马上就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为萧峰出口气,顺便也让那些冤枉萧峰杀害马大元,赶走萧峰的人知道,他们错的有多离谱。就算是不能打杀了他们,也要让那些人恶心膈应一阵。
于是,在与萧远山萧峰商量一阵之后阿紫展开了他们的计划,这次也不是什么阴招,谁叫这位丐帮的前帮主是个十分光明磊落的人呢,特别是他又对丐帮的那群叫花子有着特殊的感情。阿紫就怕有他在坏事下不了手啊,所以事先给他讲明了倒时候都是丐帮的人在,并不会有外人将事情传出去的,毕竟这也是丐帮内部的丑事了。
于是三人绕道信阳,打算解决了这件事后再出雁门关。因为‘北乔峰’实在是太过出名,认识他的人很多,为了不要有更多的麻烦,所以阿紫用着她的易容技术,虽然只是在他们父子身上做了些小小的变动,但粗看之下依然与之前大大的不同了,不是特别熟悉的人是认不出来的。
进了信阳城,阿紫领着两人来到一家酒肆吃饭。她从小生活的小镜湖就离这里不是很远,一年里就会来这城里几次,所以对这信阳城中的吃的住的玩的,阿紫倒是个门清的。这一下三人酒足饭饱后,出得城来,加快脚步疾奔向着西方,只行出五六里就到了马大元之家。
由于马大元已死,家中只余下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服侍马大元的遗孀马夫人。所以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这家里对这三人来说那是易如反掌的。只是前期的准备那是少不了的。
待到半夜,阿紫三人潜伏在马家东院的侧边上,静静的等待。果然不多时,一个衣衫朴素干净,头发花白的男人走进了马家。这人,正是丐帮中的执法长老——白世镜。
只见白世镜急冲冲的叩响了马家的门,一个老婆子来开了门让他进去。阿紫等三人运起轻功,轻飘飘的落在院里,进而到了白世镜进的那间东厢房的窗下。阿紫手中银光一闪,窗户纸上依然无声的出现三条缝隙。三人透过缝隙往屋里看。
只见白世镜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端着杯茶,而此间的主人马夫人则是炕桌边打横而坐。她身穿一层薄薄的缟素衣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媚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对这深夜来客的白世镜一点也不惊讶陌生,十分自然的躺在床上也不起来招待。
先是一番是吃甜月饼还是咸月饼的问答之后,两人不在绕圈子。
“你不是一向小心的吗?怎么今天不怕被人瞧见,想到这个时候来?”马夫人柔声问道。
“今日正在城中的多位丐帮长老、舵主相继失踪,我想到小康你便是住在这信阳城外不远,就来看看你这里是否出事。”面对康敏此时诱人的样子,白世镜直接说出他的来意,语气中甚是亲密关切。
“哦,那可都是丐帮中有地位威望的人,哼,这些人消失不见了不就正好,没有他们丐帮中人又还有谁的威望高的过执法长老的,到时候丐帮还不是掌握在你的手里。”康敏柔柔的嗓音突出这些话语,带着丝丝的诱惑在里面。
白世镜面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又隐去恢复正常。正气凌然的说道:“帮主不在,各位长老又相继失踪,我身为丐帮执法长老,理应铁面无私,公正严明的处理帮众事物,哪里来的什么妄想掌握整个丐帮。”
“好了,我还不了解你,到了我面前还假装一本正经,你呀,呵呵,要真是这么一心为公,又怎么会深夜出现在这我房里。你个冤家,还不是想来看我。”康敏哼了一声,腻声道。
“小康,我为你做的事还少吗?我对你的心,我不说你也了解的。”白世镜收起了脸色的正紧之色,一时间又是玩味的笑着。
“哼,你答应我的那件事还没有做呢。”康敏继续说道。
“小康,大理段氏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我们还需要再等良机。你等着吧,我迟早收拾了那个段正淳为你报仇。”
“哼,我还想亲自报仇。可惜我不会武功,比不得他武功高强。可是只要让他自己找上门来,我就能折腾的他死去活来。”康敏恨声说道,语气里对段正淳充满极大的怨气。
