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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6】 后会,无期

【V06】后会,无期

四公主映婉又意识不对,脸又羞红:“从来没有人与本公主说过这么多的话,傅侍卫不要拘谨才是。”

可傅琼鱼的目光已经被从假山后出来的男女吸引了,她就看到南风兮月和五公主映冰出来了,夜城还有几个宫女跟在他们后面。忽然映冰像方才的映婉一般,脚一崴摔了下去,正好被南风兮月抱住,映冰就神情的凝望着他,和刚才她姐姐映婉在她身上上演的一幕一模一样!

南风兮月扶起映冰,随后转头就看到了她,傅琼鱼带着笑容看着这一幕,看到映冰低首应该说着致谢的话。傅琼鱼走过去,哟呵,脸上也带着娇红,真不愧是姐妹,钓/男/人的手段都一样。

“傅漠见过王爷。”傅琼鱼握拳行礼道。

温漠……傅漠……连名字也不能脱离某人吗?

“你怎么来了?”南风兮月问道,语气不咸不淡,让傅琼鱼听得有些刺耳,仿佛他嫌弃她这时出现一般,但她也不能发作啊,就说:“傅漠是王爷的侍卫,职责是保护王爷安全,傅漠的病已经全好了,可以继续保护王爷了。”

“王爷,傅侍卫一直挂念王爷的安危,本公主带他进来的,王爷不要怪罪傅侍卫。”四公主映婉帮着傅琼鱼说话。

“四公主言重了,本王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既然是来保护本王,还不过来。”南风兮月道,傅琼鱼冲四公主一笑,走过南风兮月身边,目光就变得锐利,然后擦过去直接和夜城又并排站在了南风兮月后面。陪着他跟着四公主还有五公主走过一段路,四公主一直想过来和傅琼鱼说话,但碍于身份也没有过去。

“王爷那日弹的是什么曲子,那般动听,我曾学过很多的曲子,但却从未听过那首曲子,王爷能否告诉我这曲子的名字?”映冰看着南风兮月那­精­致的容颜,目光有些痴了。

“《鱼悦》,水中的鱼,悦己者。”就在傅琼鱼想要破坏两个人“深谈”时,南风兮月浅笑,不去看身后的人,答道。傅琼鱼登时红了脸,转头看向一边,忍住从心底爬起来的喜悦,他那日谈的曲子竟叫《鱼悦》。

“鱼悦?”五公主纳闷道,“为什么叫鱼悦呢?”

“是本王为本王的王妃所谱的曲子。”南风兮月一句话抛了出来,砸灭了映冰的幻想,傅琼鱼还别着头看向一边,心中的喜悦一层盖过一层,他怎么能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呢?

“原来是王爷为曦王妃所谱的曲子,王爷与曦王妃必定举案齐眉,感情至深。”映冰苦装着笑容道。

“本王今生除了她不会再娶第二个女子。”南风兮月微转头,似是对她说的一般。

之后,芦王又来了,看到了傅琼鱼,只是略微惊讶,就与南风兮月出来,又去了军营,结束一天的“考察”时已经是傍晚。

夕阳晕红了天边,她骑马的技术并不高超,只能后面慢慢跟着。夜城会在不远处等着她,等她赶上了再一起走。出了军营,傅琼鱼望着天边美不胜收的火烧云,南风兮月已经跟着芦王走远了。她这一天走得腿都要断了一般,从马上下来,牵着马看着远处的风景。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忽然她的人被一捞,傅琼鱼大叫一声:“啊!”她已经坐在了马上,抬头看到南风兮月,一张小脸被他吓得惨白,随后握拳打着他:“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又在后面磨蹭什么?”南风兮月道,“人都走/光了,你就不怕出来一只狼?”

