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子不语,随埋头仍可见其皮肉之疼痛。复又起身,嫣然,道“怎么?倒是本宫整天禁【jin】锢【gu】着你们了,抹了胭脂招惹皇上?”
眉峰微挑,嘴角似笑非笑,对着其余三人道:“妹妹们,你们说这宫女应该如何处置?”
木娇儿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不由细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人,轻微的冷哼一声,视线不由落在铜珐琅嵌青玉的花篮上,开得正艳的牡丹花儿上,林韵棠,你倒想做皇后想疯了,竟然都不顾宫规,把牡丹花儿作为主装饰花儿了。
“姐姐,妹妹懂了,倒是可怜着紫檀那个美人儿——”林韵棠微眯了眯眼,笑道。
毕甜甜久久一愣,才明白皇贵妃的意思,不禁手一抖,把那上好的成窑五彩小盖盅摔在地上,慌忙跪下,轻咬红唇,道:“皇贵妃娘娘,是嫔妾的不是,把这成窑五彩小盖盅摔碎了——”
“戏【xi】子你不是故意的!这成窑五彩小盖盅可是皇上送给姐姐的定情信物,竟被你摔了个粉碎,你究竟是何居心!”林韵莲大叫起来,玉手指着毕甜甜的头,对着林韵棠道,“姐姐,不能轻饶这戏子!谁知道他有何居心!”
林韵棠倚在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轻轻摆手,道:“无碍,你们都下去吧,本宫乏了。”
“是。”
“甜贵人——”出了宫门后,木娇儿匆匆唤住毕甜甜,“甜贵人,本宫与你同路,不如一道走吧。”
“好。”毕甜甜倒也没多大反应,冷淡的应了一声,像是还没从刚才摔碎了皇上赏给皇贵妃成窑五彩小盖盅的打击恢复回来。
两人相对无言的走在长廊里,突然,木娇儿淡淡一笑、唇畔勾靥出遥遥不可及的飘忽,凤仙蔻丹的甲在身侧挽了个兰花儿复又挑起,指着不远处的紫藤,凤眼微抬、丝丝缕缕淌出淡淡妩媚,道:“妹妹快瞧,这紫藤花儿开的可真漂亮,倒是多亏了这香樟树,让这花藤附上去,不然怎么开得出这么好看的花儿呢。妹妹,若有一日,这香樟树被虫蛀空了,你说这紫藤会不会再去找另一棵树来攀附呢?”
毕甜甜看着木娇儿精致的侧脸,想起皇贵妃的借刀杀人,德妃的盛气凌人,心底冷笑一声,道:“这些花儿,没有树是活不下去的,若是一棵倒了,它们自然会去寻那下一棵。”
“甜贵人,你果真配得上‘聪慧’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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