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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 > 违反宫规的处罚2

违反宫规的处罚2

突然宋光隽背对着尚宛歌,气恼地吼道:“滚,滚得远远地,本殿下不想再看见你。”

尚宛歌抬起被泪水浸满地眼眸,诧异地盯着宋光隽的背,他决定放过自己了吗?

宋光隽见身后没有动静:“还不滚,难道你想被宠幸?”

闻言,尚宛歌急忙起身,快步跑出寝宫,临走之前疑惑地看了一眼宋光隽。

他俊美的脸庞被隐藏在了­阴­影之中,忽然觉得他被一种无形的孤独包围着全身,自己在想什么啊,竟然同情起敌人来了。

宋光隽见尚宛歌头也不回地跑出了自己的寝宫,心里不禁有阵失落感。

他挫败地坐在床畔,自己不是一贯如此吗,骄横跋扈,为何在听见她说想回家之时,会生出一丝愧疚感。

“太子殿下。”华生的到来打断了宋光隽的思绪。

宋光隽眼也没抬,疲惫地问道:“什么事?”

“小人在殿外捡到一把小木铲,猜是太子妃娘娘的东西。”说着,华生双手拖着那把略显粗糙的小木铲呈现在宋光隽的眼前。

宋光隽英气地眉毛轻佻,接过小木铲,在手中把玩起来。

华生小心翼翼地看着宋光隽,低声说道:“殿下,要不要小人将小木铲还给娘娘?”

找幸运物

华生小心翼翼地看着宋光隽,低声说道:“殿下,要不要小人将小木铲还给娘娘?”

宋光隽狭长的目光似乎穿透过华生望向前方,眼前仿佛出现尚宛歌那双受伤的眸子,他想了想,说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宋光隽撰紧手里的小木铲,如果此时去找尚宛歌,不就意味着自己的示弱,不行,看着手中的小木铲,暂时先替她保管几天吧。

尚宛歌回到朝凤殿,总感觉自己身上少了什么,伸手揣进怀里一摸,脸­色­迅速惨白,顿时慌了神,自己最最重要幸运符小木铲不见了,那可是爹留给她的遗物。

尚宛歌焦急地在朝凤殿转来转去,难道是刚刚跟宋光隽拉扯争吵的时候掉的?

“秋荷,秋荷。”尚宛歌像只无头的苍蝇在大殿里叫嚷着。

“回太子妃娘娘,秋荷不在。”娘娘在找什么,奴婢帮您找吧。”小宫女看见尚宛歌弯着腰,一寸一寸地的找着,忍不住出声问道。

尚宛歌焦急万分地看向小宫女,手不停地比划着:“就是一把这样的小木铲,有点像炒菜的那种,但是只有这么大,你看见了吗?”

小宫女摇摇头:“奴婢帮娘娘找吧。”说完,跟着尚宛歌一同找了起来。

尚宛歌想了想,扭头对小宫女说道:“你多找几个人帮我在朝凤殿好好的找找,我去别的地方找。”

小宫女点点头,那是什么东西,对娘娘如此重要。

尚宛歌提着裙摆,冲出朝凤殿便迎面撞向秋荷,秋荷见状,连忙退后一步,怕菜汁洒在了尚宛歌的宫装上。

尚宛歌急急地跑远了,无论秋荷在背后怎么叫,都没回头。

按照刚刚回来的路,尚宛歌一路低着头寻着,不时地还伸手去扒开路边的灌木丛,把头探进去寻找。

宋光逸从母妃华贵妃那里出来,慢悠悠地走在御花园的石子小路上,自己有多久没有驻足停下欣赏这如花美眷般的景­色­。

何谓­妇­德,不知检点

宋光逸从母妃华贵妃那里出来,慢悠悠地走在御花园的石子小路上,自己有多久没有驻足停下欣赏这如花美眷般的景­色­。

潺潺地流水顺着假山由上而下,形成一个小型地瀑布,穿过铺满花藤的拱桥,满树的桃花已经开出粉艳的花朵,大片大片各式各样地花争相斗艳,散发出诱人的清香。

四月的微风,和煦地吹拂在脸上,脑中不停地浮现刚刚母妃说的话,自己已不是一次与母妃争吵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母妃还要如此执着于权利。

一只美丽的花蝴蝶忽然落在了宋光逸地肩头,宋光逸清澈的眼眸看着自由自在地蝴蝶,忽然羡慕起来,自己一直渴望的自由何时才能有。

蝴蝶忽然飞走了,宋光逸顺着蝴蝶飞去的方向望去,一抹熟悉的丽影正弯着腰在路边寻着什么。

每次看到她,自己的心就不受控制地想像她靠拢,他知道自己和她不可能有结果,但是他就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的一颦一笑。

宋光逸悄无声息地走到尚宛歌的背后,本想逗逗她,但是在看到她一脸焦急神­色­之时,收起了捉弄之心,柔声问道:“弟妹,你在找什么?”

尚宛歌这才直起身子,闪着晶莹地眼眸定定地看向宋光逸:“二皇兄。”

“在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看见尚宛歌的眼底泛起一团雾气,宋光逸说不出的心疼。

尚宛歌点点头,跟宋光逸大致描述了一下小木铲的样貌,两人便接着开始寻找起来。

不远处一道身影看着前面身子都快靠在一起的两人,握着小木铲的手,不禁收紧。

冷哼一声,这个女人真不知道何谓­妇­德,何谓检点。

宋光隽在殿内烦躁莫名,脑中不停地浮现尚宛歌那张受伤的脸,终于还是决定去找她,刚好可以借还她小木铲这个理由。

到了朝凤殿,听秋荷说那女人跑出去找小木铲了,便寻了过来。

太子殿下找

宋光隽在殿内烦躁莫名,脑中不停地浮现尚宛歌那张受伤的脸,终于还是决定去找她,刚好可以借还她小木铲这个理由。

到了朝凤殿,听秋荷说那女人跑出去找小木铲了,便寻了过来。哪知那女人原来是借找东西之名,私会二皇兄,好你个尚宛歌,竟敢把本殿下玩弄于鼓掌之间。

宋光隽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小木铲,愤恨地朝湖心一丢,小木铲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入被阳光照­射­的发出莹莹光泽的湖面,形成一圈圈美丽的波纹。

桀骜不羁的身影消失在了­阴­影中。

“你那边有吗?”尚宛歌沿着路一路找来,都没有发现,再走下去就是清阳殿了,一想到宋光隽那­阴­霾地眼神,她可不想碰到他。

“没,你想想大概是在哪里掉的?”

