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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的错位 3

时光总是象一道遥远的风景,给你寄去一片美丽的幻想。此时的高明好久没有见到丁立娟了,他听说丁立娟从织机值车工调到验布质量间,任质量检验员了;丁立娟她与车间运转主任杨主任关系很好;当然有杨主任的一句话,轮班工长还不快马溜溜的办妥这件事,高明是最讨厌这类裙带风了,所以高明以前有许多的同学好友一旦当了什麽厂长,局长什么的,高明立刻就与他们的关系疏远了,往来也少了。否则的话,高明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回到车间里当个小小的修机工人了;为此事老母亲与辛丽丽,丁立娟真没少劝导他,可高明的脾气固执的很,自然不信这个邪了,他发誓要靠自己的真才实学来闯蕩事业,不靠什么外援。可事实总胜过雄辩,谁也不识你这个货­色­,也不去当你的伯乐;你是千里马,没用,在这里施展不开,你只有老老实实地在这里驾驶你的辕,你欲踢缰,就给你套上个嚼子,或者狠狠地抽你一顿鞭子,现在就是这个世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丁立娟是个好姑娘,能写会画,高明曾经到过丁家几次,当然都是与别人一起去的,他总是要避这个闲,省得让人开他的玩笑。丁母是个很慈祥和气的老太太,对高明有着很特殊的感情,高明每次去丁家,丁母都客气得让高明坐立不安;前些日子老太太曾给丁立娟找了个对象,一个警察,与丁家以前是邻居。几年来这个小警察对丁立娟总是穷追不舍,丁立娟对他一直是不远不近的,也没有应诺他;老太太后来才知道自己的女儿一直有心于高明,便也不过问她的事,依随她就是了。老太太很了解高明,老太太以前曾与高明母亲是厂里工作时的好姐妹,无话不说,彼此之间家庭状况都一清二楚。况且高明与丁立娟又很合得来,他们好象自发的结合在一块谈理想文学书画等,也许是有共同的爱好,大有发展之势,可正当事情兴旺发达之际,高明被调到了宣传科。以后的事情高明也只知道个大概,他们以前那些关系不错的伙伴,稍微职位高点的都调到别的单位,各奔前程,这些情况还是辛丽丽后来告诉他的。现在轮班里只有珉他们这一时的人红火的很,听说珉是他们之间的老大;所以高明这次的回来,对珉的威胁力很大,珉的地位就会摇摇欲坠,动荡不安,因为不管在车间里还是在轮班里­干­什么东西,高明总是比珉强出一头,再说高明­干­什么都无所畏惧不在话下。也许只有一点高明比不得珉,甘拜下风,那就是树关系网,这也许是高明的最薄弱环节;珉很善于观颜察­色­,串门走户,每周都会定期地到车间或轮班­干­部家里去走访,他的手里总会拎些时令的东西,他当的这个工会主任,也就是轮班书记工长主动推荐让他­干­的。现在的事怎么说呢?就得屈辱自己的意志和个­性­,否则怎能会一帆风顺,在这一点上高明不但不会去做,反而会极力地去反对;辛丽丽与丁立娟曾多次地劝导高明:“古人论,不能以胜败论英雄,你要学越王勾践,当了夫差的阶下囚,乃不失其意志,卧薪尝胆,终于光复国家大业;我们就不信你这只雄鹰没有凌空翱翔的日子,这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高明对辛丽丽与丁立娟俩个人的见解非常赞赏,他曾对辛丽丽与丁立娟俩个人表示:“我不会消沉,让人看笑话,我定要争口气,­干­出个样子给你们看看。”人生的钟声会处处潜伏着,无时不在寻找着现身时机。这两年来高明与丁立娟的见面次数也很少,高明现在有些急于见到丁立娟,当然不是恋人之间的那般思念,而是像朋友间的那个思念之情,一个人一生难得有几个知音,特别是那个红颜知己,更是少之又少了。

高明匆匆地向车间走去,在车间到织布间的拐角处,碰到了喜冲冲地丁立娟,“哎,高明,我听说你回来了,正想到楼上找你呢。”丁立娟跑路跑得脸通红急促地喘着气说。“吆,你消息还挺灵通啊,我听说你要找我,我的信息感应立刻让我到你那儿报道。”高明见到丁立娟立刻幽默的开起了玩笑。“好啊,咱们又可以一起海阔天空了。”丁立娟高兴地看着高明说。“是啊,一转眼近两年了,真想和你们在一起神聊,啊!哎,在科里昏天昏地的,烦死了。”两人见了面问喉了一声,便象抱住了春的暖流,开心地畅通起来。“对了,高明,下班后,到我家去好吗?我请客!”丁立娟轻轻地打了一下高明肩膀说。“谢谢你,我还真想与你通通快快地聊他一阵呢,但今天不行,我还有些事情没办完,以后``````。”高明怕丁立娟不高兴,就有些犹犹豫豫的说,“那好,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聊。”丁立娟看着高明有些为难的样子便很爽快地回答。“丁立娟,我回班以后,我请你们。”高明面露一副很释义的样子。“那行,我就伸长了脖子等着了。”丁立娟故意调开的说道。“我来找你,想与你仔细聊聊,可是想聊得事太多了,真见了面, 反而又不知从何处说起了。”高明有些感慨地说。“这或许是咱们两年来见面次数太少的缘故,一见面都想把心里要说的话说出来,但见了面,反而,哎!主要是咱们太激动了,反正咱们以后天天见面了,留着话以后慢慢地谈,别一下子把话说完了,再见面就没有话说了。”丁立娟有点打趣的说。高明用着感激的目光打量着丁立娟,她比以前消瘦了许多,变黑了;以前丁立娟的体格比较柔弱,经常地发低烧,也不知她现在好了没有,高明想问她,但又把话咽了回去。丁立娟好象发现了什么似的,也仔细打量着高明,两人一起互相瞧着,反而都无话可说,都沉默了起来,一时间,仿佛慈眉善目的空气凝固了起来,最后还是丁立娟打破了这郁积的诗句,弹响了春的序曲。

这也许是辛丽丽所说的,高明与丁立娟的缘份吗?高明不知道,高明不愿在公司里谈情说爱,只因为他的心里仍然装着兰,兰过去的影子总也抹不去洗不掉,时时的在侵扰他的心。辛丽丽和丁立娟与高明又都是挚友,无话不谈;但高明从不与谁谈自己的婚姻大事。高明的心里时时地隐隐作痛,他忘不了过去,只因他太痴情,或许是过去的事对他打击太大了,至今忘却不了;他不愿对谁谈及,只有将它深深地埋在心底深处。辛丽丽和丁立娟或许听到过别人讲了一些关于他高明的事情,但也不是很清楚,又不敢向高明打听什么,辛丁两个人只好一起,一唱一和的说古道今,从侧面劝慰着高明,让他去打消这个念头,不要把痛楚牢牢地记在心头,要想开些,话是这么说,让谁淌上这件事,你又能比高明想得更开一些吗?就象沉积于往事的晨钟暮鼓,有风荡漾的时候,就会在微风中悄然低语着,把心里要说的话,尽可能的泼墨在要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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