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都是吴彦这个狗官与乡绅狼狈为奸,我要去面圣,告御状!罢他的官!明明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忽然看见常烈询问的目光,惊醒过来,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下去。
常烈以为他气愤难抑胡言乱语,说道:“虽然于定城无益,但少侠杀了我的仇人,此份恩情常烈将铭记于心。我将牢房钥匙留给你们,你们既然能从鄂水中安然归来,就算凭空消失也没什么奇怪的。”
“常捕头,谢谢你。”
“不用谢,我相信如果兰儿在天有灵,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兰儿从小没了娘,跟着我吃了很多苦,我这个爹经常忙于公务,对她的照顾也是粗心大意,她这辈子遭了这样的罪,来世一定能修个好人家的,对吧?”常烈望向端木,一脸期盼的神情。
端木想起吴知府那令人恶心的嘴脸,再看着面前这个父亲的斑白双鬓,舌头像打了结。
那些冤魂灰飞烟灭时的惨叫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无忧艰难地开口,“常捕头,其实你女儿她已——”
“她已经投胎转世了,老天一定会补偿她今生受过的苦!”端木肯定地说道,无视无忧投过来不解的眼神。
常烈紧张的身体放松下来,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第二天清晨,衙役惊讶地发现被几重大锁牢牢锁住的三个“妖”已不见踪影,锁还好好地挂在门上。
“端木,凭我们几个离开定城衙门不是问题,为什么要演得这么麻烦啊?”
“常捕头肯定是怕动起手来我们会伤了他的那班衙役兄弟。”端木叹了口气,“虽然定城对他不仁,他为人却十分仗义。”
“那我们就这么跑了,常捕头怎么办?没有钥匙别人会怀疑他的吧。”
端木朝无忧笑得不怀好意,故意尖着嗓子扭捏道,“这种事情不要问得这么细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啊?”
“死呆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忘了姑娘我是干什么的了!神不知鬼不觉还个钥匙都做不到,姑娘也不要在江湖上混了!”嘴上骂着无忧,小九却狠狠瞪了端木一眼,“还好意思说呢,连游泳都不会就敢去人家门前挑衅,蠢到家了!”事后才知三人之中只有小九会游泳。
“溺水之人腹胀如鼓,全身浮肿,这种死法太难看了,不符合我端木二少风流倜傥的形象,所以关键时刻就有少侠出手相助啊。”端木笑嘻嘻地搭住无忧一侧肩膀。
“离下一个城镇还有些路程,我们还是去笋柱家取回马车吧,也许笋柱把它修好了呢?”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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