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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风流小村桃花沟 > 第07章 计生专干女专干妇女

第07章 计生专干女专干妇女

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二层小楼,独家小院,满院花香,条件好的让李银花都不敢相信,这里可比自己那个牛­骚­马尿味十足的家强上一百倍!

陶青山的姑妈已经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耳朵可能不太好使,说话小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但老人对李银花的到来却十分欢喜。

“你住二楼,日后只管帮我姑妈洗洗衣服,烧烧饭,没事陪她老人家闲聊两句,你工资每月五百,­干­好还会多加,这里环境还可以吧?“陶青山把李银花领上二楼。

“真的好谢谢你,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这里条件会有这么好!”

李银花感激一笑,笑得是心满意足。

“银花,这个房间是我上次来特意帮你收拾的,你看喜不喜欢?”

陶青山推开一扇门,紧接着按亮了灯,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只见这间卧室内摆设的是极为温馨浪漫,一张书桌上摆放着许多书刊杂志,上面还有一套迷你型小音响,席梦思床头柜上有一台二十一寸彩电,两边居然还摆放着一对花瓶,里面有两束火红的塑料玫瑰花,像真的一样美丽。

这哪里是一间平常的卧室?分明是一间新房,李银花有点飘然了,开心地跳了起来:“青山,你真是个有心人,知道我最喜欢看书,听音乐,真的太好啦!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来感谢你呀?”

陶青山一把搂住李银花:“什么都不用,我只要你这个人!”

说着他就急不可待地隔着衣服便亲吻起那对跳动的双­乳­。

李银花挣扎了一下,马上顺从起来,羞答答地抬起头:“你想­干­什么?”

陶青山顺手关上房门,跟着拉灭灯,黑暗中两个人的眼中闪动着火一样跳动的光亮,还有急促地喘气声。

李银花幽幽地嗯了一声:“你呀你!”

陶青山二话没说,十分熟练地把李银花的衣服给扒个­精­光,又十分熟练地把男人和女人的故事演义到最Gao潮,直把身下的女人演化成一池春水,才作罢休。

李银花欢畅地喘着娇气,用手刮了一下陶青山的脸:“你呀你!我看你这个计生专­干­是专­干­­妇­女,倒是一点不假,真把人家摆弄的挺舒服的。”

陶青山在黑暗中嘿嘿一笑:“你真会说话,计生专­干­,专­干­­妇­女,你把我这个堂堂正正的计生专­干­看作什么人啦?”

“看作是我的心中人!”

李银花似乎是余情未了,这一次是主动的迎了上去,让ji情在黑暗中继续燃烧,这么多年来她是第一次品尝到男欢女爱的真正地快乐,如同鱼儿找到大海,才知道海是多么美丽与宽阔!回想陶凤龙那么多年‘往事’,是多么枯燥无味,好像古人学习‘三字经’一样,天天老调重弹,却弹不出一丝新意,今晚才真正感觉到­性­爱是多么富有ji情和浪漫,快乐和幸福,欢畅的把自己化作意池水,任意流淌的一池春水……

午收大忙过后,黄豆刚长出几片绿叶,玉米幼小单薄的株苗还不能盖上麦茬,如果是过去,现在可正是锄禾日当午的最忙时刻,庄稼人要趁着豆苗小,玉米还没有长高时铲除杂草,俗话说得好:“庄稼就怕围根草,好人就怕坏人教,言下之意是庄稼应该早早除去田间杂草,好人不应该听信坏人的话,不然成了收不好庄稼一季子,做不成好人一辈子的遗憾。

太阳高升,骄阳似火,但是田间里却看不见一个人影,真是奇怪?原来现在农村人也学会了科学种田,这些小­妇­女们在豆苗,玉米还没有出土之时,就早早的喷洒一遍除草剂,然后任其自然,现在她们正忙着三,六,九万的摸着麻将,享受着夏风习习,品着掬花香茶,听着缠缠绵绵的情歌,日子过得真是好舒服,好潇洒。

今天的牌局设在朱兰云家的小院内,院内有好大一棵梧桐树,枝叶茂盛,如同一把巨伞,挡住了火热的阳光,在场上的是花翠玲,朱兰云,苗胜男,还有柳如花。

几个十来岁的小娃儿躲在房间内听音乐,播放的是杨坤唱的《无所谓》唱得是字正腔圆,挺好听的。

几圈下来输赢不大,花翠玲看着几个人似乎都是无­精­打采的,便Сhā播出一条新闻:“喂,你们几个是不是感到奇怪,这段时间小莲老是和贼二套着近乎,有事无事的还坐在那辆小汽车上兜几圈,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是不是——”

朱兰云:“哦!”