尚宛歌的一张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我就是不记得自己在哪里掉的啦。”

“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宋光逸问道。

“恩,是我父亲的遗物,从小伴着我长大的,也是我的幸运符。”尚宛歌一想到慈爱的父亲,眼底氤氲起一团雾气。

她咬着­唇­,忍住自己的眼泪,绝不能让外人认为自己柔弱。

“娘娘,太子妃娘娘。”秋荷气喘吁吁地跑来,终于找到太子妃娘娘了,不知道太子找到娘娘没有。

尚宛歌诧异地看向秋荷,稳稳地扶住她:“怎么了?跑的这么急。”

秋荷看见宋光逸也站在旁边,微微福下身子:“二皇子吉祥。”

“免礼。”宋光逸也奇怪,这个丫头跑这么急,莫非出了什么事?

秋荷看看尚宛歌,又看了看宋光逸,心一惊,娘娘该不会没见到太子吧?

尚宛歌见秋荷跑的如此急,却又不说话,于是问道:“秋荷,到底出什么事了?”

秋荷深吸一口气,望着尚宛歌担忧地眸子问道:“娘娘找到小木铲了吗?”

尚宛歌摇摇头。

不回来就一直等

秋荷深吸一口气,望着尚宛歌担忧地眸子问道:“娘娘找到小木铲了吗?”

尚宛歌摇摇头。

秋荷见状,那就是娘娘没见到太子,那就好,不然被太子看到娘娘又跟二皇子一起,指不定怎么误会娘娘。

“娘娘,刚刚太子殿下手上拿着小木铲来找您。”

尚宛歌清澈的眸子折­射­出一抹惊喜的光芒:“真的吗?秋荷,你说小木铲在太子那里?”

秋荷笑着点点头。

“我去找他。”说完,尚宛歌便急急地跑向清阳殿。

“我陪你去。”宋光逸正想跟去,尚宛歌回过头对着宋光逸笑道:“不用了,二皇兄,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秋荷朝着宋光逸福了福身,也跟着尚宛歌一路小跑至清阳殿。

尚宛歌一进清阳殿,便见到华生:“华生,太子在哪里?”

华生毕恭毕敬地答道:“太子殿下此时不在清阳殿。”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我有急事要找他。”

“娘娘,您可以坐在殿内等会太子,太子出去不久,应该不会走远,小人这就去把太子寻来。”

尚宛歌点点头,随即在大殿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等了一会,她坐不住了,有踱步来到门口张望,怎么还没回来。

秋荷见尚宛歌如此焦急,出声安慰道:“娘娘,别急,太子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这天都快黑了,秋荷,你说太子会不会知道我在等他,所以故意不回来啊?”尚宛歌很担心,怕太子知道那是她的东西,故意不还给她。

“娘娘,太子不是那样的人。”秋荷如是说道。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过,天­色­渐渐从黄昏到黑夜,去找太子的华生也是一去不复返,咕咕,尚宛歌的肚子发出了很不合适宜的声音。

秋荷见状,忙走过来劝道:“娘娘,要不您先回朝凤殿,现在都过了晚膳的时间了,您先回去,奴婢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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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关心

秋荷见状,忙走过来劝道:“娘娘,要不您先回朝凤殿,现在都过了晚膳的时间了,您先回去,奴婢在这里等。”

尚宛歌推开秋荷搀扶的手,眼睛一刻不停歇地盯着殿外,坚定地说道:“不了,我要等他回来,我现在也不饿。”

秋荷也知道尚宛歌的固执,于是便没有再劝下去,而是默默地陪在尚宛歌身边等着太子的归来。

春天的夜晚,夜深露重,尚宛歌瘦弱的身躯靠在门框上,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娘娘,回去吧,夜深了,您这样等下去会生病的。”

尚宛歌固执地摇摇头,身子缓缓地向下沉,最后坐在了门槛上:“不,我要等到他,拿回小木铲再回去。”

秋荷担忧地看了一眼尚宛歌:“那娘娘,奴婢回去给您拿一件披风,您别在这风口上等,到里面坐着,奴婢去去就来。”

尚宛歌没有听从秋荷的话,夜风凉凉地吹来。

透过她那单薄的衣衫,尚宛歌将身子蜷缩在一起,希望可以借此为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增加一些热量。

感到身上突然多了一件披风,尚宛歌暮地回过头来,见秋荷乖巧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宋光隽仍然没有回来。

尚宛歌揉揉已经麻木的腿,扶着门框站了起来,哪知突然一阵黑暗朝自己袭来。

耳边只剩下秋荷焦急地叫声。

秋荷见尚宛歌突然昏倒,一时间慌了神,扶着尚宛歌焦急地叫道:“娘娘,娘娘,你醒醒啊,娘娘。”

突然从殿外冲进一个身影,将尚宛歌拦腰抱起,冷睨了一眼秋荷:“宣太医。”

宋光隽迈着流星步抱着尚宛歌径自回到寝宫,自己躲了她一晚上,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执着。

宋光隽温柔地将尚宛歌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光洁的手指轻轻抚触着尚宛歌白皙的脸庞,这个倔强的女人,如此不知变通,要如何在这深宫生存下去。

这宫里就你对我好

宋光隽温柔地将尚宛歌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光洁的手指轻轻抚触着尚宛歌白皙的脸庞,这个倔强的女人,如此不知变通,要如何在这深宫生存下去。

宋光隽突然一愣,脑中浮现出她对着二皇兄露出灿烂笑容的模样,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眸光迅速变冷,快速将手指收回,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挑战着他的男­性­自尊。

你喜欢二皇兄,我就偏不如你意,永远都不要指望我会放开你,你就只能给我乖乖地呆在我身边。

“殿下,太医来了。”

宋光隽狭长的眼眸看了一眼门外:“让太医进来吧。”说完,起身,让出一个位置。

胡太医捋了捋已经花白的胡须,轻轻地搭在尚宛歌的脉搏上,闭着眼睛:“恩,没有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身子有些虚而已,吃几味药便会好。”

“华生,你跟着太医去拿药。秋荷,你照顾好你家娘娘吧。”宋光隽走到门口,驻足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半响,转身离去。

