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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旭日初升,晨露尚未散尽时。
山本道鬼入道就被信玄唤至居所议事。
“勘助啊,据叄者来报,似乎就连即将面临越后征讨的相模,也对今川治部大辅的上洛一事关心得很呢哟!”,武田大膳大夫笑着说道。
“是啊。相模殿下也是心系天下之人呢!”,道鬼入道附和着信玄的论调。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信玄盯着道鬼的光头问他?
道鬼挠挠头:“没有啊!”。
“那么给你的那些钱还剩多少呢?”,信玄沉默片刻,突然问道!
道鬼神态自若,诚恳的回话道:“启禀君上,用完了。”。
信玄突然笑了:“不对吧?!据我所知,你只花掉了四千两黄金,尚有一千两你私吞了吧?”。
道鬼伏地战栗不已,吃吃的说不出话来!
“大人恕罪!小人知错了!”,道鬼慌张的眼珠乱转。
信玄对其怒目而视:“说说吧!贪赃枉法的你是怎么想的?!我很想知道个中缘由呢!”
“君上,吾现今已是家老,位列谱代,蒙您恩赐城池。即使再立更大的功劳,估计升迁之途也已经到头了。臣膝下无子,为了给山本氏的养子们积蓄一点钱财,臣所以就对钱物的欲望稍稍浓烈了一些……臣知错了!”,道鬼入道颤颤巍巍的叩首求饶道!
信玄气的笑出声来,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还‘稍稍浓烈了一些’?那是一千两黄金!不是一千个饼子!亏你说的出来!”。
“念在你多年操劳国事,劳苦功高。那些金子就当是吾赏赐给你的了!”,信玄厉声喝道。
“臣知罪。”,道鬼点头如捣蒜。
信玄笑着说:“以后要更加勤勉做事,要用心!子女财帛之物,不会少了你的!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道鬼频频谢恩!
道鬼脚步待要迈出走廊之时,信玄的喝骂声远远传来。
“山本勘助!你好像刚才没有说‘不敢了’这类话吧?!可恶!难道你个老家伙还是不思悔改吗?!气死我了!混账东西!”。
道鬼下去后,武田大膳大夫信玄踱步廊前台阶处,展颜一笑!
“也是,道鬼此人无儿无女,年过六旬。吾又何须担心他会坏吾基业呢?况且,如此一个贪财之徒,又会成了什么气候?!以前是不是多虑了呀?”,他在心里如此思筹道。
自此,信玄对道鬼推心置腹,不再像以前那样提防了。
在回家的路上,道鬼骑在马上得意得很,头摇尾巴晃的。
到家后几个媳妇儿问他:“大人,因何发笑啊?”。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道鬼就是不吐露实情,独自暗爽。
此等奸狡计谋得逞,却又无法对外人言说,这未尝不是世间一大苦痛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今川治部大辅的本阵已经移至沓挂城。
沓挂城位於尾张三河国境的西边,距离热田只有三公里左右,这裏有很古老的镰仓街道及换乘马车的驿馆。
义元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屋里,身后两个俊美的小近侍帮他闪着扇子,就这样他还是觉得有些热。
ρi股湿湿的,衣服粘在一起,义元难受的扭了扭ρi股。他似乎感觉身侧的凉风和缓了下来,他的眼睛嗔怪的剜了一眼侧后方的两个受宠的近侍!
“禀报~!”,使番众前来报告军情!
义元抬起头看去。
“报告!松平元康大人已经运粮入大高城!”。
“哦?!”,群臣惊呼道!
这个情况是今川臣子们谁也没想到的!要是可以预见的好处,今川家的臣子自然会紧紧地跟在其身后,只等着上前捡现成的就好了!
“唉呀……!”,叹息声一片,饭尾等今川重臣扼腕不已!
“混蛋!”,义元怒不可遏的喝骂众人道!
对于麾下众将的人品才情,他是深感丢脸啊!
“怎么?不会打仗了?时间一长,除了摘桃子的战争,其他的恶仗就不会打了吗?如此的懒惰,真为你们感到脸红!真是武士的耻辱呢!我要是不在了,你们如何扶持着主家走下去!嗯!?回答我!!!”,义元真是出离愤怒了!。
今川家老臣们俯首帖耳,跪地叩首,一言不发,战栗不敢言。
义元叹口气,挥挥手:“你们起来吧!”。
众人再次落座。
“大高城被敌方三座城砦围困,封锁的严严实实。元康竟然能够成功运粮草进去,与城内取得联系!好!做得好!传令战后嘉赏!辛苦了。”,今川治部大辅高兴地对跪地等候的使番口述道!
“是。”,使番退下。
{要是氏真能像元康一样能干就好了。},义元忽然心里有些酸楚,觉得自己一个人打拼,纵使成功了,也是惘然。
{要说是把江山交给氏真的话,估计他也是如春日积雪般,匆匆融化了吧?}。
“濑名氏俊!”,义元点将道。
“在!”。
“你率领三千五百人紧随在本阵左前方,以策万全!”,义元吩咐道。
“是!”。
“松井宗信!你率领二千五百人居于吾本阵右前方!小心肃清附近残敌!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姑妄勿纵!”,义元面容冷肃,神情坚定。
“是!”,松井宗信应道。
“葛山胜嘉!你率领一千五百人乘船顺水路于伊势湾出击,攻击沿岸织田城砦!”,义元下达命令道。
“是!在下明白了,我立即出发!”,葛山胜嘉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