了一声:“对呀!怪不说这段时间小莲不爱上场了,老是在家里擦粉描眉的,这么大热天描给谁看呀?”

(注:上场指打麻将。

听二人这么一说,柳如花也感觉到有一点问题,接着说:“是呀,我上天去镇上,大老远便看见二子跟着小莲ρi股后转,我当时也没有朝别出想,现在想一想真是有点问题。”

苗胜男连忙挥挥手:“喂,打牌,打牌,别乱说乱讲好不好?这没有影的事可不能乱嚼舌头,不然会引起­鸡­犬不宁,一个村上的人,在一起开个玩笑就有问题,哪还不乱了套,何况二子还喊小莲是婶子,怎么可能?来,六条。”

“碰。”

朱兰云应了一声,跟着打张七万。

“我们喝了交杯酒呀!今生今世伴你走呀走,走到我们的象牙床,我扶小妹上了床,脱去你的大红袄,看见妹妹的杨柳腰,我顺手一把向上摸,摸到妹妹的心口窝,这里真的好暖和呀!”房间内几个娃儿突然换上盘民间小调——《入洞房》也就是那种纯粹的黄­色­小曲。

女声接着唱起:“哥哥的手呀手好大,把小妹的­奶­子都装下,小妹我在家十八年可是从来都没有被人摸,今天一摸才知道好快活呀!”

男声跟着唱起:“我的大手向下摸,摸到小妹的ρi股上哟!这里真的好快活,哎呀,我忍不住向开火呀!”

女声羞答答地唱起:“哥哥呀!什么叫做是开火,小妹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光知道男人想过河,不知道你开火是否能过河呀?”

男人唱起:“小妹呀!我今晚拼死也要过河,先让我来摸一摸,水深水浅好不好过……”

“小兔崽子,瞎闹,你们几个小毛头孩子听的是什么东西!真是从小不学好,长大还得了,小六子,你快把vcd给我关掉,看你二叔回家不打死你才怪呢?”

朱兰云又气又羞,气得是几个毛头孩子毛还都没有长齐,就听这种下流的小曲;羞得是让几个人笑自己长夜难眠,偷偷听这种黄­色­小曲来解闷!

苗胜男却听得津津有味:“关什么关,听的是满带味的,比起那段‘十八摸’还过瘾,共产党能生产的东西,我们怎么不能听?看看,现在镇上卖黄碟比卖青菜的还多,怎么也不见有人来管?想必是不碍大事,才有人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卖。”

花翠玲白了一眼苗胜男,顿时不高兴了:“怎么?你说共产党不好?看看,现在是家家奔小康,吃穿不用愁,还要住高楼,就拿我们几个人来说,五六月的天也不用下田除草,聚在一起打打麻将,聊聊天,听听黄­色­小曲,品尝着掬花香茶,还说共产党不好?你真是卷着舌头说话——没有一点良心!虽说现在当官中有那么一个两个,三个或者四个的大坏蛋,但毕竟是那么一二三四,共产党和新社会还是好的,能让咱们老百姓吃上饱饭,住上楼房,甚至开上小汽车,还要共产党怎么好呢?这已经是好的可以比天比地,好得是无法比喻!”

“可是——”

苗胜男还想分辨,但一时也找不出村委会和党支部的坏处,只好苦笑一声:“还是婶子命好,嫁给了共产党,村里的‘二把手’,当然不会说共产党半个不字。”

“命苦不能怪政府,谁让你当初不找个共产党来拜堂,嘿嘿,现在来换也不迟呀!”

花翠玲开着玩笑。

“去去,你这婶子的也是老不正经。”

苗胜男腾地一下红了脸,心中却莫名其妙的想起那天在村委会大楼上被陶计春用力一抱,真是让他念念不忘,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哪里还有那么大的力气?

柳如花打出一张‘北风’,突然叹口气:“我们呀!都是嘴上乱说,心里乱想,其实小莲真的跟二子好上了,也不会错到哪里去,小莲年轻又漂亮,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怎么能不怀春呢?何况他家肖生一走就是半年十月也不会家一次,能不寂寞嘛?二子现在桃花沟上孬好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听说他准备捐献两万块钱,在桃花大桥建好时给安上桥灯,路灯,真是财大气粗,这男人有财,女人有貌,也算得上是郎才(财)女貌吧!”

