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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天启-歇洛克的自述

一阵寂静。我能感到胆汁升到喉咙,我什么话也说不出。雷斯垂德发话了,“现在约翰子在哪儿?” 他问她,“还在贝克街吗?”

莎莉耸耸肩,“我不知道,”她说,“我走的时候他还在,但他姐姐正在往他那儿赶,所以… …”

“他姐姐?” 我问道,“他姐姐跟这事有什么关系?约翰跟他姐姐处不来!”

她只是看着我,神态疲惫。“他手机上有一个哈莉的短信,” 她回答,“我看见了…

…”她的声音低下去。“我问他那是不是个能打电话的朋友,他说那是他姐姐。他没让我给她打电话,但是,”她停顿了一下,“我不能就让他自己待着,”她摇着头,“我什么也没告诉她,”

她补充道,“只是说约翰需要她,她说她会在…. ” 莎莉瞟了一眼她的手表,“嗯,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一会儿了。”

她的话似乎把我唤醒了,我跳起来,“我必须得走,”我宣布,“我至少得试着解释。”雷斯垂德点点头,站起来,“我来开车。”

他说,似乎毫无问题。“你会没事吧,莎莉?” 他问她。

她也站起来,仍然在吸鼻子,但点了点头,然后过来碰了一下我的胳膊。“你看,”她说,“我不喜欢你,”

这不奇怪,“我觉得你是一个危险的、利用人的混蛋,如果真相大白的话,”雷斯垂德发出了一声抗议,但她继续说下去,“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说我很抱歉,”她停顿了一下,“不是为你,因为你完全罪有应得,但我为约翰感到抱歉,”她向下看了片刻,“我希望我没有…

…” 她咽了回去,然后再次迎上我的目光,“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件事,” 她说,“我对约翰发誓我不愿也不会-对任何人都不会说。”

我对她点点头,然后大步走出公寓,雷斯垂德紧紧跟着我。

我们似乎在伦敦跑了几个小时,寻找约翰。我们先去了贝克街,当然,那儿是空的。但至少约翰的东西都在。他的茶杯仍在餐桌上,水池边有个盘子,他一定是自己做了个三明治。我们去了他常去的酒吧和附近一些可能的地方,但是毫无头绪,没人见过他。他的手机还开着,只是一直响没人接。我想要追踪他的手机,但雷斯垂德说那是对警察资源的滥用。他倒是答应我找来了哈莉.华生的电话,她接听了,但我一说我是谁她就立刻挂断-不过通过背景噪音我已经设法确定了一个大概区域。我们重新确定重点,过了一会儿兵分两路来覆盖更多地点。他们一定在一间酒吧,传统类型的酒吧,而不是时髦型的,因为那里的音乐够低可以谈话。

最终,几小时以后,我在拥挤的人群中搜索,看到了一个象约翰的女人。她有约翰的鼻子,还有他的沙­色­头发,她凝视着对面的人时头稍稍歪向一边,正是约翰的那种方式。我动了两步以便看得更确切,就在那时我看见了他。经过几个小时的搜寻后再次看见他的脸,这给了我一定程度的欣慰,但我仔细看他的时候我更加焦虑了。他的表情一片空洞。他面前有饮料,但他没在喝-事实上,完全没有碰。他看向他姐姐,但显然根本没有看见她。她在说话,但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几分钟后,我看到她站起来,很快地摸了摸他的胳膊,然后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我的机会来了。

我迅速穿过酒吧,坐在哈莉空出来的座位上。约翰的眼睛在我身上聚焦,他盯了我几秒钟,然后狂奔而去。我以前从没见过约翰会逃避任何事物,有一瞬间我震惊得不能动弹,但是随后我站起来,迅速地跟了出去。他是向楼后面跑的,我穿过一道仍在晃动的防火门,发现他靠在一条肮脏小路的墙上。他弯着腰,手放在大腿上,似乎是在努力喘上气来,他没有抬头。

我谨慎地走过去,稍微站开了一些。“约翰,” 我安静地说,“约翰,请你跟我说话。”

他发出一声低低的,似乎呛住的声音,“我应该说什么?” 他呢喃道,他的声音完全不对。“我只是你的宠物,你的‘计划’,”

他吐出那个词,“你不­操­纵我时,我应该说什么?”