尚宛歌昏昏沉沉醒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不是朝凤殿,惊得立刻坐了起来。

她怎么会躺在清阳殿的寝宫里,低头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缺,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尚宛歌觉得有些口渴,刚想叫人,看见秋荷趴在自己的床边睡不着了,不忍心吵醒她,随手拿了一件披风盖在了秋荷的身上。

自己光着脚板踩在了地板上,蹑手蹑脚地来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一股浓郁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秋荷揉揉眼睛,娘娘该吃药了。

抬头一看,床上空无一人,连忙起身,看见尚宛歌光着脚板站在桌旁,急忙提着鞋子跑过去。

“娘娘,奴婢该死,竟然睡着了。娘娘,天凉,赶紧把鞋子穿上吧。”

尚宛歌看见秋荷皱在一起的小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秋荷,也许这宫里,就你对我对好了。”

太子殿下真周到

尚宛歌看见秋荷皱在一起的小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秋荷,也许这宫里,就你对我对好了。”

秋荷弯下腰,将鞋子放在地上,轻轻地抬起尚宛歌一只脚,踏进鞋子里,然后再另一只脚。

“娘娘,您这么说真是折煞奴婢了,其实太子殿下也很关心娘娘。”

尚宛歌抚了抚额头,一想到自己等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连饭都没吃,都没等到他,就一肚子的火,连带说话都刻薄了起来:“他会关心我,笑死人了。”

秋荷不知道为何太子与娘娘会生出这么大的间隙,她不希望娘娘和太子的关系越来越恶劣,这对娘娘以后不好:“是真的,娘娘您受了风寒,是太子殿下抱您进来的,也是太子殿下宣的太医。”

尚宛歌有些惊讶,没想到的是宋光隽竟然没有落井下石,别过头讷讷地说道:“他那是应该的好吧,不是他,我能生病吗!”

秋荷婉婉一笑,娘娘就是嘴硬,走到殿外将热好的药端了进来:“娘娘,该喝药了。”

尚宛歌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味,看着一晚浓黑如墨的药汁,弯弯地眉毛纠结到了一起:“我差不多好了,不用喝药了。”

秋荷像是早就料到般,拿出一小碟梅子,摆在桌上:“娘娘,您喝完了药再吃一颗梅子,就不苦了,如果你不喝药,明天太子会怪罪奴婢的。”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秋荷故意装的楚楚可怜。

宋光隽那个人脾气古怪,真的很难说,虽然不认为他会因为自己不喝药而怪罪秋荷,但是看在秋荷关心自己的份上,也不该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

尚宛歌无奈地端起秋荷手中的药碗,屏住呼吸,一口将药闷进口中吞下。

一喝完,伸着手一直对着嘴巴扇着风:“好苦,好苦。”

秋荷好笑地看着跟小孩一样的尚宛歌,连忙捏起一个梅子放到尚宛歌的口中,嘴里说道:“太子殿下真周到,他说娘娘一定会觉得药苦不吃的。”

她不是我的良人

秋荷好笑地看着跟小孩一样的尚宛歌,连忙捏起一个梅子放到尚宛歌的口中,嘴里说道:“太子殿下真周到,他说娘娘一定会觉得药苦不吃的。”

尚宛歌疑惑地看着秋荷,怎么也想不通,一晚上秋荷都在为宋光隽说话,于是问道:“秋荷,太子给了你什么好处吗?为何一直为他说话。”

秋荷一下跪倒在地:“娘娘明察,奴婢没有拿太子殿下任何好处,只是,只是。。。”秋荷只是了半天,不知道有些话该讲还是不该讲。

尚宛歌见秋荷似乎被自己的问题吓坏了,伸出手来扶起秋荷:“我随便问问的,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会我好,你不希望我和太子的关系继续恶化,是吗?”

秋荷眼中泛起泪花,猛地点点头。

尚宛歌望向窗外皎洁的月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不是我的良人。”

秋荷诧异地看向尚宛歌,她对她的想法不胜了解,难道娘娘会认为二皇子是自己的良人吗?

“夜深了,秋荷,咱们回朝凤殿吧,换了个陌生的环境,我睡不着。”尚宛歌低垂着眼眸,这里不属于她,宋光隽她搞不懂,也不想去搞懂。

现在的她只想躲得远远地,跟他的战争,她永远都是战败者,已经让自己­精­疲力竭,无力去迎战。

“是。”

回到朝凤殿的尚宛歌,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一向好眠的她,自从进入宫中以来,频繁地失眠。

第二日,喝完药的尚宛歌,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是太医嘱咐一定要清淡,无奈秋荷严格控制她的饮食,只能喝清粥吃小菜。

吃完早膳的尚宛歌,顶着一双熊猫眼,强打起­精­神来到清阳殿,今天一定要找宋光隽拿回父亲的遗物。

尚宛歌走在路上,恰巧碰到散早朝,此时宋光隽与一位年轻的大臣正往她这边走来,看他意气风发地在跟身旁的人说着什么,没有了平时骄横跋扈的影子,有的只是认真的表情。

手为什么不上药

尚宛歌走在路上,恰巧碰到散早朝,此时宋光隽与一位年轻的大臣正往她这边走来,看他意气风发地在跟身旁的人说着什么,没有了平时骄横跋扈的影子,有的只是认真的表情。

尚宛歌只觉得那个年轻人很是面熟,由于太远有点看不清楚。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宋光隽朝自己走来。

宋光隽远远地便看见尚宛歌瘦弱的身影站在树荫底下,她的病就好了吗?

宋光隽在尚宛歌面前站定,英气地眉梢高高挑起,双臂环抱胸前,痞痞地说道:“怎么,看呆了?”

尚宛歌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脸上一片绯红,左右看了看,只有宋光隽一人,那个年轻的大臣早已没了踪影。

宋光隽见尚宛歌不理自己,脸­色­顿时黯沉了下来,­阴­郁地问道:“你到底在看什么?”

尚宛歌抬起因失眠而红肿的眼睛:“东西还我。”说着,尚宛歌伸出右手摊开手掌。

宋光隽瞥了一眼尚宛歌,这女人的眼睛怎么回事?再看向她的手,手腕上那一圈惊心怵目的血痕刺目极了,他顿了顿:“你的手没上药吗?”

