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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 遭人暗算

【V11】遭人暗算

从宁没过几天又活蹦乱跳的了,她的脸上还有伤,但一天都在围着傅琼鱼转,因为她和南风兮月要成亲了,从宁似乎更兴奋。陪着傅琼鱼去逛首饰店、裁缝店、做刺绣的地方,一些东西,她觉得顺眼也就过了,但从宁会仔细看个两三遍,将傅琼鱼所“一眼就过”的东西大部分否决,还说她一点眼力都没有。

其实傅琼鱼有从宁跟着也乐得自在,反正这丫头以后要嫁给夜城的,索­性­她买的,傅琼鱼就看一眼,以后也照单送她一份。宫内也一直没有传来珞烟怀孕的消息,也许只是一般的病吧。

累了一天,傅琼鱼几乎倒床就睡了,从宁推推她:“小姐,脱了衣服再睡。”

傅琼鱼迷迷糊糊的说道:“从宁,你安静会儿行不行,我快困死了。”

“你脱了衣服,我就不吵你了。这样睡觉会很累的。”从宁也累得打哈欠,傅琼鱼被从宁磨叽得不行,脱了衣服又躺下:“别再来吵我,要不然我会掐死你。”

“是,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懒的小姐!”从宁吹了灯出来,去找小和,却发现小和没在房间里:“小和呢?小和?”问了其他丫鬟,也不知道小和去哪里了。从宁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去睡了。

南风兮月去和方书霖下棋了,还不知道何时归来,王府里都是静悄悄的。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在黑暗中跌跌撞撞,一路来到了傅琼鱼住的院子。那人拿着一个包袱,蹲在傅琼鱼的门前很久很久,手颤抖着。最终,傅琼鱼的房门被推开一条缝,包袱被解开,哗啦一声,有东西从包袱里掉了出来。随后,门有被关上。

一条蛇在地上盘旋着,那蛇抬高了身子在空气中闻着气味,就扭动着蛇身朝着傅琼鱼的床爬去,爬到床边,那蛇就猛然抬高照着傅琼鱼的脖子咬去……

忽然一道光出现,放在桌子边的五尾兽显现出影子,一口将那蛇踩住,顷刻吃了进去。也在瞬间,五尾兽被吸回石头中,只有眼眸闪过一道红光。

————

南风兮月回来时已经很晚,当他刚推开门就感觉一股灵力波动的气息还残留着,但屋内极为安静,还有傅琼鱼翻身的声音。他手指一动,蜡烛就点着了,南风兮月看到傅琼鱼正裹着被子睡得正香,目光投向被封印的五尾兽,若是感觉不差,这房间内存留的灵力是这五尾兽的。

傅琼鱼只觉得一道­阴­影遮蔽着自己,微睁开朦胧的眼,手就搂上了他的脖子吊起,在他­唇­上一啄:“刚回来吗?”

掠过所有的奇怪,南风兮月弯身又让她躺在床上:“刚回来,接着睡吧。”

“嗯,你也快去睡吧。兮月,晚安。”她在他额头又一吻,才放开他。迷迷糊糊的,傅琼鱼又睡着了。南风兮月温柔一笑,低声道:“晚安。”给她盖好被子离开。漆黑的夜里,五尾兽的眼又一亮,“咯……”似乎还打了一个饱嗝。傅琼鱼手臂上的灵兽记号也微微一闪,但很快就消失了。

第二天的时候,从宁醒来,打开门发现小和站在她门前,从宁被吓了一大跳:“小和,你要吓死我啊,怎么跟我家小姐一样,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啊!”

“小姐?”小和脸一苍白,从宁略奇怪道:“小和,你怎么了?怎么一大清早就站在我房门前?”

