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走了,我们也回家了。我让林赛别把这件事情声张出去。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们家有个电话,一个有分机,另一个是直播的,在我的卧室里。那个电话我是在直播电话上接到的。当然,电话号码簿上并没有这个电话号码。”
我点点头。“他们只要花上几元钱,就能弄到这个电话号码,都是这么回事。有些电影界人士每个月都要换电话号码。”
我们又喝了一杯酒。
“我让打电话来的人去和林赛谈这件事情,告诉他林赛可以代表我。我说只要他们不是太不近人情,这笔交易就可以做成。他说好。然后他们拖延了一段时间,我猜他们是想看看我们的反应。最后,你知道的,我们同意付八千元,还就一些细节问题沟通好了。”
“你可以认出他们吗?”
“当然不能。”
“兰德尔知道所有这些事情吗?”
“当然。我们还需要往下谈吗?真烦。”她又朝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他有什么看法吗?”
她打了个呵欠。“有吧,我忘了。”
我坐在那儿拿着空杯子思索着。她把杯子从我的手中拿走,又开始倒酒。
我从她手中把倒满的酒杯拿回来,然后换左手端着它,用右手抓住她的左手。那手又光滑又柔软又温暖,握着很舒服。她捏了捏我的手,那手劲儿不小。这是个结实的女人,可不是一朵纸花。
“我想他有一些看法,”她说,“不过没说出来。”
“任凭什么人对那一堆事儿都会有些看法的。”
她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我,然后点点头说:“你不会忽略这些,对吧?”
“你认识他多久了?”
“噢,好几年了。他以前在我丈夫的电台KFDK当播音员,我是在那里认识他的,也是在那里认识我丈夫的。”
“这我知道。但从马里奥特的生活方式看起来,他好像很有钱。我不是说他很富有,而是说他能让自己生活得很舒适。”
“他继承了一笔钱,就辞掉了电台的工作。”
“你是确切知道他继承了一笔钱,还是听他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