尚宛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不在意地说道:“我本就是个粗人,这点伤算什么。把小木铲还我。”

宋光隽不悦地瞪向尚宛歌,她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容分说地抓住尚宛歌的手,­阴­沉地说道:“跟我来。”

“喂,又要做什么?放开我。”尚宛歌不顾形象地乱吼乱叫着。

“闭嘴,注意你的形象,不要给本殿下丢脸。”宋光隽狠狠地瞪了一眼尚宛歌,低声吼道。

尚宛歌望了一眼周围,确实有许多太监宫女,于是立刻闭上了嘴巴,乖乖地跟着宋光隽来到清阳殿。

“娘娘,您看那边。”一双纤纤玉手指向尚宛歌和宋光隽的方向。

未子瑶顺着宫女春香指着的方向望去,心里不由地升起一股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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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伤本殿下的眼,要赔偿 …

“娘娘,您看那边。”一双纤纤玉手指向尚宛歌和宋光隽的方向。

未子瑶顺着宫女春香指着的方向望去,心里不由地升起一股怒气。

尚宛歌,你说了不跟我争的,松开的五指紧紧地握拢,冷冷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身影,冷冷地说道:“走,我们回宫。”

“娘娘,不去见未太医了吗?”春香不解地问道。

“不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未子瑶冷冷地拂了拂衣袖,尚宛歌,看来我是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嘴角泛起一丝嗜血的笑容。

宋光隽拉着尚宛歌来到清阳殿,不理会尚宛歌惊愕的表情,径自吼道:“华生,拿断玉清凉膏来。”

松开尚宛歌,按住尚宛歌的肩膀,强行地让她坐下。接过华生递过来的断玉清凉膏,抬眼见尚宛歌仍旧一副惊愕的表情,粉红的嘴­唇­还微微地半张,突然心里没由来的烦躁。

将断玉清凉膏丢在尚宛歌的面前,冰冷地说道:“自己涂,那鲜红太碍眼了,刺伤了本殿下的眼睛,你也是要赔偿的。”

这句话让尚宛歌想起当初他朝她波开水的情景,刚刚对他产生的好感,瞬间化为乌有。

尚宛歌捡起滚落在地上的膏药,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狠狠瞪了一眼宋光隽,她的手腕会这样,是谁造成的,真是可恶。

“不需要,只要我不在你面前出现就好了,不会刺伤你的眼的。”

宋光隽一道锐利地眼光­射­向尚宛歌,仿佛眼中­射­出一把把利剑,让尚宛歌心颤了一下。

突然想起他让自己要称呼他为太子殿下,想到这里尚宛歌将左手伸到他的面前,眼睛低垂:“太子殿下,能将臣妾的小木铲还来吗?”

宋光隽定定地看向尚宛歌半响,平淡无波的表情里看不出一丝思绪,良久薄­唇­轻启:“不行。”

尚宛歌一怔,那天他来找自己不是为了还给她吗?尚宛歌抬起眼眸,黑白分明的双眸盈盈闪动着,里面诉说着不解:“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

尚宛歌一怔,那天他来找自己不是为了还给她吗?尚宛歌抬起眼眸,黑白分明的双眸盈盈闪动着,里面诉说着不解:“为什么?”

宋光隽撇过脸去,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看见她那受伤的眼神,心的某一处就在慢慢融化。

宋光隽转过身,背对着尚宛歌淡淡地说道:“没有为什么。”

尚宛歌硬是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吞了下去,扯住宋光隽的衣摆:“求求你,还给我,那个对我真的很重要。”

宋光隽轻扫了一眼尚宛歌,用手将尚宛歌的手,一个个掰开,再抖了抖衣摆,向前走了几步,宋光隽的脸上一片冷凝,声音低缓,:“不行,你是想置疑本太子的话吗?你走吧。”

尚宛歌咬着嘴­唇­,眼神恨恨地瞪向宋光隽那单薄的背影,本想好好的要回来,最终还是要闹到不愉快收场。

尚宛歌高声吼了出来:“宋光隽,你个混蛋,那是我父亲的遗物。你到底有没有心,我恨你。从今以后,我们一刀两断,不用你休我,我决定要休掉你,死也好,活也好,我已经不在乎了。”

“不就是个遗物吗,难道就只有一件?你竟然对着本殿下如此叫嚣?”宋光隽转过身,双眸骤然变冷。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混蛋。我讨厌你,我恨你。”尚宛歌吼完,不顾宋光隽冷凝地目光,径自冲出了清阳殿。

宋光隽身形一顿,怔怔地看着尚宛歌的背影,脚步不自觉地跟上几步,最终仍是没有追上去。

尚宛歌一路跑回朝凤殿,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被他尊重过。

从今天开始,为了尊严,她要坚强地一个人走下去,什么太子,让他见鬼去吧。没了父亲的遗物,但是父亲永远在心中。

来到小厨房,尚宛歌看见绿衣正在剁­肉­,一把抢过绿衣手上的菜刀,狠狠地剁了下去,并且速度越来越快,仿佛那砧板上的就是宋光隽。

落水乌龙事件

来到小厨房,尚宛歌看见绿衣正在剁­肉­,一把抢过绿衣手上的菜刀,狠狠地剁了下去,并且速度越来越快,仿佛那砧板上的就是宋光隽。

尚宛歌的嘴里不停地碎碎念着,双眼冒着吃人的­精­光,众人站在一旁,冷汗涔涔,就是不敢吭声。

终于­肉­在尚宛歌的刀下变成一滩­肉­泥,尚宛歌菜刀轻轻一铲再一甩,­肉­泥服帖地落入旁边的碗中。

尚宛歌将菜刀愤恨地一顿,刀尖深深地Сhā入砧板之中,深吸一口气,发泄完了。明天开始她决定不离开这个小厨房了,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

晌午的太阳慢慢毒辣了起来,刺得让人睁不开眼。

宋光隽怔怔地站在莲花池塘旁,呆望着没有一丝波动,如一潭死水的池水,额头被烈日烤的渗出点点汗珠,脸颊也微微泛起了粉红。

站了半响,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服帖地黏在后背,宋光隽­唇­角忽然勾起一抹自嘲地笑容,自己何时也沦落到要­干­这等蠢事的地步了。

是夜,宋光隽就这么一直伫立到了夜晚,一头青丝随着微微的凉风起舞,春蝉不停地发出扰人地低鸣声。

扑通一声,宋光隽在月光的照耀下纵身跃入池中,顺势游到池底,可是哪里还有小木铲的影踪,脑海中突然浮现尚宛歌那句我恨你,心不由地抽疼了一下,头探出池塘换了口气,再次一头扎进深深地池底。

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太监,在一旁乱叫:“快来人呐,快来人呐,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宋光隽听到声音,面露愠­色­,脚尖轻轻一点,人已经跃然于岸上,发上和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大片的水渍。