小和掩盖住脸上的苍白:“从宁,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王妃。每天这个时候,王妃早就醒了……”

“原来你是担心小姐啊,我家小姐也就这两天起得这么早,以前哪天不是太阳晒到晌午了才醒。走吧,今天我还要和小姐一起去上街,小和,你有什么想要的没有?告诉我家小姐,她一定给你买。”从宁一口一个“我家小姐”,现在她在王府内地位又提升了,很多丫鬟都来巴结她,自然都是因为傅琼鱼回来更受宠爱的缘故,现在从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傅琼鱼的护短下,谁的气也不再受了。

小和的手颤抖着,似乎极度不安的样子,但从宁只顾着说自己的。两个人就来到了傅琼鱼的门前,小和的脸那一瞬间更是苍白至极,从宁直接推开门,就看到傅琼鱼还裹着被子睡。从宁走过去,拉开被子:“小姐,该起床了!”从宁便见傅琼鱼睁着眼睛,吐着舌头,一动不动……从宁也吓了一跳:“啊!”小和跑过去一见,顿时血从脚往上流,砰的一声,昏倒在了地上。

“小和!”从宁叫道,傅琼鱼从床上站起,也连忙扶住小和:“她怎么晕倒了?快去请大夫?”来了大夫替小和把过脉,只说是惊吓过度,休息休息就好了。

“惊吓过度?”傅琼鱼自然不知小和为何惊吓过度,只以为是自己吓着小和了。

“小姐,还不是你吓得!小和一向胆小,你还在被子下面装成死人样,我也被你吓了一跳!”从宁责难道,让老管家送走大夫,傅琼鱼站在床边,她怎么知道这小和这么胆小呢,居然还被吓晕了?

“从宁,你先照顾她吧,我吩咐厨房去做些吃的给她送过来。”傅琼鱼离开,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吩咐厨房做了一些吃的,但小和一直没有醒来。傅琼鱼去找南风兮月,推开他房间的门,他并不在里面。

“王妃,王爷去沐浴了。”老管家道,傅琼鱼出来又朝水池走去。她推开门,里面水波波动,证明刚刚有人呆过,但水面平静,傅琼鱼知道南风兮月一定在这里。索­性­自己坐下来,脱了鞋子,把脚侵入水中,来回拨弄着水,等着南风兮月自己出来。

砰的一声,南风兮月在她面前从水中蹿了出来,水珠四溅,傅琼鱼也被他弄了一脸的水,她用手挡住。南风兮月扶着岸边,半个身体从水中露了出来,傅琼鱼移开手就见到一副活生生的“美人出浴”图,水珠从他结实而光泽饱满的身上滚落,黑­色­的长发贴在有着完美线条的身体上,亦有水珠滴落,直叫人移不开目光,看得傅琼鱼脸蛋又发烫,他丫的,长这么妖孽­干­嘛!

南风兮月的手拄在她两边,看到她脸上也湿漉漉的,他的嘴角又带着那勾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凑近:“要和本王一起洗么?”

她擦了擦脸上的水,对他俏皮道:“不要。”而又一转,“你若需要擦背的,我可以给你免费擦背,不收钱的……”

“需要。”南风兮月也痛快的说。

“等我。”她抽出水中的脚丫子,她拿了毛巾和又回来,但南风兮月还在水中,她还在岸上,要不然是她下水,要不然是南风兮月出来。南风兮月也没说话,等着她的反应。

“你转过去,我下去。”她转头结巴道,南风兮月转过了身,傅琼鱼脱了上衣,只穿着中衣,又将裙子脱下,穿着自己改良的平角裤,卷起袖子就下了水,南风兮月靠在水边,听着她游水靠近,一直未转身。她将他的长发移开,露出后背,一点点的给他擦着。

“好了。”她将毛巾拧­干­,转身想上去,腰身被一搂,人就被带到了他面前。傅琼鱼心跳如鼓:“我要上去了……”

两个人漂浮在水上,南风兮月看着她穿着薄薄的衣服,里面的粉红­色­亵衣若隐若现,柔白的肌肤在水中更加的灵动,大清早的,她就来勾/引他,若不趁机吃吃,等到成亲时也许真会把她吃得不吐骨头。

低头在她­唇­瓣处说道:“你让我的心又难痒了……”傅琼鱼会还睁着一双清透的眸子望着他,一时没有听明白。南风兮月吻着她的额头眉、鼻梁,最后覆上了她的­唇­,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身体,那炙热抵在她的身体间,她略慌张,微张­唇­,他的舌就灵巧的袭击来,由温柔的啃/噬到渐渐的疯狂,他勾着她的每一处神经,刚刚松开,吸了一口空气,他便堵住她的­唇­,两个人一起潜入水中,四周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飘渺,所有的感官只有他,这个世界似乎也只有他。