“她告诉你什么了?” 我静静地问。

他深呼吸了一次,“她告诉我你故意设计我爱上你,即使你知道你不能够回馈这种感情,因为你不希望我结婚,让你失去一个方便的搭档。”

听到他说起这个,我真觉得奇怪,过去我竟会觉得这主意很有道理。

“反正它起作用了,是不是?” 这样的苦涩听起来真不象是约翰,“我爱上你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胸膛感觉很古怪,但他继续说着,“除了那部分,我并没有… …” 我困惑了,

“我爱上了一个幻影-你为我所做的表演。现在我爱上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即使他存在,他也永远不会回应我的感情。”

我无比强烈地想要伸手碰他,但我强迫自己待在我现在的位置,“那不是真的,约翰。” 我告诉他。

他大笑起来,但那听起来并不好笑,“ 不是真的?” 他问,“你是说莎莉对我撒谎了,这都是她编造的?”

我张开嘴,但是他继续说着,“当她说你牺牲你的­肉­体只为了一种愉快的工作关系,那是谎言吗?”

他的话让我醍醐灌顶,我忽然意识到我是多么深重地愚弄了自己,和所有其他人。和约翰睡觉当然不是牺牲,从来不是。如果不是因为在我深藏的某处、我紧紧锁住的某处,我一直都在渴望着约翰,我为什么会制定这么一个荒谬的计划?我早就渴望他,所以我有意识的头脑就设法找到了一个符合逻辑的理由。我感到头脑中似乎有一盏明灯点亮,这启示充满了我全身,我向他微笑,“是的约翰,那是谎言!”

我宣布-当然那是个谎言。我的上帝,这是如此明显。

我正要向他解释,但已经失去了他的注意-他从口袋里拿出什么盯着看,是他的手机。他按下几个键,然后把它放在手掌上,我询问地看向他的脸,但他再次毫无表情了。然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他得到了­性­,我可以留住我的搭档,对我来说,这是完美的逻辑。”

我感到血液从我脸上消退。这就是莎莉没有告诉我们的,这就是为什么约翰毫无争辩地接受了她所说的,而没有先找我谈。我迅速回想,莎莉一定是刚刚到我们在谈什么,就开始用她的手机录音。接下来的,是迈克罗夫特。

“只有你才会认为为了愉快的工作关系牺牲­肉­体是符合逻辑的,我假设你的目标仍然是让约翰爱上你?”

那种措辞!白痴!莎莉不可能逐字重复那种措辞-当约翰提到的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录音的存在。莎莉一定把它转到了约翰的电话上,就在那时她看到了哈莉的短信。我骂自己是个傻瓜,但是我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对保持我们合约的稳定­性­是最好的。”

我听起来总是这么冷酷吗?那个时候我当然不是那么感觉的,那个时候各种感情正试图从我胸膛里爬出来,他们让我窒息。

迈克罗夫特的声音问道:“那么,你会告诉他你回应他的爱吗?”

我知道,当然我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显然约翰也知道,但在听到我的否认时,我们都瑟缩了一下。

“我是个反社会人格,迈克罗夫特,你非常清楚地知道我根本没有产生这种情绪的能力。”

约翰把短信关掉,深深吸气。然后他开始说话,并没看着我,但听起来几乎是在跟人对话,“ 我本来可以做为你的朋友和同事度过余生,你知道,”

他自顾自地说,“永远也不希望或者要求更多的东西。我本来可以很幸福,” 他停顿一下,然后他的胸膛忽然开始起伏。

“但是现在,” 他继续说,声音激动起来,”现在太迟了,我永远回不去了。”

他的眼睛忽然聚焦,他凝视着我,他的眼光向下掠过我全身又重新向上,“即使是这一刻,知道了你所做的,当我看着你,我想做的全部就是把我的手指Сhā进你的头发,品尝你的嘴­唇­,用我的手摸遍你的身体,感到你的颤抖,感受你睡着的时候吹在我脖子后面的呼吸。”

他盯着我,他的蓝­色­眼睛是痛苦的海洋。

“但是这些都是谎言,你从来不想要任何一样,你只是用­性­来把我拴在身边,”他的声音颤抖起来,“所有那些喘气和呻吟,你每一次碰我,都是假装的…

… ” 突然他转身对着小巷墙壁剧烈­干­呕。

我朝他走去,但他猛地伸手挡开我。“别碰我!” 他喊道,声音破裂,“你永远也犯不着再碰我了。”