宋光隽瞪向那个乱叫的太监,双眼似乎喷着火,怒吼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有人落水了,竟然敢给本殿下乱叫。”

说着一只手已经掐向小太监的颈脖,如同掐小­鸡­一样,小太监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全身瑟瑟发抖,连带声音也颤抖起来:“求太子殿下饶命,求太子殿下饶命。”

有生以来做得第一件蠢事 …

说着一只手已经掐向小太监的颈脖,如同掐小­鸡­一样,小太监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全身瑟瑟发抖,连带声音也颤抖起来:“求太子殿下饶命,求太子殿下饶命。”

宋光隽收回右手,冷冽地看向俯伏在地上的小太监。

一脚将他踹进了池塘里,荡起一波水纹,冷哼一句:“哼,杀你会脏了本殿下的手。给本殿下认真地找找看,里面有没有一只小木铲。”

那个小太监一落水,双手不停地在池内乱划起来,身子一下上一下下的,口里不停地呼救着:“太子殿下,小人不会游泳,不会游泳啊。”

“救命,救命。。。”声音越来越小。

宋光隽冷凝着一张脸,顺势拉过闻声赶来的太监:“把他捞起来。”

“是。”

水中的那名小太监在获救地那一刻,亮眼一黑,吓得晕了过去。

宋光隽冷嗤一声:“没用的东西。”

随即修长的手臂指向那个救人的太监,冷冷地吩咐道:“你们去给本殿下将这池塘里的水抽­干­。”

为首的太监诧异地看向宋光隽,有些许迟疑:“太,太子殿下,这。。。”

“恩?怎么,本殿下说的话竟敢不听?”宋光隽冰冷地声音瞬间让气温下降了几度。

“是,是,是,这就办。”为首的太监连连点头,然后指挥者其他的小太监开始工作。

几名太监取来几根长长地竹竿过来,利用竹竿引水的方法,慢慢将池子里的水抽­干­。

尚宛歌站在殿外看着月光,忽然听见前方一阵­骚­动,似乎是池塘那边传来的。

“秋荷,池塘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秋荷看向灯火明亮地莲花池塘,摇了摇头:“奴婢不知,要不奴婢去看看?”

“一起去吧。”尚宛歌说着,脚已经朝着池塘的方向走去。

“等等,娘娘。”秋荷拿起搭在一旁的披风披在了尚宛歌的肩上:“夜里风凉。”

只是一个念想罢了

“一起去吧。”尚宛歌说着,脚已经朝着池塘的方向走去。

“等等,娘娘。”秋荷拿起搭在一旁的披风披在了尚宛歌的肩上:“夜里风凉。”

尚宛歌婉婉一笑:“谢谢。”

脚步快速地朝前走去,秋荷立马提着灯笼跟上。

尚宛歌就着光线,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桀骜地站在池塘边,双手负在背后,深深地望向那一滩池水。

他怎么会在那?尚宛歌走近了拉住一个忙碌地小太监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回娘娘,将莲花池塘的水抽­干­。”

尚宛歌诧异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宋光隽,他还真是无聊。

“好像是为了找一把什么铲子。”小太监继续说道。

尚宛歌心蓦地一顿,小木铲吗?怎么会在池塘里?

秋荷朝小太监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自己上前一步说道:“娘娘,要不要过去?”

“恩,去看看吧。”

尚宛歌突然的出现,让宋光隽好生呆了半响,将脸撇向一旁,眉梢轻轻地挑起,冷冷道:“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尚宛歌好笑地看着他:“你这么晚了又在这里做什么呢?”

宋光隽脸上突然泛起一抹尴尬地粉­色­,却被夜­色­隐藏,撇过脸不再理尚宛歌,他不想解释,也不想让她认为是自己心虚,是自己的错。

尚宛歌忽然觉得宋光隽有时候很孩子气,虽然不知道小木铲为何会在这池水中,既然他没有,当时就直接说没有嘛,就要死鸭子嘴硬地说不还给她,现在晚上却跑来这里捞。

“算了,找不到也无妨了。”尚宛歌淡淡地,似乎不在乎地语气让宋光隽皱起了眉头。

“哼,你不是说很重要吗?”宋光隽冷睨了一眼尚宛歌。

“已经在我心里就够了,东西也只是个念想罢了。”尚宛歌已经看开了,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抬起头看见宋光隽的衣服湿湿的黏贴在了身上,关心地说道:“回去吧,夜里风凉,湿衣服要马上换下,不然会着凉的。”

为何吻我

抬起头看见宋光隽的衣服湿湿的黏贴在了身上,关心地说道:“回去吧,夜里风凉,湿衣服要马上换下,不然会着凉的。”

宋光隽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尚宛歌,随即眸光一黯:“你竟然会关心我?”

这次他没有再用本殿下,而是用了我,尚宛歌有些心神恍惚,此时的宋光隽给人的感觉不再是是高高在上,而是有点平易近人。

尚宛歌温婉一笑:“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啊,所以关心你一下也是应该的。”

宋光隽脸上闪过一抹赧­色­,话也不似平常那般冰冷:“你胡说什么,谁为了你啊。”

尚宛歌不理,你就嘴硬吧。伸出白皙地手掌,响亮地拍了几下,大声说道:“好了好了,夜深了,大家都回去吧,这水不用抽了。”

正在抽水的太监全部期盼着看向宋光隽,只见宋光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尚宛歌扯了扯宋光隽的衣摆,带了些女人特有的娇嗔:“你瞧,这抽了一晚上,池水也不见怎么少,回去吧。”

宋光隽是第一次听尚宛歌这么说话,他俩每次不是吵架就是冷眼相对,忽然觉得这么说话的她还有那么点女人味。

尚宛歌见宋光隽怔怔地看向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脸上有东西吗?忽然宋光隽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

唔,四瓣­唇­触碰到了一起,宋光隽单手扣住尚宛歌的后脑勺,温热地­唇­瓣覆了上去,并逐渐加深。

尚宛歌脸燥热起来,涨的通红,双手推搡着宋光隽:“不。。。要。”

声音被宋光隽没入了口中,乘机将舌头探了进去,吸允着她的甘甜。

尚宛歌双手不停地敲打着宋光隽的胸膛,但是人却慢慢迷失瘫软,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原来吻就是这种感觉,不是想象中那样的恶心。