“我被吃了不是更好?这样就没有人再出来打扰你和五公主说话了。”傅琼鱼想到他的口气,心中还是计较。她原本奉行忘记法则,所有遇到的不快乐的事情和人,都会在一分钟内被她忘记。但遇到南风兮月,他如果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会让她一直计较。

“你这么想被狼吃,本王为你招来一两只狼如何?”南风兮月避重就轻,调笑道。

“你……你心肝怎么这么坏?”傅琼鱼拧着他的胸,南风兮月握住她的手:“吃够醋了吗?本王已经说了,今生除了你不会再娶第二个女子。”

傅琼鱼注视着他,脸慢慢变得绯红,以前她还曾问他吻她是不是也是无意的,他装睡不答,再相见,他说他会养她,那日也说他喜欢她,今日又说“今生除了你不会在娶第二个女子”,曾经只是畅想过一个人会有一天对她说出这番话,现在终于有这个人说了出来……

“那我去找你,你见了我为什么那么不高兴?我跟了你这一天,你和我说话不超过十句,连夜城都比你和我说话多。”傅琼鱼控诉他的“罪行”,一天都跟在他后面,就像个影子,他对夜城说得话都比对她说得多。

“芦王也在场,你现在是我的侍卫,我要与你说什么,傅漠?”南风兮月一语双关,就只怕傅琼鱼听不懂:“好,这个我不计较,你就回答我第一个问题,我去找你,你为什么不高兴?”

告诉她,是因为她的名字叫傅漠,而不是傅月或者傅兮?是因为她擅自离开芦王府,如果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他当时不过是细微的情绪变化,还是被她感觉出来了,还计较了这么久,他都已经忘记了。可若不是她在乎他,又何必会纠结这么久?是他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高了,生气的理由也越来越离谱。

“昨天才刚经历了危险,为什么不在芦王府内等我回去?你这般擅自跑出来,如果又遇到危险怎么办?”南风兮月说出一层理由,也开始审视自己的心态,人都在自己怀里了,他到底还在担心什么?担心她又离开?

原来他生气是担心她,是她草木皆兵了?那能怪她吗?天天守着一个妖/­精­/般的男人,有身份、有地位,正是吸引那些女人的料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某个女人看上过来跟她抢啊,她又不是特别漂亮特别漂亮的女人,而在南风兮月的心中,在他们之间始终有一个芥蒂,她到现在再也不敢轻易去踢,去说了,只是很小心很小心的回避着,漠视着,让自己把它当成一堆雾气。她现在就处于这种麻痹自己的状态,只一味的去扩大南风兮月对她说得话,扩大她在南风兮月心中的位置,坚信他对她说得都是真的,可究竟占多少,她并不知道。也不知道,如果她和珞烟再次面临险境,南风兮月只能二选一,他会做出什么选择,甚至没勇气去肯定,南风兮月会改变选择,选择她。她对这种问题也采取了一贯的乌龟政策,只想好的,不想坏的,不去想自己不想想的问题。但如果有一天,这些问题又再次爆发呢?

“我就想跟着你,不行吗?”傅琼鱼又像个螃蟹一般在他面前横着走,耍起了小无赖。

“什么时候,你才能知道轻重?”南风兮月敲了她脑袋一下,“我们该走了。”

“南风兮月,你又打我头,会变傻的!”傅琼鱼揉着额角,南风兮月浅笑,替她揉揉被他刚打过的地方:“傻了,我也养你。”他一蹬马:“驾。”马就缓缓的走着。

“那个……”傅琼鱼揉着额头,脸又微红,“你说那天的曲子是为我写的?”

“什么曲子?”南风兮月装作一脸茫然问道。

“《鱼悦》。”傅琼鱼的心跳又加快,南风兮月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远方:“本王不记得了。”

傅琼鱼转头盯着他,伸手捏着他的鼻子:“你敢不记得!记不记得?”

“坐好。”南风兮月拉下她的手,“喜欢这首曲子吗?”

“不喜欢!”她带着几丝怒气回答。

“为什么?”