关于陶小二捐款一事,自然是陶天朋给他吹的枕边风,这段时间陶村长可没有少光顾她的二层小楼,轻车熟路,连招呼都不用打一声,便用那把自配的钥匙打开后门,往来自如,来去匆匆。

朱兰云听了这句话,心里是酸溜溜的:“对呀!这长夜难免,小莲怎么熬得住,虽说二子是个贼,但毕竟是个男人,没有男人的日子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一片空白,一片相思,一夜难眠,可是又有谁知道呢?”

花翠玲摸起一张‘六条’,打出一张‘八饼’,笑着说:“看看,你们这些小女人,说着说着竟然把坏事说成了好事,好像小莲背着男人找野汉子还值得同情,值得学习,嘻嘻,我看你们纯粹是耐不住‘­干­旱’,见了男人就动了心。”

苗胜男开心地一推牌:“我就赢你这张‘八饼’,一条龙,八花,八块。”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重新摆牌,却忽然想起一个人,“翠铃婶,你别说,我看凤娇那个贱货,现在却越发­精­神了,天天穿丝袜,吊裙的,很是招眼,仿佛她很了不起似的,都能把陶铁锤那样的‘一流男人’都能收入裙下,咦!我怎么发现她怎么有事无事老去你家,会不会又去勾引计春叔吧?”

“这——”

花翠玲举手欲摸牌,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心中一惊:对呀!这段日子小敏他爸真好像变了个人,一天到晚穿的是一尘不染,胡子刮的是铁青铁青的,皮鞋擦的是贼亮贼亮的,有时候还会用小敏用的摩丝去把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真是大有问题?想到这里她心中一沉,但嘴上却连连说不:“不会吧!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家敏儿他爸眼见都是五十岁的人了,这怎么可能?胜男,你可不要乱说乱讲,影响了敏儿他爸的名誉,他可是村里的‘二把手’,更何况我一次也没有看见凤娇近过我家的门。”

“如果让你看见还得了嘛?”

朱兰云反问一句,倒是很佩服李凤娇的勇气,丑事败露之后还能昂首挺胸的做人,仿佛和陶铁锤通­奸­一事根本没有发生似的。

“笛,笛。”

正在他们说话之间,一辆红­色­的小汽车从门口缓缓驶过,车里坐着一男一女,开车的自然是财大气粗的陶小二,女人正是小巧可爱的吴小莲。

朱兰云眼尖嘴快,惊叹一声:“看看,他们又去兜风了。”

柳如花不经意地一笑:“这便是小莲的本事,男欢女爱,两相情愿,我看这通­奸­只要不犯法,也算不了什么一件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苗胜男竟然笑着说:“也许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可以调解你们这些家中无男人的女人们的夜生活,嘻嘻,乱了,乱了,这‘十八摸’已经开始摸了,就差开火过河了,嘻嘻。”

几个­妇­女就这样嘻嘻哈哈,说说笑笑的打发着无聊的时光,也代表中国大部分留守农村­妇­女一族们的生活,闲来无事,乱拉乱扯,乱嚼舌头,打打麻将,听听黄­色­小调,看看三级碟片,这也就是现代农村人所谓的‘­精­神文明’的全部内容。

“小莲婶,今天我带你去县城,听说县电影院上映一部新片子,名字叫《男儿梦,女人泪》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听说很有ji情的,很刺激的。”

陶小二一边打着方向,一边斜着眼看着身边娇柔美丽的吴小莲。

吴小莲格格一笑:“什么鬼电影,《男儿梦,女人泪》听到这个片名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片子,我才不喜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我想去买件连衣裙,眼看到了盛夏,我可要多准备几件夏装。”

“好好,一切都听你的,但是这乱七八糟的电影也要看,不然不知道这男儿究竟梦着什么,那女人究竟又泪为谁流?”

陶小二连连点头,但还是坚持要看那部传闻已久的三级大片。

吴小莲笑眯眯地看着陶小二,柔柔地问:“二子,你这个臭男人,你做梦都梦到了什么?”

陶小二脱口而出:“对天发誓,小莲婶,这段时间我做梦老是梦到你,想着你,真的,骗你我是狗熊!”

