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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县委办主任 > 八

当成书记和姜小可洗完澡双双没在舒软的床上的时候,姜小可指着成书记胡乱甩在沙发上、床边上、地毯上的衣服说:“你上午到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身上怎么弄得这么多泥渍,脏死了……”

“上工去了……”成书记喘着粗气。

“上工­干­什么?”姜小可笑着,挺有兴趣。

“扒河哩……”成书记说着,又猛地动作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捏着姜小可的鼻尖,狡黠地说:“小可,我上午上工扒河,你说我下午­干­什么来了?”

姜小可一噘嘴:“你……你又能­干­什么好事!”

成书记吃力地抬起头,哈哈大笑:“我这不是也在上工吗?比扒河还累呢……”姜小可听了,挥动着小拳头往成书记的身上连着打了好几下。

已经是初冬了,虽说只有五点多钟,天­色­却已擦黑。成书记穿好衣服,打好领带,熟练地往蓬松的头发上抹了一层摩丝,对着镜子微笑了一下,转身用胖手在姜小可的ρi股上拍了一下,便又衣冠楚楚地走出桃花厅。

成书记来到楼下大厅,陶大明、王恩、小蒋都还没有敢轻易离开,早已等候在那里。陶大明赶紧走过来,急切地说:“成书记,市委办周主任打电话来要您立即亲自去一下,市委尹书记找您”。

“什么事?”成书记说。

“下午五点省委组织部庞部长来……来市里开个紧急会……您没有去……”陶大明结巴着说。

“我怎么没接到通知?”成书记惊讶道。

“今天上午机要室打电话告诉我了,可……可上午您在工地上那么忙,我心想留着下午再向您汇报吧……下午上班后市里又打电话,我们又在这里……您的手机又关了,我又不方便去叫您……”陶大明耷拉着头,已经语无伦次了,额头早已沁出一层汗珠。

成书记脸­色­少有的难看,冲着陶大明吼了几句,转脸对小蒋说:“走!”

陶大明原地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时陈文漠手里拿着账单子从楼上走下来,笑嘻嘻地对王恩局长说:“王局长,我真服你了,成老板被你服侍得满意极了!”

“怎见得?”王恩说。

“你看这张单子上写有服务费400元哩……”陈文漠颇有经验地说。

“小声点!”王恩望了一眼正在发呆的陶大明,伸手接了单子,签了字。

成书记来到市委办公室时,已过了下班时间。市委办值班秘书告诉他尹书记已下班走了,要成书记明天上午再来,听取会议­精­神。说完,秘书随手拿过一张纸,要成书记写清未来开会的原因。

成书记在秘书对面坐下来,一只手抖抖地在纸上写了三行字,连标点符号也没有:

上午上工扒河

下午上工开沟

手机没有信号

秘书接过来看了看,客气地要成书记再签上姓名。

陶大明遭到成书记的训斥后,简直是神情沮丧,再加上缺少睡眠和劳累,看上去是一脸晦气相。正在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要走出花天大酒店时,经理陈文漠从大厅后面的楼梯口处大声喊道:“等一等,陶主任。”

陶大明回头望着,没有应声。

陈文漠紧走几步,轻声道:“我请你,我们去放松一下,走吧……”目光中流露出关切。毕竟他俩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陈文漠的父亲驮腰大叔和陶大明之间又有着特殊的关系,所以陈文漠就很热情地邀请陶大明,想为他排解一下刚才的不快。