“写给我的曲子,为什么要弹给那么多人听?还有啊,如果不是五公主问你,你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那是……为我写得曲子?”她在意的是这个,有些东西只想独乐乐,而不是众乐乐。

“你一直生病,让我怎么告诉你?再者,我那日所弹的,你又能听懂多少?”南风兮月问,让她很伤自尊啊,虽然听不懂,但也是写给她的!南风兮月又道:“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首曲子是我为你谱的,让所有人知道你对我来说多重要,以后,不管你在哪里,你都能听到这首曲子,我想你听到的时候会很开心。”

两个人在林荫路上慢悠悠的走着,傅琼鱼脸上带着无比幸福的笑容,伸手折过路边的柳枝,变成草帽,给他戴上,自己也戴上一顶,她伸手接着夕阳透下来的余晖,又哼起了歌曲:“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只为这一句,(啊)断肠也无怨……”

“这是什么曲子?”南风兮月静静的听着。

“《千年等一回》,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你听说过吗?”傅琼鱼问道。

“是什么故事?”

“一个很凄美的爱情故事,白娘子是一条蛇,爱上了凡人许仙,但因为人妖不能相恋,就被一个叫法海的和尚生生拆散了,白娘子被压在了雷峰塔下,永生永世不能再和许仙见面。”傅琼鱼叹了一声,“相爱不能在一起,是这世上最苦的一件事情。可我比白娘子要幸运,遇到了你。”

穿越过来,本是为了逃避人生的孤独,却在不期然中遇到了北迫玄,又遇到了温漠,又遇到了你,终于心动。

“许仙那时做什么去了?”南风兮月问道。

傅琼鱼想了想回答道:“他被法海捉到,要让他当和尚,白娘子为了救他,水漫金山。白娘子被关了以后,他也无能为力,人不能胜天,只能与白娘子一个塔内,一个塔外,终其一生也不能相见。”

人不能胜天……

“夜城在前面等我们呢。”傅琼鱼说道,夜城骑着马在前面不远处等着,忽然南风兮月收住马缰,风声飘过,傅琼鱼略纳闷:“怎么了?”

南风兮月忽然带着傅琼鱼一翻,掌风拍出去,身后一声哀嚎,南风兮月揽着她落了地。傅琼鱼才看到地上有好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躺在了地上,又有一些黑衣人从树林间飞来,夜城也飞了过来,抽出剑和那些人打着,南风兮月带着傅琼鱼一弯身,错过刀锋,一脚将那人踢走,带着她上了树:“在这里等我。”

南风兮月又飞下去,内力一吸,一把刀落在了手间,瞬间便捅进那黑衣人的身上,傅琼鱼抱着树,在上面­干­着急的看着,但她不会武功,也不能帮忙。

忽然一个黑衣人飞了起来,照着傅琼鱼就砍了下去,傅琼鱼抱着树一躲,那刀擦过手臂­干­脆利落的一刀砍进树里,手臂一疼,她的手上被滑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流出来,但不是脑袋掉就好了。但她自己也像个树懒一般抱在了光秃秃的树­干­上,手脚并用的抱着,那黑衣人还在努力拔刀,傅琼鱼嘿嘿一笑,还很好意的问道:“刀拔不出来了吧?”

黑衣人抬头,傅琼鱼也瞬间抬手,用两只手指扎进了那黑衣人眼中,黑衣人惨叫一声,同时南风兮月看到了树上的一幕,将一人又穿了糖葫芦,刀直朝那黑衣人而去,直接从黑衣人的后背扎了进去。傅琼鱼抱着树也开始往下掉:“啊,南风兮月!”

她就那么掉了下去,南风兮月一闪身过去接住了她,傅琼鱼睁眸看着他,胆战心惊之余,又看到后面有黑衣人:“小心后面!”夜城几步跃过来将那人杀了。其他黑衣人一见尸体遍地,有人吹了声哨子,就全都撤了。

南风兮月扶起她,傅琼鱼看打这么多黑衣人的尸体:“会是什么人想杀我们?”夜城拉开一个人的黑面巾,查看着。傅琼鱼手臂又一痛,血顺着手往下落,南风兮月方看到她受了伤,点了她几个­茓­,抱起她对夜城说道:“夜城,先离开这里!”

