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扛着锹镐,坐着罐笼下到矿井,然后在大巷里步行往“掌子面”走。大巷曲折,那是矿工们挖煤掘出来的通道。在每一条大巷里分布出来各个大小各异的“掌子面”,那是我工作的地方。
矿井里是男人的世界,比如在“掌子面”,那里闷热,窑工们就都脱掉窑衣,光着身体弯在掌子面里用锹镐刨煤。窑工们休息的时候就坐在煤堆上闲聊。
我会躲在“掌子面”的角落里,那时候我的脑子里就是王芳。
对于长期在矿井里劳作的窑工来说,女人就是他们的幻想。
挖完煤,窑工们坐在煤堆上歇息的时候,他们就讲跟女人的荤事过嘴巴的瘾。
他们编排着跟女人*的情节,真假莫辨。
我在那时候更习惯沉默,我不想讲那些事,我没有女人可以做那些事情。
我只有王芳,但她只是我单恋的姑娘。我甚至没有跟她讲过话。
窑工们不愿意我在他们讲荤故事的时候置身事外,他们让我过去,我拒绝。
有窑工就追过来。安检工老胡人高马大,长着一双长腿,他两步就追住我,他把我挟起来放在臂间带到窑工中间。那些人起哄,欺负我人小,拿我取乐。他们把我按倒在地,解开我的裤带,褪下我的裤子。他们玩我的小*。窑工们围着我,用矿灯照着我,我成了被灯光聚焦的中心。我想踢腿,想挥动手臂,想从那些抓着我的手臂之间逃出去,但是窑工老胡的手掌那时候就是魔掌,我无法逃脱。我被老胡反剪双手,我只能看着老胡在窑工们的哄笑中取乐。老胡起劲地握着我的小*,他要看着我的小*由软变硬,直到射出Jing液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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