陶大明苦笑一声,说:“不啦,我还要去医院看一下呢,我妈说不定还在挂水呢。”说着,陶大明向陈文漠挥了一下手,就出了酒店大厅。

“我用车送你吧!”陈文漠喊道。

陶大明摆了摆手,转身就走了。

送走了陶大明,陈文漠回到餐厅,胡乱吃了点就算作是吃过晚饭了,现在他已习惯了这种“一人吃饭全家饱”的生活。

陈文漠进了酒店的地下车库,开出了他那辆半新的桑塔纳,径直朝着五水县城东面的一家洗浴中心开去。

尽管花天大酒店拥有整个五水县最豪华的洗浴休闲中心,可是经理陈文漠总是乐意到一家名叫“柳屯田居”的浴室洗浴休闲。

柳屯田居坐落在县城东部,由一个旧仓房改建而成,占地足有二百多平方米,由一个名叫颜玉茹的女老板开办。陈文漠曾不只一次地夸赞柳屯田居典雅的格调和温馨的服务。“柳屯田”是宋朝“奉旨填词”大词人柳永的称号,因此柳屯田居的一楼大厅便设置一株绿影婆娑的大柳树,主­干­像是水泥的,很粗壮,枝叶是塑料的,整个看上去足以乱真;吧台后面的墙上挂一幅古字画,上面画一个古人,在一片青楼绿柳的映衬下,衣着长衫肥袖,手执书卷,吟哦不已,想必是柳永大人了;画的两侧悬挂一副条幅,上书“杨柳岸边晓风残月,风前月下浅斟低唱”,字体是隶篆行草揉合在一起的那种风格,联中“风、月”四字写的各不相同,十分耐看。柳屯田居的一、二层分别设两个休息大厅,一个叫“晓风残月”厅,一个叫“浅斟低唱”厅,二楼还有十几个包间。包间的门设计和装潢得非常巧妙,门关起来时,让人就很难分辨出门的位置。

县委办主任 (中篇小说)(7)

陈文漠以往一般是隔三岔五光顾一次柳屯田居,可是自从最近和尚小倩离婚后,几乎是每晚必至,有几回甚至就在大厅里过夜。陈文漠一般不做别的项目的按摩,只做脚部按摩。陈文漠习惯一个名字叫莎的小姐给他按摩。莎忙时陈文漠就等。莎只有二十几岁,长得可人,留着披肩长发;两只眼睛,大而无神,喜欢眯缝着看人,还时时含着一种温软的笑意,像是看着所有人又所有人都没有看见。陈文漠总是喜欢看她这样的眼神。

陈文漠今晚来到柳屯田居很晚,都快十一点了,所以冲完澡时莎正闲着,即刻就过来了。依着惯例,莎不用陈文漠说话,就坐在陈文漠的脚头认真地给他做脚摩。先是剪、刻、刮,接着再搽上油,施以捏、拿、按,间或抹、搓、揉,刚柔相济。那是一种湿润中的滑,那是一种柔软中的劲,那是一种温和中的力;一股股,如热风烘烤,带着几分痛;一丝丝,如轻烟撩拨,掺着几分酸。陈文漠一边吸着烟,一边微闭着眼睛,简直令他舒筋透骨,欲醉欲仙。

莎给陈文漠按摩从不计时,每次都是陈文漠叫停时才停。

陈文漠在躺椅上养了一阵神,抽完一支烟,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后,抬起头,收回脚,向莎招招手,示意莎到他面前来。

莎诧异地望着陈文漠,慢慢扯下铺在腿上的大毛巾,缓缓走过来。

陈文漠伸手抓住莎一只手,拉莎坐在自己腿边。

莎柔声道:“有事吗?”

陈文漠不言语,又用力拉了拉莎的手,要莎坐得再近些。

“快说呀……”莎挪了挪身体,催促着。

陈文漠仍不言语,温和地看了莎好一会儿,猛地抬起另一只手,搂住莎的头,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耳旁。

“不要这样嘛……”莎这样说着,并没有挣脱的动作。

“我要悄悄对你说,好不被别人听见呀……”陈文漠拖声道。

莎故作忸怩,顺从地把脸也贴在陈文漠的脸上。

陈文漠轻声地在莎的耳边不停地说着,莎也不停地点头,一头直溜溜的黑发便肆意地在陈文漠的脸上脖子上摩挲。

陈文漠正说着,莎忽然推开陈文漠,娇嗔道:“100元,不去!至少也得200元。”莎声音不大,却十分有力。

“好!好!好!200元就200元一天,行啊行啊,有一天算一天……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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