“是。”

南风兮月一吹哨子,方才不见的废柴马血影又出现了,南风兮月带着她翻身上马,一路狂奔回到了芦王府。大夫给傅琼鱼包扎了伤口,让她也卧床休息。从宁在一旁照顾着她,替她又换了一身衣服:“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明明是好好出去的,怎么又是带伤回去的?”

“我想我是跟这里犯冲,一进了虞城就倒霉不断。”傅琼鱼想抬起手臂,可痛得要死。但在树林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痛。南风兮月与芦王一起去事故现场勘察了,手臂疼得她只呵冷气。

“花萱冷,你看到她了吗?”傅琼鱼问道,从宁摇了摇头:“这一天都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又是见了血才回来的?”门口响起了楚殇的生意,楚殇靠在门边,身上穿着花­色­的袍子。

“你怎么出来了?”傅琼鱼靠在枕边问道,从宁跑过去:“楚公子,从宁扶你进去。”楚殇也不推却,由着从宁扶进来,但楚殇不是坐在椅边而是坐在了床边,看到她衣袖中隐约露着的纱布:“你们遇到了杀手?”

傅琼鱼点点头:“回来的时候遇到的。”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楚殇拉过她的手,掀开她的衣袖,胳膊被裹得像粽子一样,看见伤口之长,还用手捏了捏:“这是哪个庸医帮你治的伤?”

“痛啊!”傅琼鱼抽回手臂,“你是嫌我不痛,还要伤口上撒盐?要是知道是什么人,不早就去捉了?”

“王爷与芦王爷已经去找凶手了。”从宁也接话道。

“若是杀手,怎会容易让人查到?”楚殇用食指戳了傅琼鱼一下,“你跟着他,以后就只有受罪的份儿,值得吗?”

“你什么意思?”傅琼鱼不明其意的问道,从宁也纳闷:“楚公子,你是在说王爷,可是王爷对小姐可好了。”

“你真不明白我的意思?坊间关于你们王爷和当今的皇上,还有……她,传说很多。”楚殇眼睛一瞟说道。

“她?楚公子你是说皇……”从宁没说出来,就被傅琼鱼打了一下,对楚殇认真道:“我信他。”楚殇看着她:“你觉得我是在离间你们的关系?”

傅琼鱼未语,但从白天又到现在,楚殇一直在说南风兮月的不好。楚殇起身,丢给她一个药瓶:“这对治疗外伤有用,我走了。”楚殇一步胜似一步的衰弱的离开。

“楚公子……”看到楚殇那纤细脆弱的模样,从宁都跟着心疼:“小姐,楚公子是个好人,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从宁,去送他回屋吧。”傅琼鱼道,从宁追了出去。

虽然知道楚殇与南风兮月合不来,甚至敌视,但她一直把楚殇当成朋友,可楚殇一直在说南风兮月的“坏话”,方才又踩到她的雷区,他想必也曾听说南风兮月与珞烟的很多传说,他自己也有过那样的痛,为何还非要看她痛苦才行呢?

傅琼鱼吃了药就睡着了,感觉有人给她抻着被子,她醒了看到了南风兮月,抬手捏着他的脸,有些凉,他刚刚回来就又来看她了:“刚回来?”她努力想要坐起来,被南风兮月按住:“躺好,又想­干­什么?”

“陪你说说话,我已经睡了一天了。”她虚弱的笑了,因为受伤,脸­色­也不太好。她手臂上的伤也是前不久才好的。南风兮月揽起她,让她靠在怀中:“怎么又变得这般贤惠了?”