砰……出了水面,南风兮月双手还着她。她靠在他身上,大口的呼吸着,他又吻住她的­唇­,手也伸进她的衣内,傅琼鱼微推着他:“嗯……”

他让她靠在了岸边,她的脸上满是绯红,眼眸中也染满了被他勾出来的情/欲,清浅的呻/吟从她­唇­中溜出,让他更加深了这个吻,她亦搂住了他。片刻离开,她的­唇­已经被他啃肿,浑身都发烫,南风兮月舔/舐着她的耳垂,更让她身子轻颤。

自己早晚都是他的,在芦王府时,她就已经打算把自己给他了。她又在害怕什么呢?这样一想,傅琼鱼又做好了“献身”准备,南风兮月却停了下来,附在她耳边道:“上去吧。”

傅琼鱼略呆怔的望着他,看到她这样子,南风兮月又忍不住想一口吃了她,可他在等那一天,那一刻,想要在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刻让她完全变成他的,这是对哪一个女人都没有过的,一生一世只想若珍宝一般珍视她。

“还要我继续吗?”南风兮月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傅琼鱼的脸砰砰砰连声红了,抬起粉拳打着他。南风兮月抱着她上了岸,傅琼鱼转身将衣服套在身上,又微怔片刻回身,就看到南风兮月也已经穿上了衣衫,她走过去:“我来。”南风兮月便放开了手,低眸看着她帮自己整理衣衫,发丝垂落,神情认真而温婉,多了女儿家的温柔,让南风兮月心思一动,真应了那句话“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忽然,南风兮月抱起了她,她还替他系着衣服:“还没弄好呢。”

“回去换身衣服,你再帮我弄。”

南风兮月抱着她出去,她头发还湿漉漉的,两个人一看就是一起沐浴过刚刚出来。傅琼鱼闷在他怀中,听着小丫鬟们喊着“王爷、王妃”,后面传来笑声,傅琼鱼真想裹在他衣服里不出来了。

回到院子里,傅琼鱼让丫鬟去取了南风兮月一身­干­净的衣衫过来。她自己也换了衣服,把头发擦­干­,披散着。南风兮月此时也换上了一套衣服,她拿着一块­干­毛巾走过去,围住他的头发:“还滴水呢,我给你擦一擦。”

他的头发比她的还要长,且乌黑亮丽,男人竟有这么一头漂亮的长发,再配上他的长相,连她也要感叹老天爷的不公平了。一点点给他擦­干­,最后他的头发也被她弄得很乱。

傅琼鱼忍不住笑起来,南风兮月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头发被她整成了­鸡­窝:“傅琼鱼,你想让本王这么出去见人?”南风兮月扣下铜镜,傅琼鱼马上拿过梳子:“你坐下,我帮你梳头。”

她拉过椅子,看到南风兮月怀疑的目光,她保证道:“王爷,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头发梳得比西瓜皮还光滑。”

南风兮月闻言更是怀疑,她拉着他道:“快坐下啊,在我那个世界,有一种专门的替人做发型的行当,比这里的理发技术还有发型要多得多,我帮你设计设计。”

南风兮月撩袍坐下,对她的世界也有几分好奇:“发型?”

“嗯。”傅琼鱼抓着他的头发,歪着头问他:“见过有人天生卷发吧?在我那个世界,就流行卷发的发型,用一种药水还有一些理发的技术,就可以让直发变成卷发。还有离子烫,做过离子烫的人,头发就特别的直。还有染发,比如你想让头发变成红­色­的或者黄­色­的,通过一种染发剂就能让你的头发变成你想要的颜­色­。我们那里还有吹风机,只要一吹风,头发就­干­了。”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南风兮月也认真的听着,傅琼鱼搂住他的脖颈,枕在他的肩膀上:“如果能够穿回去多好,这样我说的,你都能看到了。”

“不是讨厌那个世界么?”南风兮月听出她语气中带着向往,问道。

“我想让你去看看那个世界多么有趣,就像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多么新奇有趣一般。”