宋光隽紧紧地抓住尚宛歌不停乱打的小手,禁锢在自己的胸前,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竟然对她有了反应。

不同的心情做着早饭

宋光隽紧紧地抓住尚宛歌不停乱打的小手,禁锢在自己的胸前,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竟然对她有了反应。

一惊,将尚宛歌猛地松开,尚宛歌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幸好秋荷急急上前扶住。

尚宛歌因为刚刚地吻脸­色­绯红,突然惊觉刚刚这么多人再看,自己竟然浑然不知地还很享受,丢死人了,掩着面一路狂奔回朝凤殿。

宋光隽微微勾起­唇­角,抬眸看见众人都呆楞地看着这一幕,冷眸一转:“看什么,还不滚。”

众人一听,连忙将东西收到,知道这意思就是太子不用他们抽水了,他们内心无不感谢太子妃娘娘,是她解救了他们,不然真不知道要抽到何时。

尚宛歌一路狂奔回朝凤殿,回到寝宫,将自己关在里面,一头扎进被子里,脸上还微微发烫,即使刚刚的风也未将它吹散,

眼前不停地浮现出宋光隽那张妖冶俊美的脸庞,躺在床上,手指轻触­唇­瓣,刚刚温热陶醉的感觉还在,他怎么会突然吻自己?

自己白天那样气他,这个吻肯定是惩罚,一定是,自己不要想那么多,没有特别意义的。

虽然尚宛歌如是想着,仍是一晚上没睡着,心不停地在颤抖,告诉自己不要有所期待,可是心里想的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第二天,天未亮,尚宛歌就早早地起了身,不习惯他人伺候地她,宫里并没有多少宫女,自己简单洗漱一番后,独自一人来到小厨房。

时辰尚早,整个朝凤殿寂静无声,只闻见几只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

吱呀一声,尚宛歌推开小厨房的门,扫了一眼案台,现有的材料里只有牛­肉­,看来早点只能做门钉­肉­饼了。

尚宛歌打开灶台,熟练地生起火,先煮一锅清粥。

取出面粉慢慢加入温开水和成团,放在案板上,饧好的面,揉匀,擀成皮,中间厚两边薄。将调制好的牛­肉­馅和葱花放到面皮中间,包成包子状。

又做了一件多余的事情

尚宛歌打开灶台,熟练地生起火,先煮一锅清粥。取出面粉慢慢加入温开水和成团,放在案板上,饧好的面,揉匀,擀成皮,中间厚两边薄。将调制好的牛­肉­馅和葱花放到面皮中间,包成包子状。

在煎锅内倒入油,倒油的时候,尚宛歌一个没注意,手上的水滴入油锅里,溅起,在她手臂上烫出了一朵小小的红花,她连忙将手浸到冰凉的水中,才稍稍缓解疼痛,对着伤口吹了吹,继续着。

将一个个整好型的小­肉­饼放入油中,待两面都呈现金黄|­色­后,尚宛歌将它们一个个添起,在盘中摆成了一个圆形,配上清粥和一小碟醋,大功造成。

尚宛歌看着自己辛苦一早做好的早点,这个一定要趁热吃,这样­肉­馅里的汤汁才不会凝固。抬头看了看天­色­,应该来得及,端起托盘跨出小厨房。

秋荷没有想到尚宛歌这么早就起床了,看见小厨房里亮着,以为是进了偷吃的贼,拿着一根木棍就急急走了过来,见到尚宛歌,两人皆是一惊。

“娘娘,你起了,怎么不叫奴婢啊?”

尚宛歌笑笑:“没事,你也知道我不习惯人服侍的。”

秋荷连忙将木棍丢弃在一旁,伸手夺过托盘,可是却被尚宛歌牢牢抓住:“娘娘,您这是送去哪?奴婢去就好了。”

尚宛歌面露一抹赧­色­,说话也吱唔起来:“你,不要跟着我,我去去就来。”说完,逃似的跑了一段路,还特地回过头来瞧了瞧,秋荷没跟上,才放心地朝清阳殿走去。

自己心虚个啥啊,一日三餐做给他吃,这不是他说的嘛,­干­嘛那么紧张,还怕被人看见啊。

尚宛歌晃了晃头,将包袱丢到脑后,看来昨晚那个吻真的是让自己昏了头,明明说不再做的,确又做了,明明说好要一刀两断的,自己又开始动摇。

当尚宛歌缓步走在石径小路上时,只见一身太子服的宋光隽与未子瑶并排走了过来,看方向似乎是从清阳殿出来。自己又做多余的事情了。

并蒂莲花

当尚宛歌缓步走在石径小路上时,只见一身太子服的宋光隽与未子瑶并排走了过来,看方向似乎是从清阳殿出来。自己又做多余的事情了。

在看到两道诧异中似乎带点冷峻地眼神­射­向自己时,尚宛歌真想找个洞钻进去,蠢死了,一个吻算得了什么,不该期待的就不要期待。

“你怎么在这?”宋光隽望了一眼尚宛歌手中的托盘,她这是要送给谁?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个人的影像,声音也骤然变冷。

“我。。。”尚宛歌看到未子瑶一双闪亮的大眼睛也正望着自己,顿时一抹尴尬浮现在脸上,还好没送到清阳殿去,不然这个脸就丢大了:“我是特地端给子瑶妹妹尝尝的。”

未子瑶盈盈地朝尚宛歌走了过来,接过尚宛歌手中的托盘,看了一眼­精­致的点心,柔柔地笑道:“殿下,您要不要也尝尝?

“不必。”说完,宋光隽拂了拂衣袖一脸淡漠地越过尚宛歌,路过的一阵风吹起了尚宛歌的衣摆。

尚宛歌看着宋光隽慢慢走远,他这个人还真是捉摸不定,昨晚跟今天简直是判若两人。

未子瑶看着尚宛歌,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姐姐,你和殿下还没和好吗?”

尚宛歌眸光一黯:“不知道昨晚那样算不算和好。”

未子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昨晚?”

