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哥,”她的声音在说,“有麻烦了,大麻烦。她想见你。她欣赏你,觉得你很诚实。”
“上哪儿?”我问。其实这不是个问题,只是我发的几个音。我猛吸凉凉的烟斗,头支在手上,对着电话沉思。毕竟是个可以交谈的声音。
“你会来?”
“要我熬夜伺候一只喉咙发炎的鹦鹉我都干。上哪儿去?”
“我去接你,十五分钟内到你的大楼下面。那地方要去可不容易。”
“回程呢?”我问,“还回得来吧?”
不过她已经挂断了。
坐在楼下小杂货店的餐台前时,我还有点时间吞下两杯咖啡,吃掉一块奶酪已经化掉的三明治——里头夹了两片劣等熏肉,就像枯水池中淤泥里的死鱼。
我疯了。真是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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