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微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妨将刘瑾瑜请来一问。”
户部尚书苏并素话音刚落,就听见小金子颠颠地小跑了过来,尖着嗓子喊了起来:“皇上,刘家公子刘瑾瑜求见!”
顺丰帝一听,哼了一声:“他打了我儿,竟还敢来!且让他进来,朕倒是要好好问问!”
小金子一溜烟又跑了出去,嘴里还不停地低声嘀咕:“站在门口半天了,也不知道都听到了些什么?唉——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小声的自言自语刚好被站在边上、眼不花耳不聋的赵大人听到了,止不住地一阵颤抖啊,据说那臭小子他老爹刘大学士啥事不干,就爱上奏本,睚眦必报得很!
片刻,刘瑾瑜姗姗而来,一身蓝袍着实波光潋滟得很,哼!也傲娇得很,见了顺丰帝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行礼,鸡蛋里确实挑不出半点骨头来。
顺丰帝咳了几嗓子,看了看扬尘殿下的红脸蛋,牙一咬:“刘瑾瑜,朕且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所为?”
刘大公子目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垂眸道:“确是微臣所为”
顺丰帝猛地站了起来,不小心带翻了ρi股下的椅子,呼呼啦啦响了起来。
“朕问你为何掌掴我儿?!!”
刘瑾瑜扭头看了看苏、赵两位大人,神情复杂:“微臣知罪,请皇上降罪!”
“朕问你原因呢!”气势汹汹,颇有帝王气势。
过了半晌,只见刘大公子叹了一口气,垂首低声说道:“微臣心仪公主,奈何公主绯闻众多,微臣一时嫉妒才——”
顺丰帝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扬尘殿下,有些疑惑不解:“他说得可是真的?”
扬尘殿下狠狠地剜了刘瑾瑜一眼,赌气般地扭向一侧,没有说话。
一切都弄明白了,赵大人一阵懊恼啊!人家郎情妾意玩玩过家家,他跟着瞎胡闹什么,唉——落得一身刮呀!
顺丰帝憋了一口气,这——这算什么回事儿,无力地捏了捏眉心:“刘瑾瑜,朕罚你面壁思过三个月!”说完之后尤显不解恨,又加了一句:“扣一年俸禄!”
“父皇——”扬尘殿下摸着红肿的脸,凤眸一凝,愤愤道:“儿臣将将回朝便受此侮辱,若是这么轻易地放过了他,儿臣威严何在?以后还如何在西凉立足!”
顺丰帝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依尘儿之意——”
只见扬尘殿下哼了一声,素手一扬毫不忌讳地指向了站得笔直的刘瑾瑜:“依儿臣之意便要将他贬去西北军中做一个小士兵,好好吃吃苦,以后前途如何,便要看他的能力了。父皇意下如何?”
“这——这,怕是不妥吧,刘家世代忠良——”
“父皇,都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儿臣此举一是惩罚于他,二来对刘家来说也未必没有丁点好处!”扬尘殿下据理力争,丝毫也不让步。
顺丰帝一时徘徊不定,为难地看向苏、赵二位大人。
赵大人浑身抖了抖,悄悄地拉了拉身边苏大人的衣角。
“陛下,微臣以为公主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臣附议。”苏并素应声向前走了几步,拱手向顺丰帝行了一礼。
顺丰帝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忧心忡忡地看向刘大公子:“刘家小子你怎么说?”
刘瑾瑜低头垂眉,脸上晦暗不明,半晌低沉出声:“臣无疑议,只希望陛下不要为难家父。”
于是顺丰帝一道圣旨下去便将刘家公子贬到了偏远的西北军中。
众所周知,西北军驻在西凉的西北方,是抵御大魏的中流砥柱,这些年来为守卫西凉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也艰苦的很呐,据说连吃水都成问题!
最近这些日子以来,京都百姓对无意撞在枪口上的刘大公子甚是同情,连带着对公主殿下的谴责也更上一层楼。
公主呐,你说你啥胡闹什么?花名在外不说,好不容易遇到了真心真意对你的人,从了不就是了,这家伙非但不感恩,还把人家细皮嫩肉的公子哥给贬到那么远去!
唉——人心不古呐,人心不古!
作者有话要说:唔,雁过留痕,乃们动一动指头评一评,收一收,月月在这里行八拜大礼了,可否?
最近无良某月偷偷地写了几篇热气腾腾地肉汤,好想现在发呀(挠头)!但是时机未到,以后每章结束的时候都写点小剧场,乃们不要忘记看哦!~.~
%%小剧场:
很久很久以后的某日,扬尘殿下无聊地躺在树荫下看戏本子,凤眸微抬间,不小心扫到了一旁端坐着男子。
于是掀起松松散散耷拉下来的宽袍,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细长的手臂悄悄地伸了过去环上了男子的脖颈,轻轻地在男子耳边吹了口气,娇笑出声:“昨晚——,王夫大人竟不累么?还有精力看这些个杂书?”
男子眸光含笑,一把捉住女子抱坐在腿上,亲了亲女子红艳的双唇:“扬尘——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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