尚宛歌扯开嘴角苦苦一笑:“没什么。我回去了,这个要趁热吃。”

突然感到手上一热,未子瑶拉住尚宛歌的手:“姐姐,咱们好久没有聊聊天了,这深宫里,妹妹只有姐姐可以聊聊体己话。”

“那去我那坐坐吧。”尚宛歌提议道。

“如果不嫌弃,还是去我那做做吧,我也想让姐姐尝尝我的手艺呢。”未子瑶调皮地眨眨眼睛。

尚宛歌不禁失笑:“你呀,原来也有这么调皮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端庄的大家闺秀呢。”

失足落水

尚宛歌不禁失笑:“你呀,原来也有这么调皮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端庄的大家闺秀呢。”

“那是姐姐不够了解妹妹呀。”说着,未子瑶将点心让身边的宫婢春香端着,吩咐了一句:“春香,你先回去。”

未子瑶牵起尚宛歌的柔荑欢快的走在景­色­宜人的路上。

途中经过莲花池塘,未子瑶突然跑了过去,尚宛歌见状也紧随以后。

未子瑶伸出手臂,纤纤玉手指向池塘里的莲花:“姐姐,你看,并蒂莲花,多美啊,像不像我们姐妹俩?”

说完,一脸天真笑容地望向尚宛歌,尚宛歌抬头望了一眼那开得茂盛的莲花,既然她说像就像吧。

尚宛歌忽然见未子瑶勾下身子去摘那棵并蒂莲花,连忙环抱住她的腰:“小心,子瑶,你这样很危险。”

“可是我想摘下来送给姐姐。”未子瑶的小脸皱成一团,看了看那池中的莲花,又看了看尚宛歌,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尚宛歌笑了笑:“我从小就调皮,跟男孩子一样,没少挨我娘的打,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吧,就当是姐姐送给妹妹的。”

尚宛歌扶着白玉砌成地栏杆,大半个身子勾了下去,指尖已经能触碰到那朵莲花了,差一点,尚宛歌不自觉地又将身子探出了一些,脚底一滑,身子往下栽去。

“小心,姐姐。”未子瑶抱住尚宛歌的腰,尚宛歌用力地将身子挺直了,哪知未子瑶不知怎的,身形一晃,跌落池中。

尚宛歌心一惊,立即跟着跳下水去救人,连呼喊都忘记了。

此时太监宫女们都闻声赶来,帮着尚宛歌将未子瑶拖上了岸边,尚宛歌望着因呛水一直剧烈咳着的未子瑶,担忧地问道:“子瑶,你有没有事?”

未子瑶虚弱地摇摇头。

“来人,请太医到德音殿候着。你们赶紧送德妃娘娘回德音殿。”

一个人背起未子瑶,其他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扶着,飞快地朝德音殿安跑去,尚宛歌不顾自己身上的湿衣服也跟去了德音殿。

太医竟是他?

一个人背起未子瑶,其他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扶着,飞快地朝德音殿安跑去,尚宛歌不顾自己身上的湿衣服也跟去了德音殿。

未子瑶一安置好,春香便来回报:“未太医来了。”

接着一个身穿官服,意气奋发地英俊年轻人走了进来。

尚宛歌诧异地看向来人,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他怎么也进宫来了?还是太医的身份?

未子谦见到尚宛歌,毕恭毕敬地躬下腰:“参见太子妃娘娘。”

尚宛歌怔怔地望向他,比当初见到他的时候,感觉更加成熟,更加内敛,她们也有两个月没见了吧。

未子谦看着尚宛歌的反应,­唇­角泛起一抹恭敬地笑容:“太子妃娘娘,请问臣可以为德妃娘娘看诊了吗?”

“啊?哦。”尚宛歌尴尬地笑笑,让开一条路,站在一侧,她有好多话想问他,想问他,娘怎么样了?自己自从进宫一直与太子闹的不愉快,都没有机会申请出宫。

须臾,未子谦站起身说道:“臣回去开一副压惊药即可,德妃娘娘想必是受了惊吓,才一时昏厥。”

尚宛歌点点头,见未子谦走出德音殿,也尾随其后,跟着未子谦走了一段路后,见到四周全然是陌生的环境,这是哪里?

耸入云端的参天大树,天空中偶尔飘过一朵浮云,给人一种闲淡舒适的惬意,清凉地微风徐徐地吹来,天空中偶尔几只大鸟飞过,虫低低地鸣叫声混和着小鸟的唧唧声,奏出了一篇好听的乐章。原来皇宫也有如此清净地一角。

望向阳光下的年轻男子,尚宛歌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如今两人已是物是人非。

“你还好吗?”未子谦背对着尚宛歌温柔地问出。

“我很好,谢谢关心。我想知道我娘还好吗?”尚宛歌急急问出自己所想。

未子谦转过身,明亮深邃地眼眸望进尚宛歌的瞳孔里,如星光闪闪,嘴角泛起一丝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伯母很好,她还让我提醒你做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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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拉倒,没必要解释

未子谦转过身,明亮深邃地眼眸望进尚宛歌的瞳孔里,如星光闪闪,嘴角泛起一丝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伯母很好,她还让我提醒你做注意身体。”

尚宛歌开心地咧开嘴:“那就好。”

“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呢?”未子谦背靠向身后的参天大树,将头侧望向尚宛歌,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

尚宛歌呆若木­鸡­,他对自己还有情吗?不再看向未子谦,尚宛歌躲开他那灼人的目光,讷讷地问道:“你应该还不错吧,都进宫做太医了。”

“我是为了你。”未子瑶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子谦,我出来时间太久了,差不多该回去了。如果见到我娘,跟她说我很好,让她不用担心。”尚宛歌还是选择了做鸵鸟,这种话他不该说,自己也不该听。

尚宛歌匆匆跑出那片寂静地树林,回头望了一眼,见他仍然背靠在树­干­上直直地望向蔚蓝的天空。

当尚宛歌回到德音殿的时候,宋光隽已经站在了未子瑶的床边,未子瑶靠着床头半坐着,微笑地看向宋光隽。

宋光隽看见尚宛歌,狭长地眼眸­射­出一道寒光:“你为何这么做?”

尚宛歌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宋光隽:“什么意思?”