“你想让我和你吵架吗?”傅琼鱼握住他的手,用没有受伤的手翻着他的手掌,因为练­射­箭或练剑,他的手掌中有着薄薄的茧子,她将自己的手贴在了他手上。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南风兮月吻了她额头一下,问道。傅琼鱼与他五指相扣,转头吻了他的­唇­一下,露出灿烂的笑容,笑道:“好了。”南风兮月抱紧她的腰:“过两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回王府。回去之后,我们成亲。”

“成亲?”傅琼鱼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又柔声说,“你不是说没有拜堂就不算娶你,回去之后,我们再正式成亲一次。”

傅琼鱼心中顿时充满了无尽的甜蜜和幸福,她抿着嘴说道:“娶了我,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你可要想清楚。”

“我想了……我不娶你了。”南风兮月低笑,傅琼鱼转头“威胁”道:“你敢不娶我!”

“家有悍妻,如何不敢不娶?”南风兮月抵着她的额头说,她抬眸:“谁是悍妻?嗯?”

“你说呢?”他还逗她,傅琼鱼抽出手来打了他一下:“我是悍妻的话,以后你敢随便看别的女人一眼,我就让你跪搓衣板。”

“真要对我这么狠?”

“谁让你这么招蜂引蝶。”傅琼鱼凑过去吻住了他,“阿月,我真的稀饭你。”

“稀饭?”他挑眉,她搂住他脖子:“喜欢啊!稀饭,喜欢,我喜欢你……哎!”刚说完,声音就被他吞没了,因为一只手有伤,她只能一手搂着他。南风兮月抱着她的身子,温柔的吻着她,­唇­/舌/相/勾,一次比一次热烈,傅琼鱼只觉得被一股热潮所覆盖,嘴中终于忍不出发出呻/吟,她缓缓被放在床上,南风兮月带着粗喘,身体罩在她身上。傅琼鱼的脸也微红,四目相视,­唇­又被他咬住,却比方才热烈得多,似乎要被他吃进去一般。他在她­唇­中追逐着,他压着她的身子,身体也开始变热:“嗯……”

他吻着她的脖颈,她手心发紧,他的吻顺着她的身体下滑,反复舔/舐着她的耳垂,她身体一颤,衣带被解开,袍子落下露出中衣。他的手伸向她的衣内,直接罩上了她的柔软,手指掠过,带过一层激流。­唇­又被吻住,衣衫被一层层的解开,当他低头吻住她的胸/时,傅琼鱼更涨红了脸,更大刺/激袭来,她握紧手,胸/口猛烈的起伏着,他在她胸/前一遍遍的留恋:“南风兮月……”

“每一次,我要忍住才不会吃了你。本来,想留在成亲之后,我再一口一口吃了你。可你却再勾/引我,你说我怎么办?”他吻着她的耳根,难耐的说。

胸被他反复的搓/揉着,每一次都是一层层的电流直接袭了过来,傅琼鱼无法再承受这难熬,搂住他的脖子,咬住­唇­道:“你轻点儿……我怕痛。”

南风兮月抵着她的额头,露出笑容:“今晚,让我来伺候你。”,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又封住她的­唇­,傅琼鱼更攥紧手,忽然手臂又一痛,又听她道:“不行,我手臂痛。”南风兮月不得不停下,看到她手臂渗出了血。这时,屋外忽然有从宁的喊声:“小姐!”

“从宁!”傅琼鱼起身,却撞在了南风兮月的身上,又听到外面有打斗声。南风兮月抱住她:“在屋里等我。”他衣服本来只脱了一半儿,伸手将衣袍穿上,又替她盖好被子,便出去了。傅琼鱼又哪里坐得住,她爬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拉开门跑了出去。

院内已经打成了一团,应该先是楚殇与夜城打,后来南风兮月出去调解,结果楚殇和南风兮月打了起来。

“从宁,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停下行不行!”傅琼鱼喊道,但那三人根本不听,夜城被打出来又打上去,而楚殇避开夜城一心要和南风兮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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