“这还不容易,那段正淳不是最爱美色风流,只要见得小康你的美貌,还不是像苍蝇一样叮过来。到时候我们只要设计让他服下十香**散,呵呵,还不是你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白世镜一脸邪气,桀桀的笑道,哪里还有在外人面前的铁面无私,一身正气的样子。
阿紫在窗外听见他们商量对付段正淳的时候,只是心里不舒服了一下,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女人也是段正淳的旧情人啊。幸好,反正她的娘亲现在又有了家庭,她们又有了爹爹,早就忘了他,要不然现在得多伤心啊,还好现在那个花心大萝卜的事不关她的事。于是阿紫脑子里转了转又去继续偷听了。
虽然萧峰已经知道了这两人所做的事情,但是此时见得二人私底下的相处情形也还是吃惊的。他上次见到那马夫人时,见她冷若冰霜,凛然有不可犯之色,连她的笑容也是从未一见,怎料得到竟会变成这般模样。而对于白世镜这位执法长老的此时的转变,与他往日所见背道而驰也实在是令他心里震惊。
屋外阿紫与萧峰心里活动着,屋内那两人已经谋划着怎样收拾段正淳了,说着两人语气暧昧,一会儿尽然挨在一起,歪到床上说话去了。
萧峰见这两人正在密谋害人,心想着马大元兄弟怕也是被他们这样密谋害死的。一时这么想着心里怒气横生,可是屋里这对男女说了这么久的话,怎么也不说道马大元的死因上面去,看来还是要他们行动才可。
作者有话要说:俺们实在不想取名字了,,恩,就这样哈。。睡觉了。
了解
马大元本是死于‘锁喉擒拿手’的功夫之下,这门功夫是马大元的家传绝技,除了马家子弟之外,无人会使。当然,那只是一般意义上的无人会使。
此时正是午夜时分,黑漆漆的没有月光。白世镜与马夫人正在这东厢房温情小意,眼看是渐入佳境。突然一阵急风吹过,吹得这东厢房的门帘子哗啦啦的响,突然屋内两根蜡烛的烛火一齐熄灭,房中登时黑漆一团。马夫人啊的一声惊叫。白世镜道这风来的不寻常,明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所发,知道来了敌人,喝道:“什么人?”双掌护胸,跳下床转过身来。
虽然没有任何回音,但是两人见得隐隐约约一个人影突然立在房中,一动不动的站着,在这黑漆漆的夜晚平添了几分诡异之色。
马夫人虽然为人很辣,颇有胆识智慧,但是始终是个不动半点武功的女子,她可不是什么平生不做半点亏心事的好人,在这样的情形下先沉不住气,尖声叫了起来:“有人,有人!”
白世镜喝问:“是谁?”
可是那人仍是不动,黑暗之中,不知道哪里来的淡淡的烟雾,空荡荡的屋子更显得鬼气森森。万籁俱静,白世镜甚至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呼吸声。
马夫人尖声叫道:“世镜,你先点了烛火,我怕,我怕!”
“闭嘴。”白世镜心下暗道,果然是不懂事的妇人,这当口他若转身去点烛火,立时便将背心要害卖给了敌人,他双掌护胸,要待对方先动。只是对方始终不动,最令人恐惧的就是无声等待的折磨,终于,白世镜沉不住气了,翻手从怀中取出一柄破甲钢锥,纵身而上,黑暗中青光闪动,钢锥向那人胸口疾刺过去。
可惜对手斜身一闪,轻而易举就让了开去。那人斜里伸出手指已抓向白世镜的喉头,这一招来得快极,白世镜钢锥尚未收回,那人手指尖便已碰到了他的咽喉,这一来把白世镜当真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后跃避开,颤声道:“你……你……”
白世镜声音颤抖,话都吐不全了,心里惶惶的,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他真正害怕的倒还不是对方武功奇高,而是适才那人所出的招数竟是“锁喉擒拿手”。
白世镜作为丐帮长老和马大元相交已久,自是明白这“锁喉擒拿手”正是他的武功家数。他对这招不只是熟悉,而且,他还用这招办了一件大事。白世镜背上出了一身冷汗,凝目向那人望去,但见他身形甚高,和马大元一般,只是黑暗中瞧不清他相貌。那人仍是不言不动,阴森森的一身鬼气,在莫名而来的烟雾里,便是犹如地狱而来索命的恶鬼。
“你……你是……”他心下觉得这人就是马大元,又不敢十分确定,便对着康敏吼道:“你快去点燃蜡烛。”
康敏哦哦的答应,手忙脚乱的爬下床,要去点灯,正在此时,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一时眨眼的功夫,冰冰凉凉的手指已然又搭上了白世镜的咽喉。一寸一寸的收紧,白世镜惊怖无已,叫道:“大元兄弟,饶命!饶命!”