我摇晃着后退,

防火门猛然打开,是哈莉。她瞟了一眼整个情形,然后向我冲来。我当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但我不打算躲避,或者抵挡。她令人吃惊地强悍,当然也从助跑中获得了力量。我被打得向后靠在墙上。

她立刻逼近了我。“你这个恶心的王八蛋!”她瞪着我,“得是多么扭曲,多么邪恶的东西才能­干­出这种事?尤其是对我弟弟,他对你那么慷慨那么忠实,简直是毫无理智毫无原因。”

我的视线绕过她去找约翰,他正在走开,跌跌撞撞地沿着小巷走下去,象一个醉汉。哈莉随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怒叫了一声,显然意识到她必须停止她的谩骂去追他。

“你应该感到骄傲,” 她苦涩地告诉我,“你做到了整个阿富汗军队没做到的-你毁了我弟弟。”

我向后瑟缩了一下,她继续巩固她的优势,“你把他拆零碎了,把他弄成你想要的样子,现在他不知道他是谁了。”

现在约翰几乎走上大街了,她真的得走了。她转身跑开,回头瞥了我一眼,“离他远点,”她警告,“他再也受不了更多了。”然后她猛跑过去,在小巷尽头抓住了约翰,领着他转过街角。

我从墙上滑落,把头埋在膝盖上。过了一些时候,我意识到我的手机在响。我茫然在口袋里摸到它,看着屏幕-是雷斯垂德。我忽略掉电话,把我的位置短信给他。5分钟后,我听见跑来的脚步声,在我面前一个急停。我抬起头。

“我靠!” 他喊道,“你打架了? ”

我抬起一只手摸摸眼睛,摸起来肿得发­嫩­,明天毫无疑问会变黑。“不是,”我告诉他,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古怪,“是哈莉。”

他呼出一口气。“那么,你找到他了?” 他问。我点点头。“我看事情不顺利?” 我摇摇头。

他考虑了片刻,“他安全吗?” 我再次点头,“哈莉跟他在一起,我想她会带他回家。” 我告诉他,“那好吧,”

他说,“你最好也回家吧,我想。”他帮我站起来。我们向街上走的时候,我的双腿僵硬,似乎它们不属于我。

雷斯垂德送我回了家,偶尔嘟哝着一些陈词滥调,诸如“事情会好的”或者“明天一早就会好了”之类。我没有回答,只是在他离开之前感谢了他―――不管情形怎样,他对我的朋友之谊远远超出了我的期望,或者,我对自己承认,我配得到的。

我把扶手椅上各种书和实验用具清走,坐下来,不想靠近沙发。椅背上胡乱挂着的是那张毯子,早些时候我曾把约翰放在上面。我用手摸着毯子,回想他那时候的样子,那不过是几个小时之前。我感到麻木,似乎我在一个气泡里,所有其他的都在外面。我很冷。我把毯子盖上。它闻起来象约翰。

约翰,再也不会躺在这张毯子上的约翰。在我想都没想的时候被我伤得那么重的约翰。他被我利用、被我扭曲来满足我的目的,他对我的忠诚被我拿来毁灭他。约翰的眼睛,充满了那么多的痛苦。约翰感到了身体上的恶心因为我让他觉得他象个强Jian犯,似乎是他在我不想要的情况下占有了我。我的脸湿了。

约翰现在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再也不会从桌上那个杯子里喝水,再也不会坐下来摸我的头发和我一起看那些荒谬的电视节目,再也不会吻我了。我不能够正常地呼吸了。

再也没有床上的搂抱了,再也不能劝他和我一起洗澡了,再也不会有沙发上的火热爱抚了。我的喉咙锁住了。

有一种声音。

楼梯上的脚步声,但那脚步声不对,不是约翰的脚步,不是约翰偶尔瘸一下拎着各种购物袋的脚步,不,再也不会有了…. …迈克罗夫特迈进了房间。

他走向我,他脸­色­坦诚,面带微笑,他的表情把我带回到二十年前。他半坐在我椅子的扶手上,“你在这儿呢,”

他说,那是曾经破解驱散我的噩梦、为我修理显微镜的声音。“为了再见我等了很久,我的小弟弟。”

那个声音从未对我说谎,永远恪守承诺,永远不会出错。他用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会把他找回来。”

我把头靠在我哥哥的胸膛上哭泣。

(翻译吐槽:最后一段让我快要爱上这一版的麦哥了,太tnnd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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