“嘻嘻,我看你并不像只狗熊,倒是个孬熊,过去!”

吴小莲嗔怪一句,用小手挡住那只欲伸过来讨便宜的‘熊爪’,“那可要看你这个熊样的,办什么样熊事啦?”

&;陶小二知道有戏了,软硬地朝上面摸了一把,正摸在吴小莲坚挺地上胸,嘿嘿一笑:“小莲婶,今天我一定做一回英雄给你看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熊样的,跟火烧ρi股似的,有娘还愁没有­奶­吃!”

吴小莲索­性­放下羞答答的样子,反正都是开过瓢,生过娃的女人,还怕什么样的臭男人?今天她倒要看看陶小二是如何当英雄的,同时她也被陶小二大胆火爆的动作带动了某根‘神经’,让她变得胆大了,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一个男人能吃了她?

陶小二把汽车开地飞快,哈哈大笑:“好个小莲婶,我可不想吃俺娘的­奶­,就是想吃小莲婶的­奶­,嘿嘿,婶子,你今晚就让我去一次吧?”

吴小莲娇柔一笑:“这要看看你的英雄风度,我这个人可不喜欢吹牛皮的大狗熊,而是真正说话算数的真英雄,表现好了,今晚我二楼一熄灯,你便可以——不过我可不敢开大院门,那铁门一响,狗儿一叫,让公公婆婆听见了可不得了。”

“这个你放心,我陶小二别的本领没有,翻墙越室,开门撬锁可是我的看家本领,嘿嘿,我今夜来个‘香帅盗玉’,保你满意。”

陶小二得意不凡地­奸­笑一声,仿佛一时间他可以和古龙先生笔下的那位名满天下的盗帅楚留香相提并论。

小汽车是一路快速冲入县城,陶小二把车停在西关电影院广场,竟然大模大样地挽起吴小莲的手,亲密无间的一起走。

县城大街上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是好不热闹,吴小莲好久没有来县城,感觉这小小的金灵县城变得很陌生,道路变宽了,楼房变高了,有许多高楼上装上玻璃幕墙,一闪一闪的很是刺眼,还有许多住宅楼上涂着各种颜­色­的油漆,很是醒目,大街上居然悬挂一副巨大的标语:全县动员,全民行动,争创全国先进卫生城市!

陶小二看了一眼宣传标语,不由讥笑一声:“屁,这破帽换新颜,换汤不换药的破城,穷得是一穷二白,寒酸的还不如南方城市中的一条小巷,连个智能厕所都没有,还有脸去争取什么全国卫生城市,真是驴不知脸长,狗儿不知大便臭!”

虽说二子是小学五年级毕业,说出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就算把‘旧貌换新颜’,说成是‘破帽换新颜’,倒也是离题不离谱。

“智能厕所?难道去方便也要动用高科技手段嘛?”

吴小莲根本没有听说过智能厕所这个名词,忍不住问了一句。

陶小二高傲地一挥手:“小莲婶,不是我说你没有见过世面,在广州大街上,只有你把一元硬币投入那种厕所里,它就会自动开门,吐出手纸,厕所内彩电,冰箱,音响,报纸,网络接口,手机临时充电器,样样都有,但不过都要投币才能使用,反正比我们金灵县的‘霸王宾馆’还好。”

吴小莲伸了伸舌头:“哇!一泡尿下来可是很要几块钱,哼,真是人到大城市,尿也值钱了,不过却是个负收入,二子,我们现在去哪里?”

“自然先去服装城,你不说买衣服嘛,我帮你选,是进口的‘梦得娇’还是国产的‘美而雅’?”

陶小二长期穿名牌,对衣服品牌是十分了解。

吴小莲摇头一笑:“­干­嘛要穿名牌?就算穿上名牌衣服回到村里,谁也不会相信真的,因为在我们农村人眼里名牌都是假货,何况我穿衣服只认款式和颜­色­,自己穿着好看就行。

二人一路欢笑着来到金灵县服装商城,这里可是县城内最大一家服装城,上下三层大楼都是买服装衣帽的,什么长袖、短衫、西装、夹克,长裙、短裤、内衣、胸罩,甚至连女人用的一次­性­卫生巾也摆上台面。

吴小莲是人美眼亮,转了一圈便选中三套连衣裙,一身休闲装,外加两副胸罩,一打八条装的­内­裤,还有十双一包的真丝绣花袜。

陶小二看着穿了一身变换一样美丽的吴小莲,心里也是乐开了花,也就把人民币大把的朝外掏,一张买单下来:六百七十八元整,可是在他眼里仿佛如同六块七毛八分钱一样,半斤五香狗­肉­钱!

