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慧因为忍受不了一贫如洗似的生活,离开了贺谦益。但是离开贺谦益仍然没有使她摆脱贫困,她最终找到一份可以不顾及自尊而获得丰厚薪水的工作。
白天在公司里上班,在酒吧里陪酒,两份薪水使她的日子好过了起来。
可是过度的劳累却是她的身体渐感不支,真是在这个时候,正是她在埋怨命运不公的时候,一个男人走近了她。
齐浩东,因为一笔生意与任慧意外相逢,齐浩东贪恋上了任慧,便以高价诱惑,任慧屈服了。
任慧起初还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但是这种事情却像是吸食毒品,一旦沾上了就很难戒掉,齐浩东只要进省城便会来找她。
齐浩东并不是一个专心的男人,任慧早就感觉到了。她一边跟齐浩东混在一起,一边把目光头像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被李克强清理出酒店的费云飞。
费云飞在离开李克强之后,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凭着自己在跟随李克强闯下来的人气和财力,他的公司发展很快。
任慧跳槽到了费云飞的公司,凭着自己的姿色和长期和人交往的经验,她很快就将自己的进攻矛头对准了费云飞。
相比齐浩东,费云飞更有都市的大气。
和齐浩东彻底分手,任慧投进了费云飞的怀抱。
已经不知道自己爱不爱费云飞,但是有人供养的日子,比独立奋斗要轻松得多。
费云飞和贺谦益的父亲争一笔生意,使尽手段将逼迫贺谦益的父亲。谁料和老头子一副犟脾气,顽强抗争,但是最终因盛怒突发心脏病而住进了医院。
费云飞在这个时候便开始了他的棋子布局。
一方面继续扩张他的公司势力范围,一方面将任慧推给贺家,这个贺家的媳妇便走上了舞台。任慧在这场戏中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妻子角色,但是任慧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她明白费云飞将她推给贺家的目的,她更了解贺家的财力是怎样的丰厚。
因为两个人共同的敌人,他们最初的合作很是愉快,演出了一幕狭私报复,嫁祸于人的好戏。
李克强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看看红玉闭着眼睛,以为她睡了,便想把她放倒在床上。可是红玉却说:“你说吧,我在听。”
“这以后的事情——”李克强继续往下说。
李克强一直怀疑制造那一起伤害的幕后黑手就是任慧,但是他没有证据,只能暗中查访。他暗查到,贺氏集团和费云飞的一笔非法生意,便把这个消息传给了孙娜拉,这可是一个可以获得大新闻的机会,孙娜拉是一个很有闯劲儿的名主持、记者,她看到了这消息背后的大新闻,并准备查下去。
李克强说,他后来很后悔,不该借助新闻媒体的力量,因为他的急功近利,险些害死孙娜拉。
孙娜拉不动声色的调查,还是惊动了任慧和费云飞。
于是一场有预谋的车祸和一场暗杀就上演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孙娜拉命大,当时并没有被杀死,当时嫁祸给李克强演的还是很成功,这些细节,都被孙尚武封闭成了秘密。孙娜拉和李克强从那时起销声匿迹。
齐浩东并没有安静的走开,任慧富豪女主的身份更是让他垂涎,这竟然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任慧和费云飞一起设计,在达县动手杀了齐浩东,并成功嫁祸给了韩红玉。
几乎所有他们需要除掉的人都被扫除了。
但是,如何对待贺家的财产,任慧和费云飞之间的明争暗斗便开始了。
任慧早已经把费云飞的非法生意的证据保存了下来,为了能保住贺家的财产,任慧做了输死一搏。
她在日记里写到:
我早已经看出费云飞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一旦我的价值被他套现,那么我也会像一条狗一样被他驱除。相比之下,贺谦益是一个可靠的男人,他的信赖让我能够安心的做任何事情,生命在他的羽翼下感受到了情趣。
我乐意和他一起共享我们的富贵何荣华,我会为保护这笔财富做最后的争斗,我不会让费云飞得逞的。
因为任慧没有屈服费云飞的要挟,两人终于发生了争执。那天他们在电话里,愤怒的争吵。
任慧带着保镖一起出门,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保镖正是费云飞雇佣的杀手!
任慧死了,费云飞担心任慧留下证据,于是派人潜到贺氏公司和家里去搜。
可是怎么也没有料到孙尚武早已经部署好,就等着鱼儿上钩。
两批人马被警方捕获,费云飞坐不住了。
他一方面派人在人会葬礼上捣乱,制造事端以吸引警方的注意,两一方面他自己却没有等待这部署的结果,便悄悄奔了机场。
葬礼上,没有来得及闹事,罪犯趁葬礼结束逃脱,为逃避警方的追捕,他们在街上开起了飞车。
红玉听着,突然将头抬起来睁开了眼睛,“晨晨的头是不是就是因为车祸?”
李克强点了点头:“嗯。一个货车司机为了躲来逃犯飞车,强行拐车,才出了这样的车祸。车上还有晨晨的爸爸和奶奶。”李克强沉沉的叹了口气。
“他们,怎么样?”红玉的心悬了起来,因为他从李克强的神情里读出了不幸。
“他们,已经不在了。所以我收养了晨晨。你,不会反对吧?”李克强抚摸着红玉的脸。
“怎么会?可怜的孩子。”
四十六 红尘落定
红玉顺利出院了,医生说只要能够再坚持三个疗程的化疗,红玉的身体就基本上能够康复了。
红玉回家,这在李克强的小别墅里也算得上是一件热闹的事情。红玉的母亲,弟弟和弟媳,还有他们的孩子,都在家里等着,准备着,仿佛在迎接一个凯旋的将军,一桌好菜已经准备就绪了。
“你看看,迎接你,就像迎接国家元首!我说,大家到外面定一桌,省事,可是,偏说你最喜欢她做的菜,非要亲自下厨。”李克强半带骄傲的说着,将红玉的行李送进房间。
回家的感觉真的很好,一切都那么亲切。
李楠已经放假了,他带着晨晨在玩电动遥控车。
李克强的车一停,他们便溜到门口。
红玉摸了摸贺晨的头:“还疼吗?”
贺晨摇摇头。
李楠说:“晨晨,叫妈妈,他是我妈妈,也是你妈妈,她是很好的妈妈。”
贺晨歪着嘴笑了笑,没出声。
李克强回来了:“楠楠,给他一点时间吧,他会好起来的,晨晨不是已经会笑了吗?”
红玉终于意识到,让这样的孩子承受连成|人也难承受的这样突如其来的人生巨变,的确是极大的负担。想着,她搂紧了晨晨。
门外一阵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