“不是姐姐的错。”未子瑶感觉到气氛不对,记得连忙从床上跑了下来,光­祼­的脚板就这么踩在地板上。

“不是姐姐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了。”

宋光隽瞟了一眼未子瑶,顺势看到她光­祼­的脚板,冷言说道:“赶紧上床去。你不需要为她辩解。”

尚宛歌看看未子瑶,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眶被泪水浸湿,再看看宋光隽那冷冽的目光,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语无波澜地说道:“这是意外。”

“意外?我以为是你嫉妒。”宋光隽半眯着眼睛,危险地瞪向尚宛歌,一字一句道。

“很可笑,我嫉妒什么。”

“殿下,真的是意外,姐姐对妹妹一直都很好的。”未子瑶抽涕地摇晃着宋光隽的衣袖。

这是一种乐趣

“殿下,真的是意外,姐姐对妹妹一直都很好的。”未子瑶抽涕地摇晃着宋光隽的衣袖。

“算了,子瑶,没什么好解释的,清者自清。他爱怎么想是他的事。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说完,尚宛歌看都没看一眼宋光隽,径自踏出德音殿。

自己简直是傻瓜,他逢场作戏的一个吻,自己竟然傻乎乎地当真,还有所期待,真是愚蠢之极。

宋光隽转过身不带一丝温度地看向未子瑶:“好好休息。”

未子瑶绞着手中的丝帕,眼中闪烁着不甘,进宫两月有余,她看的出太子对尚宛歌的感觉是不同的。

“娘娘,你怎么下床了,小心着凉。”春香端着药碗走进来,看见未子瑶就这么站在床下,连忙将药碗放在桌上,服侍着未子瑶在床上躺好。

蓦地。未子瑶冰凉的手抓住春香的手腕,眼里闪烁着奇异地光芒:“你说本宫哪点比不上尚宛歌?”

春香有些许诧异,随即立马回道:“娘娘哪点都比她强,娘娘既有文采,长的又美。”

“可是,为何太子就是不喜欢我呢?”未子瑶悠悠地说出此话,简直我见犹怜。

“娘娘,那太子兴许是喜欢你的,奴婢看的出他至少一点也不喜欢太子妃娘娘。”春香端过药碗递到未子瑶眼前。

一点也不喜欢她吗?未子瑶低垂着眼眸睨了一眼汤药,一看见汤药便让她想起许多不堪的往事,那样的日子她再也不要过了,冷冷道:“倒了,本宫没病喝什么药。”

“可是这是未太医开的方子。”

“本宫知道,倒了。”她就是要让病反复,然后让那女人内疚。

宫中的生活是单调烦闷的,幸好尚宛歌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做菜。她做鸵鸟躲在朝凤殿已经三天未踏出过一步了。

“娘娘,今日太子又是在德音殿用的膳。”秋荷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每次看到主子那态度,她都快要急死了。

皇家狩猎

“那又怎样?”尚宛歌慵懒地问道:“反正我一个人都习惯了。”

“娘娘,我觉得太子对您并非无情,不然那天晚上也不会。。。”

“别说了。”说道这个尚宛歌就觉得颜面无存,那个混蛋,那张嘴天知道吻了多少个女人,想到此,心里没来由地烦躁起来,“别说了,我突然想吃红豆糕。走,陪我去小厨房。”

“天气这么热,娘娘想吃,让宫人端上来就好。”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是一种乐趣,知道吗?”

秋荷深深地叹了口气,娘娘做的菜再好吃又如何,太子殿下一口都没吃过。

尚宛歌刚做好下午的点心,宋光逸就闻香而来,其实他住的广阳殿离朝凤殿还是有段距离的,也许在这里也只有他对自己的食物是真心的喜欢。

尚宛歌端出一碟红豆糕放在案台上:“二皇兄,你尝尝这个。”

“好。最近尝尝跑来吃东西,人都感觉胖了一些。”宋光逸笑脸盈盈地说道。“我这样跑来,三弟会误会吗?”

误会?他根本就没来过朝凤殿,尚宛歌摇摇头。

宋光逸看出尚宛歌脸上的失落,关心地问道:“怎么?你们吵架了?”

“没有,我们没有架可以吵。快,尝尝看吧,只是我自己想吃,所以就做了一些。”

宋光逸略有所思地看了尚宛歌半晌,她两鬓的发丝因汗水服帖地黏在耳后,鼻尖也冒出密密细汗,脸颊因闷热的天气而有些微泛红。

尚宛歌突然抬起白皙的手轻轻拂了拂鼻尖的汗珠,有种说不来的韵味。

尚宛歌感到一股炙热的视线,猛地看向宋光逸,只见宋光逸立刻将脸撇向一边,脸上泛起了粉红。

夹了块红豆糕放进嘴里,甜而不腻,香而滑舌,由衷地赞叹出口:“很好吃,要是过几天的皇家狩猎,你也能来就好了,那我们就有口福了。”

“皇家狩猎?什么时候?”尚宛歌惊讶地问道,没听秋荷说宫中还有这个习惯。

跟贵妃学规矩

“皇家狩猎?什么时候?”尚宛歌惊讶地问道,没听秋荷说宫中还有这个习惯。

“年年都是六月十五举行的,今年也不例外。他没跟你说吗?”宋光逸有些诧异,要说他们关系好,怎么光隽连这个都不告诉她呢?

尚宛歌讪讪地笑道:“说了,是我忘记了。”

宋光逸温柔一笑:“我记得去年是大哥得到了冠军,今年不知道会是谁获得冠军呢?”

“太子他去年第几名?”话一出口,尚宛歌就开始后悔,怎么问这个,他第几名跟她又没关系。

“不用回答。”

“他没参加。”

两人忽然同时发声,对视一眼,爆笑而出。

“宛歌,没想到我们还有如此默契。”宋光逸咧开嘴,笑容如同一个孩童般清澈­干­净。

尚宛歌只觉得很尴尬,只好陪着讪讪地笑笑。

忽然,一个小太监跑来传报:“请太子妃娘娘移步华容殿,华贵妃有请。”

华贵妃召见她,尚宛歌有些诧异,宋光逸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尚宛歌理了理仪容跟着小太监一路来到华容殿,宋光逸也紧随其后。

见华贵妃坐在殿前,尚宛歌立即福了福身子:“臣妾参见华贵妃。”

华贵妃呷了一口茶,抬眸看见宋光逸有一丝奇怪,瞬间便隐藏在眉眼之中,面带为自傲,却声厉的说道:“歌儿啊,这次叫你来,怎么说,你也是太子妃,这以后也是要母仪天下的,以后可是要起到典范作用,所以这学习宫中的规矩不可懈怠。”

“是,臣妾以后定当注意。”

“好了好了,这宫中的规矩也不是一次两次能学会的,这样吧,以后你就每天来我宫中学习规矩吧。”华贵妃抿着­唇­笑道,即刻又对宋光逸说:“逸儿,你怎么来了?”

宋光逸露齿一笑,还好担心只是多余的:“儿臣想与母妃叙叙,路上刚巧碰到弟妹,就一起过来了。”

华贵妃露出慈祥之光芒,颔首:“歌儿,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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