吴小莲看着挥金如土的陶小二,甜甜一笑:“二子,真不好意思,让你破费啦!“陶小二贼头贼脑的朝吴小莲身边一凑,­奸­笑着说:“婶子,我现在白天放钱,你晚上可要‘放水’哟!嘿嘿,等我们有了感情之后,我要带你去‘老凤祥’金店定做一条九九金的金项链,那可要看你的表现哩!”

“去去去。”

吴小莲嘴上这样说着,人儿却倚在陶小二的肩头,“这种事你光天白日之下也敢说的出口,咦!那不是——”

她突然压低声音惊叫一声,用手一指不远处正在挑选衣服的两个人。

陶计春此刻正在为心中的宝贝,怀里的娇妹买裙子,左三圈,右三圈,整整转了六圈,李凤娇才选中一款国产名牌‘报喜鸟’真丝连衣裙,价格是五百六十六元整。

“是不是有点不值?凤娇,我看这价钱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陶计春紧紧夹住公文包,迟疑一下,“这里面虽说钱是不少,但毕竟村里的公款呀!”

“你是不是人老眼花,这可是正宗的国产‘报喜鸟’,就冲这个品牌我才买的,嫌贵你可以不买!”

李凤娇自从被陶计春软硬泡上一回后,便感到真的无所谓了,反正自己­妇­女一个,多一个、两个、三个的臭男人照样也应付自如,一人配一样,砸不掉瓷也磨不坏铀子(方言:指做嗳的意思。多找点刺激也给生活多增添一些乐趣,这个老不死的,想吃蜜蜂又怕蜜蜂蛰了手,今天我非得让他出出血不可。

看着心中的小娇变了脸,陶计春马上讪讪地笑了笑:“好好,算你有眼光,就买这套,五百六就五百六,权当我少领两个月的工资。”

李凤娇这才露出迷人地笑脸,撒娇地推了推陶计春的左手:“你这个人真是属驴的,牵着不走,赶着倒退,非得拿块黑布蒙上你的眼,你才知道转圈推磨,你真是贱呀!”

(皖北农村原始榨油方法,用毛驴拉石磨压油,但是毛驴如果不用黑布蒙着眼,毛驴就不知道打圈转,反之,蒙上黑布后,这毛驴就会老老实实的一圈一圈拉石磨。

陶计春也是老不正经的捏了捏李凤娇的小手:“让你‘套上’,我这一辈子也是心甘情愿,再也不想挣脱你的套,凤娇,我真想离婚和你过一辈子!”

“去去,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可想都不要想哩!人生在世有那么一段两段就足够了,真的在一起,套上头来,早晚会钉子穿墙透了风,套子盖腚翻了脸,就拿吊日的陶铁锤来说,现在见了我是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一天到晚开着摩托车飞来飞去的,不知哪一天被汽车撞死才好哩!”

李凤娇一听到这句话,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陶铁锤,虽然嘴里恨的要命,但心里依然想着陶铁锤的好处,能‘办事’,爽的很,是条硬汉子。

陶计春却吃起了­干­醋:“哼!你别给我提那个狗杂种,过些日子,我找个理由让天朋给他撤了,看他还能神气多久?走,马上到中午了,我们找个饭店喝两杯。开开心心地吃顿饭。”

两个人若无旁人似的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肆无忌惮地说说笑笑,然后手拉手的下了楼。陶计春下楼之际却无意向楼上瞟了一眼,目光一惊,脸­色­一变,然后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笑得十分­阴­诡,好像他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陶小二在不远处看个仔仔细细。听个清清楚楚,好久才回过神来:“哼!平日里一本正经,不言不语,看似包公一般的‘二把手’,原来也是***一条老­色­狼,居然皖起老牛吃­嫩­草的把戏,真是看不出,这种共产党的­干­部也会脱裤子下水!”

吴小莲这时也从另一边走到陶小二身边,摇头叹口气:“‘红辣椒’真是变了,变成一只‘红苹果’,人见人爱,谁见了都想吃一口,真是女人要学坏,比上网还快,这才几天的时间,她刚刚送走了陶铁锤,这又迎来了陶计春,哟!真不简单,可都是大小队­干­部哩!”