马夫人惊得跌坐在地上,尖声大呼:“你……你说什么?你说是谁?”
白世镜叫道:“大元兄弟,不是我啊,都是这贱淫妇出的主意,是她逼我干的,跟我……跟我可不相干。”
马夫人怒道:“是我出的主意又怎么?马大元,你活在世上是个脓包,死了又能作什么怪?老娘可不怕你。” 她嘴上叫嚣着不怕,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只从那打着颤儿的尾音就能听出一二来。
“大元兄弟饶命!你老婆偷看到了汪帮主的遗令,再三劝你揭露乔峰的身世秘密,你一定不肯……她……她这才起意害你……”
这句话一出,窗外的阿紫和萧峰都是舒了口气,到了这一步,总算是把这真相逼了出来。不枉费他们做戏一场。
这正是他们做的一场戏,屋里假扮马大元的那人正是萧远山。
屋里的白世镜还在萧远山手底下费力挣扎,马夫人心中慌乱,尖声叫道:“马大元,你来捏死我好了,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脓包样子!半点大事也担当不起的胆小鬼!”她一边叫嚣一边想要爬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
本来戏到这里就算是演完了,可是萧峰突然发现不大对劲,他老爹怎么还是掐着白世镜的咽喉不放呢,一想,不对,心下一惊,急忙闪身进屋里。
果然刚到近前,萧峰只听得喀喇一声轻响,白世镜的喉头软骨已被捏碎了一块,再下去眼看就要毙命了,他急忙出手,救下白世镜,拉着萧远山出了屋子。
阿紫早已经趁着这个空挡转到隔壁的一间屋子里,悄无声息的解开了屋里几人的|茓道,然后又趁着这几人反应过来之前,和着萧峰萧远山一起转身出门,便即无影无踪。
他们三人舒心的走了,因为知道那屋里的那对男女必不会有好下场,因为在先前隔壁屋子里被点了|茓道的几人正是白世镜口中失踪的几位丐帮德高望重之人。阿紫早就把两间屋子打了几个小孔,所以那屋里两个男女所做之事,这几人是看的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这一下|茓道被解开,几人急忙恢复气势汹汹的赶到隔壁屋里,抓着那对狗男女进行批斗大会。最终决定要召开丐帮内部大会,把这件事做个了结,还乔峰一个清白。
当然,只是所谓的恶人长命吧,在丐帮众人还没有杀死康敏之前,她就被人救了出去,救她的人正是她的老姘头云中鹤。白世镜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本来就被捏碎了一块喉头软骨的他就难受,这时候哪里还会叫人来医治他,没有谁救他,最后这位执法长老被以帮规处置,一刀一刀下去流光了血而死。
阿紫最近很开心,她的萧大哥终于洗清了杀害马大元的嫌疑,虽然没有看到事后那些丐帮之人羞愧后悔的样子,但是她还是高兴,因为她偷偷的干了一件好事。
这件事可是不能跟她敬爱的萧大哥说的,要不然,那人正义的性子准会训她的。呵呵,别以为她不知道丐帮的那群大男人准是不好对康敏下手的,如果就是一死那就太便宜她了。所以她在走之前就对康敏偷偷的下了药,这种药呢有一个十分正常的名字,叫做排毒养颜丸,当然了,这排毒的效果是十分有效的。
哪个女人身体里没有毒素呢,特别是康敏还是个年纪不小的女人。这个排毒养颜丸,只要一点点,它就会把一个人体内的毒素全部集中到脸上,变成一个个黑黝黝的脓疮,慢慢的溃烂,反正死不了人就只是恶心人就是了。阿紫开心的想,那个女人不就是觉得自己生的一副美貌吗?看她还怎么出去迷惑男人。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这么做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和萧峰一起在窗外偷看的时候,她看到萧峰盯着康敏看心里的不舒服。
萧峰看着阿紫心情很好,笑起来时的娇俏,眼中偶尔闪过的狡黠,一时想着这段时间他所经历的巨变,身份的变化,还好有这个小丫头一直陪着,他也不觉得孤立。
作者有话要说:康敏还不会就这么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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