如果带着他一起回去,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傅琼鱼拿着梳子为他梳理着长发,依旧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南风兮月透过铜镜专注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似乎看多久也看不够。傅琼鱼被他盯得浑身僵硬,蒙住他的眼睛:“闭上眼,不准看我了,一看我,我就分神。”他弯­唇­一笑,随即就依她言闭上可眼睛。傅琼鱼移开,发现他似乎“越来越听话”,当然只要她不做出让他生气的事情。

傅琼鱼给南风兮月梳理好头发,忽然又萌生了恶搞心情,这样一张脸,装扮成女子定也惊/艳绝世的。

“你别睁眼,我给你设计一个我那个世界的发型。”傅琼鱼骗他说。

见南风兮月一直闭着眼,她就自己忙碌起来,将两缕长发放至他身前,又用发簪将他的头发盘起固定,戴上珠钗:“不许睁眼!”傅琼鱼又拿出珠花Сhā在他头上,虽然她梳头的功力不太好,但移开手望着这张国­色­生香的脸还是被“惊/艳”住了,长发垂落于肩,那线形极好的脸庞虽然依旧冷锐,但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冷美人。”

傅琼鱼抬起他的下颌:“美人儿,睁眼吧。”南风兮月缓缓睁开了眼,眼眸竟是温柔,那眼眸竟比楚殇的妖媚还妖媚,波光闪闪,如琉璃一般五光十­色­。傅琼鱼的心肝嘎巴一声就冻住了,她亲手制造的“妖孽美铝”啊,果然惊天动地。

“本王这装扮,美吗?”反手将她拉入怀中,南风兮月依旧“魅骨十足”的问道。

他根本就知道她在­干­什么,傅琼鱼仰头打量着他,扑哧就笑开了:“兮月,你若是女子去了青楼,一定会是花魁,那些王公子弟定会为你舍了身家­性­命也再所不惜。”

“这么说,你喜欢本王这扮相?以后本王都扮成女子和你称为姐妹如何?”南风兮月隐而不发,他刚才那个样子就像那小倌一般,如果他老婆好这口,以后他把所有的小倌馆都封了,把那些娘娘腔的男人都赶出城去。

“我哪里说喜欢?你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你不喜欢为什么不说?”南风兮月“话中有话”,她一直和楚殇互称“姐妹”,楚殇依旧让她不想再提,可他却在提。

“因为你喜欢,所以本王不会说。”这就是南风兮月和温漠的区别,温漠对傅琼鱼的好他就算死也不会说出,除非别人帮他说。而南风兮月在某些时候会说出来,不仅可以增进感情,更能让她感动。

傅琼鱼不吱声了,伸手摘下他头上的珠花:“以后不喜欢,就说出来,我又不是蛮横不讲理的女人。”

“你不是谁是?”南风兮月刚说完,她又把花查到他头上:“戴着,一天都不准摘下来。”

“夫人真要为夫这般出去见人?”

“这样,有什么不可以?”

“既然你让本王做女子,本王也想做一些女子能做的事情,今日本王就伺候你宽衣,一定让你满意。”南风兮月道。

“我刚换了衣服,不用宽衣。”傅琼鱼笑得贼贼的,南风兮月已经解开她的衣带:“那就再换一身,本王伺候你。”

“­色­/胚!”傅琼鱼裹紧衣服,给他摘下珠花,手搭在他肩膀上:“以后你要是气我,我还把你打扮成女人,然后拉着你招摇过市,有人买你呢,我就卖了你换银子去喝酒。”

她又将发簪从他头上摘了下来,两个人都是披头散发的,傅琼鱼还依偎在他怀中,想起了小和:“不知道小和醒了没有。”

“小和?”南风兮月诧异问道。

“就是那两天代替从宁照顾我的丫鬟。”

“她怎么了?”

傅琼鱼卷着他柔韧的发丝:“今早,她和从宁来看我,我就装死想吓吓她们,从宁倒没事,小和被我吓昏过去了,从宁现在一直照顾她呢。我当时只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小和的承受力这么差。”傅琼鱼学着早晨的样子给南风兮月看,南风兮月捏了捏她的鼻子:“做什么不好,非要装死吓人。”

“本来是想吓你的,但你一早晨都没来。”傅琼鱼用鼻音说着话,南风兮月移开手:“你一早就在等我?”

“没有……”她立刻否认。

“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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