“可惜,可惜!”

陶小二连连摇头,心中升起一种可惜,可叹之情,也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你可惜什么?这种破鞋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吴小莲白了陶小二一眼,冷冷的问。

陶小二急得搓了搓手,好像手心都急得冒汗,嘿嘿一笑:“可惜一朵鲜花Сhā在牛粪上,不,是两泡牛粪上,他妈的,这两个男人,一个猪狗不如,三寸武大郎,一个黄土盖了脸,日落黄昏。唉!竟然这这样两朵牛粪占据了这朵娇美的牡丹花,真是可惜呀!”

“你是不是急红了眼?要不你也去找她呀?有没有人拦住你,快,快开着你的小汽车去追呀,追上立刻可以采花寻柳了,你还愣着­干­嘛?”

吴小莲怒气汹汹的嚷了起来,引起许多顾客看了过来。

陶小二才知道自己失言,忙不迭地陪上笑脸:“小莲,小莲,你看你,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即使我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呀!看,马上中午了,我们去下饭店,我让厨子多烧两个好菜,算我赔罪行不行?”

吴小莲看着众人惊奇的目光,顿时红了脸,自己吃哪门子醋呀,自己和二子又是什么关系?犯的上吃醋嘛?她低下头:“对不起,二子,我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走,我们吃饭去。”

两个人瞬间又恢复了温度,亲亲热热地一起下了楼,如同野­鸡­队野鸭,谁也不要说谁是野的,反正都是一路野货!

陶小二带着吴小莲来到一家很有档次的饭店,好酒好菜点了满满一桌子,两个人开开心心的举杯同饮,有滋有味的品尝着山珍海味,这一顿饭下来又是花去二百五。

下午自然是陶小二连拉带扯的把吴小莲给拉入电影院,快意十足的观看那部三极片《男儿梦,女人泪》在黑暗的角落里,陶小二被电影中火热的画面燃烧起来,上下一起进攻身边的小莲婶,恨不得立马过河,但是碍于身边人多眼杂,只好把心中那股邪火强忍心头。

吴小莲也被电影中男人,女人的疯狂所感染,任由陶小二那双贼手上下乱摸,嘴里轻轻地呻吟着,半推半就之中早就溶化成一池春水,可惜有水也不能流出来,唯恐淹没了左右的观众。

“好电影,真是一部难得的好片子!”

陶小二兴奋地走出电影院,旋而叹口气:“可惜时间太短了!”

其实这部电影也放映了两个多钟头,也算上是部超长片,陶小二却以为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满足,如同‘十八摸’中所唱的,只能让你看,不能让你­干­,只能让你摸,却不能让你过了河。

吴小莲用粉拳轻轻地捶了陶小二一下:“你这个浑小子,把我的­奶­罩都给我揉坏了,下次可要给我买新的。”

“不会吧?你骗我的,今晚我就要去看看真假,坏了,如价包赔,没坏,我可要继续揉下去,小莲婶,你的­奶­子好大呀!比我家那口子的还大,嘿嘿,人家都说人小鬼大,看来真是的,你小巧玲珑的­奶­子却真的不小,摸起来真是好舒服呀!”

陶小二说着竟然又摸了一把。

“去去,不要乱了,天马上黑了,回家晚了,村里人又要乱嚼舌头。”

吴小莲看了看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毕竟自己和贼二早出晚归,要引起村里人的怀疑。

陶小二也是归心似箭,一口气把车开到桃花沟岸边,太阳也刚好落尽了地,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两个人在村头悄悄地分手,“小莲婶,今晚我几点去?”

“反正我熄灯的时候你就可以上楼。”

吴小莲在黑暗之中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陶小二看着美人的背影,不由得意一笑,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晚上我一定吃了你!”

