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死了。”

“我也以为你早就死了，死在娘胎里。”我极少看见契歌暴怒的样子，今天大约是头一次，他不顾往昔君子风度，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契歌！”我低声制止。

怀夫人笑了起来，一挥手间，趁着契歌分身，利用自身修为之间的碰撞将他弹飞在地，我急忙上去扶起他。

她放下手，有转过身去看着我。

“你呢？上清，我还从来没见过你，但我想你不是第一次听我的名字了吧？你的眼光也真是一成不变啊，你那个小情人呢？你还记得他吗？”她喊出上清的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就开始不好了，许许多多的旧事，支离破碎的片段在我脑海中不断闪回，最终凑成无法拼接的旧集。

天君府的耀成天君似有意深的话，凌霄在暗牢里的肆意施虐，你是上清元君，慕青复活，两个灵元，你不修仙身上为什么会有灵元，空狐族，浮屠塔，复仇的主公……

“你想起来了？”她笑着，但眸子里闪过的神­色­却透露出一丝讶异。

“不，我不是什么上清元君，很奇怪，你们都认错人了。”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我猜他们也没有告诉你，至少不是全部。”

“全部是什么？”

“你的那些旧部找过你么？”

“什么旧部？”

“嗯……让我猜一猜，那些策反你的，煽动你的人，复仇什么的？”是的，我都想起来了，斯冉天君，耀成天君，师傅临终前流下的镯子……奇奇怪怪的事情，巨大的谜团，这不对！证据再多也不对，我想要的只有平凡的过完一生，休想逼我进局，这无关于我。

不管怎么样，我祭出了瑟天，锋芒耀闪的剑锋对着她。

“我猜对了？”

我面无表情，契歌挡在我面前，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器，或许那是他真正的法器，一柄刀，刀身半人长有余的刀。

“烧云刃，呵！——你父亲也拿它对着我过。”她作势念诀，足下生风，唰的立起了屏障，亮的人刺眼，但转眼间，等光暗下来，她就不见了，只听见她说。

“但后来，他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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