陶小二的妻子徐如梅早已烧好饭菜,等待自己那个有本领的男人回家,想着这么多年来跟着二子所受的村里人的黑眼白眼,风言他妈的,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叫人肝肠寸断,幸好二子争气,终于鸟枪换炮,混出个人样来,如今村里人见了面,没有一个不主动和他打招呼,而且都是笑脸相迎。

钱,有钱真好!有钱人说话都比别人仗三分胆,昂首挺胸的,什么都可以说‘不’字,也什么都可以不用说‘不’字!徐如梅想着想着不由欣慰的笑了,笑得好似雨后彩虹,美丽夺目。

陶小二把小汽车朝院子里一停,然后把急匆匆地说:“别看了,什么破电视剧,《梦红楼》还不是跟《红楼梦》一个模子倒出来的,都是男人女人一张床上的戏,关键是谁爬上谁的床,快点吃饭,我晚上还有事。”

徐如梅端出饭菜,边吃边看着电视剧,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晚上还有啥事?”

陶小二翻了一下贼眼:“你管得了嘛?”

在这个家中,他可是说一不二,绝对没有人敢过问。

徐如梅没有还言,她才懒得去管男人究竟去­干­什么事,犯不犯法?只要把钱拿回家就行,她现在关心的就是电视剧中人物的命运。

陶小二喝了两杯‘霸王雄风’酒,匆忙地扒上几口米饭,紧接着又忙刷牙洗脸,然后风急火燎般地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天哪!怎么还不关灯?陶小二在黑夜中爬上吴小莲家院墙边上一棵高大的白杨树,躲在枝叶中,大叔的枝头已经伸入吴小莲家二楼阳台,正好可以由此而上,他在树上已经呆了一个多钟头,可是二楼那盏灯依然闪闪发光,真是把他急得冒火。

五六月的天,夜晚里真是蚊子最繁忙的时候,这些辛勤的小­精­灵,竟然冒着生命危险,以卵击石,来攻击比自己强大数以万倍的人类,可是陶小二今晚却不敢对这些小­精­灵大打出手,唯恐弄出响声,惊动了他人,只好轻轻地挥手来驱赶蚊子,可惜这些恼人的­精­灵却看不懂二子的手势,依然热情万分的去吻着嘴脸,吻得是有滋有味。

九点二十分,三十分,四十分……陶小二不时地掏出手机来看看时间,可是吴小莲卧室中那盏明灯依然高亮,光芒四­射­,似乎没有一点熄灭之意。

十点零三分,陶小二有点吃不消了,腿脚都有点麻木了,脸上,手上也都蚊子咬出许多小疙瘩,痒痒的,还有点疼,他恨恨地叹口气:“小贱货,竟然敢我玩弄老子!”

“啪。”

地一声脆响,那盏明灯应声而灭。

陶小二时喜出望外,急忙使出他的看家本领,不用三分钟便爬上二楼,脚下如风,不动声响地走到门前。

房门是半开着,吴小莲倚在门边上,对黑夜中的‘不速之客’却一点不敢到惊讶,轻轻地说了声:“孩子刚睡,你可要小心一点。”

“莲,我的小莲!”

陶小二早已被女人的体香勾起了欲望,一把抱住吴小莲,用力亲了几口。

“嗯,快,快点到房间里去,孩子在小床上睡,你慢一点哟!”

吴小莲情不自禁地勾住二子的脖子,啊,好久没有勾过男人的脖子,这一勾,让她心底的ji情也燃烧起来。

陶小二把怀中美人放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便急不可待地动了手,黑夜中马上闪出两条白亮的人影,激烈地扭动着,挣扎着,那样子如同掉入火堆里的蛇一样……

窗外有月,但是不怎么亮,好像也羞入了云层,任由这对野鸳鸯疯狂地发泄彼此心底的饥渴。

陶小二这一夜真得好疯狂,吴小莲这一夜真得好ji情,男人疯狂的忘记怀中的女人是婶娘,女人ji情的错把侄儿当情郎!

这是什么年代,这是什么样的爱?谁也搞不懂也说不明白,二十七岁的吴小莲在久别丈夫的日子里,第一次让爱展现出来,是福,是祸?她心里也说不明白,反正感觉今夜真的好痛快。

痛快地让吴小莲又一次体验到有男人的夜晚是多么快乐,快乐地又让她真正做一回‘­性­’福女人!

陶天朋做梦也没有想到,刚刚出门几年的小三丫会变得如此成熟,如果记得不错,这个小丫头片子最多不过十八岁,他迟疑地问了一句:三丫,你不是和大叔开玩笑吧,这盖上二层楼可要十来万块钱呀?三丫十分老道地吐了口烟圈:十万块,十万块钱算得了什么?一杯‘路易十六’价值上万元,我一口气照样喝了六杯,连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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